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世勳從高中那年的離開說起,那年他的爸爸在執行任務時犧牲,國家派人把鄒世勳緊急地接了回去。

鄒世勳作為各方面都很優秀的青年,早就被納入特殊訓練的名單,他所上的大學屬於國家最頂級的大學。

但這所大學基本不會對外大面積招生,而是國家會自已挑選適合的人才,這所大學每年招生的名額很少,學校十分低調,所以一直沒有進入大眾視野。

在大眾的觀念裡,京都大學,清北大學就是最高學府,但沒人知道在這兩所大學之上還有一所級別更高的大學,只是大家側重的方向不同而已。

不出意外鄒世勳被提前錄取,在這所大學裡他也是出類拔萃,還沒畢業,就被安排任務,任務就是接替自已爸爸的工作繼續下去。

他的工作很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國家任命他時,也徵求過他的意見,因他年齡還小,若他還不想承擔這麼重的任務,國家也不會強求。

也許是遺傳,鄒世勳天生就有正義感,他非常堅定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所以他的信遲遲沒有寄出,不只因為自已太慫包,還有他怕自已如爸爸一樣,萬一哪天不幸犧牲,讓一個女孩空等自已,那就是自已的罪過。

也是他在京都見到孫玉翠後,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狀態就是這個原因。

他經常會出現在孫玉翠住的地方,還真的不是因為在那裡他有任務,而是單純的就想看她兩眼。

但因自已特殊的身份,又怕給她帶去麻煩,所以必須剋制自已的感情。

他也曾想過要不要從任務中抽身出來,跟自已喜歡的女孩在一起,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他是真的生出這個想法。

但國家任務高於一切,所以他的心一直在矛盾的撕扯著。

直到他看到孫玉翠與李乃文關係那麼親密,他還親口問過李乃文,李乃文沒有正面回答,但鄒世勳已經認定了那個結果,肯定了孫玉翠跟李乃文走到了一起。

傷心之餘,也在心裡默默祝福他們,自已也就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後來他知道李乃文不再是那個小紈絝,已經走上了正途,還聽說他在自已的領域裡表現還十分優秀,鄒世勳雖然心中不舒服,但也為孫玉翠有個好歸宿而開心。

2000年初正是有幾股國外勢力滲透進國內,鄒世勳已經清除部隊的領導者,有一次他在執行任務受過一次最重的傷,差點就挺不過來,但他在混沌中總能看到孫玉翠的臉龐。

那個模糊的臉龐越來越清晰,他能聽到她在對自已說:“鄒世勳你要好起來,我一直在等著你。”

“鄒世勳你不能這樣去了,不然我一輩子不會原諒你。”

……

誰知就在她一句句的話語中,鄒世勳恢復了意識,連醫生都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鄒世勳明白了,孫玉翠就是自已心底的那個支點,什麼他都可以放棄,可這個女孩卻是無法割捨的存在。

但身體恢復之後,工作還要繼續,即將看到勝利的光,但越接近勝利,越是充滿危機,他此刻不能分神,更不能再去想那個女孩。

現在的鄒世勳能夠身著軍裝光明正大的走在陽光下,那是因為不久前任務終於勝利,他被調入國防部任職。

現在的身份危險因素已經解除,他終於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考慮自已的個人事情,他的心中放不下那個女孩,但他聽說李乃文還與姓孫的女孩在一起,便強忍著心中的念頭。

媽媽才會託人為她介紹物件,可一個也不成啊。

他的經歷簡單又複雜,簡單是因為他一直都在幹著一件事情,複雜是因為他的經歷充滿了危險。

“世勳,你真的很棒,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孫玉翠目光中有心疼,又有仰慕。

她知道鄒世勳是在國家部門工作,但她不知會有那麼危險,不管別人怎麼想,但在孫玉翠心裡他所幹得工作就是極其偉大的。

鄒世勳被她誇得都不好意思了:“哪有,我哪有那麼厲害。”

孫玉翠問:“我可以看看你曾經的傷口嗎?”

鄒世勳騰的一下紅了臉龐,他解開了自已上衣的扣子,只見在心臟的位置與腹部有兩個疤痕。

孫玉翠看不懂是槍傷還是刀傷,但她能看出在這兩個位置,當時他一定傷的很重。

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只剩疤痕的位置,她的觸控讓這個單身三十幾年的男人熱血沸騰。

“疼嗎?當時一定很疼吧。”孫玉翠柔柔地問道。

熱血沸騰的男人經不起她的觸控,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搖了搖頭回了兩個字:“不疼。”

此刻他的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自已都能聽到自已的心跳聲。

看著白白嫩嫩的女孩就在自已胸前,實在沒忍住,雙唇直接覆上了孫玉翠的雙唇。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讓孫玉翠有點措手不及,不免有點點掙扎,可不一會她就閉上了眼睛,徹底沉迷在這個吻裡,盡情的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不得不說有些事情真的是無師自通,就算如鄒世勳這樣高冷的大男人,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但情到濃時他也會,只因遇到了對的人。

這個深吻結束後,兩個人的臉上一片緋紅,鄒世勳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甜蜜。

看到孫玉翠的臉龐如水蜜桃般一樣可愛,鄒世勳又忍不住在她臉上落上一吻,隨即把她拉入懷裡,久久不願鬆開,似乎怕一鬆開,女孩就會消失一般。

鄒世勳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他很想昭告全世界自已也有女朋友了,而且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孫玉翠輕輕捶了他的胸口一拳:“傻樣。”

被粉拳輕捶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在你面前我願意變傻。”

孫玉翠忽然感覺戀愛也是件不錯的事情,以前所有的拒絕也許就是在等這一刻吧,這算不算命中註定呢?

“玉翠,等你身體完全康復,你陪我去見見我的媽媽好嗎?她為了我的婚事都愁白了頭髮。”鄒世勳小心翼翼的徵求著孫玉翠的意見。

孫玉翠沒有拒絕,點頭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