第6章 惡霸還……不錯?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許也好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像是對他手裡提著的兔子不感興趣,而是在他身上看了看,沒看到自已讓他採的黃精,所以多少有一點兒失望。
林作攀自打進門來就一直瞅著許也好,自然看到了她眼裡的失望。
他心想,兔子不比那什麼黃精強?
進屋後,林作攀將那三隻早就已經被他砸死的兔子扔在地上,然後就這麼故意站在許也好的跟前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把進了口袋裡頭。
李秀娥只顧著看地上的兔子了,沒顧得上看她那兒子站在人家姑娘面前,故意賣弄的德行。
林作攀從口袋裡一掏一大把壓實的黃精草,地上,桌子上都不放,就往許也好的懷裡塞。
塞了一把,又一把,他見許也好高興,塞了許也好滿滿的一懷。
掏完了,林作攀享受著許也好衝著他投來的感激的目光,又拍了拍自已的口袋,說:“沒了。”
將兔子給拎起來,想著留一隻,剩下的兩隻放到集市上賣了的李秀娥一扭頭就看到自已的兒子往許也好的懷裡塞了一堆雜草,嫌棄地嘴裡直接就“咂”了一聲。
她連忙拿了一個籮筐,將許也好一大懷的草掐著給塞了進去,還又朝著許也好沾了不少土的身上拍了拍,說:“你小子幹什麼呢,往你媳婦兒懷裡塞草幹啥,髒不髒!”
許也好也往自已的身上拍來拍,跟李秀娥解釋說:“這是黃精,我讓他採來給我入藥用的。”
李秀娥也沒有聽明白,還以為許也好是心疼錢,又說:“你這孩子,藥要是吃完了,咱再去買不就行了。”
“不是這個意思,”許也好解釋說,“這黃精是補氣養陰的,跟著藥一塊兒熬的話,效果會好一點。”
李秀娥也聽不懂,問:“丫頭,你還懂醫呢?”
許也好:“娘,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久病成醫,我打小身子就不太好,我爹為了給我養病,也找了一些醫書來看,我自已平時也會看看,時間久了,就多少懂一點兒。”
李秀娥是不相信許也好會看病的,只是看一兩本醫書的話,怎麼可能就會看病了。
她說:“那行,但丫頭啊,看病還是得找大夫,有病可不能瞎治!”
許也好哭笑不得,只能說了一句:“嗯。”
看著那一籮筐的黃精,李秀娥又說:“你心裡有數就行,先吃飯吧,等吃完飯,我熬藥的時候,把這些黃精加點兒進去。”
林作攀坐下,拍了拍手上的灰,還沒洗手的,就要拿筐裡頭的饅頭。
許也好手一頓,說:“你還沒有洗手呢?”
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已這邋遢兒子的李秀娥也是沒有想到許也好會出聲。
林作攀嫌許也好管的事兒多,那看著許也好的眼神,分明就是沒有把她給放在眼裡。
許也好放下筷子,說:“我給你舀水去。”
林作攀雖然覺得不耐煩,但猶豫了一下,竟然一臉不耐煩地起身跟著出去了。
李秀娥眼睜睜地看著,心想,這是自已那管教了二十來年,一句都沒有管教進去的那個兒子嗎?
這娶了一個媳婦兒,媳婦兒一說,就跟著……洗手去了?
李秀娥感嘆,心想,給自已這兒子娶媳婦兒,還真是娶對了。
就是可惜了,這個媳婦兒是個不長命的。
許也好拿著水瓢,給他澆水讓他洗手的時候,就發覺林作攀一直在看著自已了。
她心想,能有什麼好看的。
許也好玩笑心上來,故意澆出了他的一點兒袖子,就這林作攀一時間還沒有察覺,等察覺到許也好是故意的時候,這才躲了一下。
然後,他又看到了許也好裝出的一副不小心的樣子,說:“呀,都澆溼了。”
林作攀明知道這丫頭是故意的,就這樣咬牙看著他。
許也好也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虛弱的臉上卻是極為的靈動,說:“反正衣服上又是沾血,又是沾泥的,已經髒了,正好等吃完飯就換下來吧。”
說完,許也好就把水瓢放了回去,又掩嘴輕咳了一聲,就回屋去了。
林作攀看著她的背影,擰了一下袖子上的水,咬著牙樂著就跟上去了。
這一坐下,林作攀就要拿那半個白麵饅頭,被他娘瞪了一眼,都跟沒看到似的。
李秀娥不得已說了一句:“這是留給你媳婦兒下一頓吃的!”
林作攀聽了,立馬就把那個白麵饅頭給放下了,心裡又在想著,半個白麵饅頭,哪夠這丫頭吃的。
許也好說了一句:“娘,讓他吃吧。”
林作攀粗著嗓子說:“我不吃。”
許也好病著,胃口不好,吃半個白麵饅頭就吃飽了。
誰知道她這剛把筷子給放下,林作攀就問他娘:“她吃多少了?”
李秀娥心想,這當著自已媳婦兒的面兒,問她做什麼?再說他問這個做什麼。
李秀娥:“就吃了半個饅頭。”
林作攀聽了,直接把剩下的那半個白麵饅頭拿了過去,塞到了許也好的手裡頭。
許也好有一點懵,林作攀卻監督她一樣,說:“趕緊吃。”
許也好看了看手裡的饅頭,說:“我吃飽了。”
“吃了下頓還有呢,”林作攀覺得她不可能吃的飽,“吃這麼點兒,你屬貓呢?”
李秀娥也覺得她吃的少,勸說:“阿攀說的對,哪能就吃這麼一點兒啊,再吃一點兒吧。”
許也好沒辦法,只能拿著手裡的白麵饅頭,又咬了一口。
李秀娥看著那三隻兔子,越看越是高興,說:“怎麼就想到上山逮兔子去了?”
林作攀一口就塞了半個高粱餅子,說:“這丫頭不是說她想吃肉。”
許也好喉嚨一噎,心想,自已什麼時候說了?
李秀娥聽了,那是十分的滿意自已的兒子是個疼媳婦兒的,還不算太莽太傻。
這是知道下功夫過好日子了。
她看向許也好的眼神,那叫一個滿意,說:“那晚上吃兔子,阿好啊,你是想吃炒的,還是想吃烤的啊?”
許也好不好意思地笑笑,又看了林作攀一眼,見這人吃飯吃出來的莽撞勁兒,挑了一下眉毛,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