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飄去魔界的劫雲
炮灰魔尊狠揍想吃她的瘋病嬌們 我愛吃甜的水果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玄蒼多次求見無果,便每日立在結界外。
甜蟲來勸說魔尊閉關一時半會兒無法見他,他也不聽。
隻立在寢殿外的一棵開得正好的樹下,看著上面繁茂的粉花兒。
在偷看的天虞猜測這個總是一身黑還想吸乾她渾身血液的男魔,恐怕喜歡粉色,但礙於身份不敢穿得花裡胡哨的。
不然,他怎麼總是盯著那花、日日盯也不見他厭煩。
這欲擒故縱,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再不動手她真沒存糧了。
這日,玄蒼再次來到花樹下出神的看著嬌嫩的花,他腳下亮起幾道金光躥來躥去他也未察覺。
逐漸的,他的雙目發直。
天虞踏出結界,走到他身前,揮了揮手。
玄蒼動也不動,還是看著花兒的方向。
“氣色看著不錯。”說著,天虞將他手腕處的寬袖擼起來,利落的劃了條口子。
她又丟擲可變大變小的玉葫蘆,直接將玄蒼的胳膊放進去。
遠遠的看去,就像玄蒼自已靠著玉葫蘆站著一般。
當然外人是看不到這裡的,天虞又在此處布了結界。
她從寢殿中搬來躺椅,躺在上面,靜等玉葫蘆裝滿。
反正無聊於是手一揮,眼前出現了花紅柳綠的畫面。
這個陣法的作用是讓踏入陣法的人,沉浸在心中歡喜的場景或者生活中。
你想要什麼,這個幻境就會給你什麼。
但……
天虞看著躺在湖邊兒靜靜看著柳條飄來飄去的小人兒……
這誰?
天虞一抬頭,看向玄蒼那頗有野心的面相,對應畫面中的小孩兒的五官。
還真像。
所以玄蒼想變回小時候,在河邊躺著看柳樹枝條飄啊飄?
他想要的難道不該是魔尊之位?
不對,肯定是陣法出了什麼問題。
天虞也不躺了,理了理紅衣起身,圍著蒼玄轉,檢查陣法是不是有什麼位置畫錯了。
她看得仔細入神,一時忘了時間。
只聽“轟隆”幾聲,剛才還是晴空萬里的天上,爬來幾朵厚重的墨雲。
在雲層中穿梭的天雷蓄勢待發,紫得發黑。
天虞心領神會,繞到玄蒼正面檢視他的情況。
見他唇色發白,趕緊將他的整條胳膊從變大的玉瓶中拔出來止血、療傷一氣呵成。
魔氣包裹著玄蒼手腕上的傷口,傷口消失不見,一絲痕跡都未留下。
又往他嘴裡塞了補氣血的丹藥,天虞才停手。
等他將玄蒼恢復到和他來時差不多樣兒時,天道的雷已經散了去。
天虞收拾了躺椅,將壓在在陣眼上的石頭一踢,重重的拍了下玄蒼的肩膀。
“玄蒼,你在想什麼呢?”
玄蒼恍然回神,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等反應過來他只搖搖頭,“並未,只是在等尊上,尊上近來可好?”
天虞嘴角彎起,“挺好的,你也無事吧?看你臉色不太好。”
玄蒼一愣,猜測最近憂思過多才這般。
“無事,只是擔心尊上,尊上可有空閒,不如我們一同出宮散散心,總是悶在宮中不好。”
“不去,怕同你相處久了,再次動心,寒了你的心。你該知道我為何不見你。”
本想帶天虞出去,試探下天虞修為的玄蒼,竟啞口無言。
“……尊上不必如此……”
“真的?”天虞上前幾步,淺淺笑起來,“難不成其實你心中也是有本尊的。”
玄蒼不可控制後退好幾步,一張俊臉緊繃起來。
天虞皺眉,“算了,本尊同你玩笑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甩袖離開。
玄蒼大步追上去卻被結界給擋了回來,只能冷著臉離開魔宮。
後來幾日,他竟也沒再來。
如此一年後最普通平常的一日,魔界忽然聚起大片劫雲。
看劫雲的威勢,恐怕是大能渡劫。
這麼大的動靜,不僅僅讓魔界上下子民都出門看向劫雲飄向的位置,也讓魔界之外的四大門派為之心慌。
無數探子被派出去,就為探查出是誰在渡劫。
雖然各族之間並不友好,但多年來一直保持著明面上的和平。
各大門派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趁著人家渡劫的時候,將那魔給除了。
但名門正派就是比較愛面子,誰也沒先提出趁魔之危的這個建議。
結果就是那邊兒劫雲都散了,這邊兒還未說出個一二三四。
他們登上各自門派的最高處,看著魔界的方向,都沒料到這位渡劫竟然這麼快。
兩個時辰不到,就結束了?
這雷劫不會是鬧著玩兒的吧?
現在互相嫌棄臉皮薄已是沒用,他們最想知道的是,到底誰在渡劫!
於是他們互相客氣道。
“無礙,他們魔界不過一個煉虛期的魔,不能與我們人界人才比的。”
“就是就是,也就是我們寬仁,不然哪裡還有魔界的立足之地。”
“莫不是那玄蒼將軍渡劫?他倒是魔界難得的善戰魔將。”
而此時魔界難得的良將已經提著刀,準備磨刀霍霍向他們魔尊了。
誰都沒料到短短一年時間,他們用丹藥堆到化神期修為的魔尊,竟然能突破至煉虛期。
成為魔界將軍中,修為最高的一個。
魔界之所以還沒滅族,除了他們看守著魔淵不讓魔淵下的魔物出來之外。
還因為魔軍中幾位化神期的將軍和將軍手下悍勇的魔兵。
如今竟然拔尖出來個煉虛期大魔還是他們的魔尊,怎麼不讓眾魔振奮呢。
連玄蒼手下的將軍們心情都很複雜。
但他們已經走到了與魔尊對立面,也已經跟了玄將軍,便沒有回頭路。
誰都沒料到天虞渡劫會這麼快結束,因此等玄蒼率先尋到劫雷落在的空曠之處。
只剩下滿地的焦黑,和一個巨坑。
他提著長刀,站在邊沿處,垂眸望下看著。
坑底渾身焦黑的天虞躺在那裡,連臉上的鬼面具都碎在了一旁,不知生死。
玄蒼飛身躍起跳下坑底,緩步靠近。
躺著的人氣息微弱,他捏著刀柄的手緊了緊,“要怪就怪你……”
刀剛舉起來,躺著的人睜開了眼,直愣愣的看著他,語氣淡淡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玄蒼皺眉,手中的刀已經揮了出去。
下一刻,屬於煉虛期修士的威壓,壓在了他身上。
不過片刻,將他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