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夫人瘋了，小妾們被她收拾個遍

就她那點力氣，根本就推不動阮歆音這噸位。

阮歆音反手就給她另一邊臉一個巴掌。

眾人：“……”

“好你個小賤人，把祖母氣成這樣。”

啊？沈姨娘氣的？

“要不是你忘事，祖母能氣成這樣嗎？”

“什麼？我……”

不等她說完，阮歆音直接揪著衣領把她抓起來，“看來兩巴掌你長不了記性。”

她揚起手就要繼續扇她。

老太太的心悸病立刻就好了。

“住手，不準再打。”

阮歆音心冷笑，把扇成豬頭嚇得狗的沈如霜丟回去。

“既然祖母原諒你了，又開口為你求情，那本夫人就放過你了。”

大家都驚呆了，覺得阮歆音瘋了。

她怎麼敢的？

又是打人又是威脅，完了好像還賣了太夫人一個面子。

可是，太夫人叫她來，不是為了收拾她的嗎？

阮歆音把沈如霜丟開後，坐到她原本的位置。

那個位置就在文氏的旁邊。

要按規矩來看，這本來就是阮歆音的位置。

可惜她嫁過來幾年，從來沒坐上過。

以前是空著，後來沈如霜來了，就成了她的位置。

而阮歆音，她每次過來都是站著或者跪著挨訓。

“祖母，母親，你們這次去寺廟裡參加佛會，可有什麼收穫啊？”

文氏：“……”

劉氏：“……”

什麼收穫？

她們兩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婦人哪懂這些？

她們不過是隨大流，覺得這樣時髦，跟著去玩罷了。

“阮歆音，好，老身不追究你不去迎接的罪過，老身問你，你為何打黃鶯？”

“她該打。”

眾人：“……”

黃鶯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太夫人，是奴婢該打，您別說了。”

話是這麼說，其實就是故意拱火。

阮歆音也不拆穿她，只淡淡道：“祖母，您聽到了吧，她該打。”

“你……”文氏那個氣啊，又開始翻白眼。

劉氏一邊幫她順氣一邊說：“阮歆音，黃鶯雖然身份低微，可她好歹是榮兒的母親，你就算看在榮兒的面上也不該打她。”

“母親，這話您可說錯了。”

劉氏一怔。

阮歆音說：“黃姨娘是榮兒的生母，卻不是榮兒的母親，您怕是不知道吧，府中不管是小姐還是公子，他們的母親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您的兒媳婦我阮歆音。”

劉氏一噎，這個規矩她當然知道了，她只是一時忘了。

“母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不懂規矩，應該找個懂規矩的學一學才是，不然若是被外人聽了去，會鬧笑話的。”

“哼，你大膽。”劉氏氣得一拍桌子，怒道：“阮歆音，你敢說我不懂規矩？”

“很明顯啊，母親你確實不懂規矩。”

“你……”

“母親莫要生氣，不懂規矩不丟人，怕的是不懂裝懂，回頭在外人面前鬧了笑話丟了侯府的臉。身為長輩，您應該以身作則，且不可明知自已錯了還嘴硬狡辯。”

“阮歆音，你……”劉氏那臉氣成了豬肝色，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現在也好想來個心悸病，氣死她算嘍。

阮歆音莞爾一笑，轉而看向黃鶯。

黃鶯害怕的往後一縮，“夫，夫人……”

阮歆音厲聲道：“滾過來。”

黃鶯渾身一哆嗦，“夫人，不知賤妾犯了什麼錯？”

“滾過來對太夫人和老夫人說說，你都幹了什麼蠢事才捱了本夫人的打。”

啊？

“要是敢胡說八道，本夫人蒲扇大的巴掌扇死你。”

要命嘍！

黃鶯嚇得面色蒼白，眼淚嘩啦啦的流。

在阮歆音的威脅下，還不得不把那日的事重新說一遍。

這次沒敢添油加醋，避重就輕，而是實實在在的說了經過。

不然阮歆音蒲扇大的巴掌能扇死她。

等她說完，阮歆音就道：“聽到了吧？人家李先生只收嫡子，原是嫌棄榮兒的身份不收的。是我辛辛苦苦去給榮兒拜的夫子，又是給人家說好話，又是給人家送禮，把我爹孃的面子都拿了出來，人家才同意榮兒去啟蒙。

你們去問問，誰家主母能為一個庶子做到這份上的？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黃姨娘感謝的話沒一句，竟然還來威脅我，說我要不親自送榮兒去，她就要告我的狀，要我好看。你們說說，她該不該打？”

文氏和劉氏聽得直皺眉，和剛才的版本不太一樣。

其實她們不知道這些女人聯合起來欺負阮歆音嗎？

她們當然知道，因為連她們自已都欺負阮歆音。

可這人吶，欺軟怕硬。

以前的阮歆音軟，好欺負，什麼過分的事都安排她去幹，什麼罪都可以往她身上安。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的硬茬，不好惹，自然不能跟以前一個態度了。

“哼，夫人為榮兒尋了夫子，你應該感謝才是，怎麼還敢去威脅？”劉氏倒是第一個反了水。

因為她本就看不慣黃鶯。

一個十兩銀子買回來的丫鬟，竟然仗著有幾分姿色爬了她兒子的床。

後來更是仗著她肚子爭氣生了榮兒，在家裡耀武揚威的。

黃鶯已經被阮歆音打怕了，此時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

“賤妾錯了，夫人饒命。”

阮歆音看她還算老實，沒有胡說八道，便饒了她。

“滾一邊去。”

“是。”

她趕緊到一邊去。

然後，阮歆音又把目光落在一柳青青身上，

柳青青全身一哆嗦，顫巍巍的道：“夫人，妾身沒做什麼吧？”

她最近倒是老實，沒做什麼。

這幾個女人裡，柳青青是最聰明的。

她是犯錯的大臣的家眷，原本也算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主家被流放和發賣，她家是旁支，家裡被沒收了家產，一夜之間返貧。

在街上幫人寫家書賣字時，意外碰到了連辭。

在她還是大戶人家小姐時，連辭還曾因她寫得一手好字仰慕過她。

當即就買光了她的字，還幫她解決了眼前的困局。

柳青青做起了他的紅顏知已，不到一個月就把她搞上床，然後收進了府裡。

“沒什麼。”

柳青青松了口氣。

阮歆音緩緩走向她，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你幫著沈姨娘擠兌本夫人的話，本夫人都記得，你們最好別犯在本夫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