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可別打趣我了,學校裡那些胭脂俗粉怎麼能和你的風情萬種比較呢。我可看不上她們,到時候嫂子你,你才比我大幾歲,叫你嫂子都把你叫老了,我決定了,以後還是叫你姐哦。”
“你小子可亂叫,小心被柳鋼知道,你可就待不下去了。”
“姐,我知道的,你真是在美麗了,你看看你這山丘,看看你這柳腰,細皮嫩肉的,雙腿修長筆直,我要找女朋友啊,定要找你這樣的。”陳雲州又是一頓彩虹屁吹起來。
“哈哈哈,你這小子,真會說話,姐都快被你誇暈了。”
吳桂花每天對著村長那老頭臉,一臉傲嬌男的樣子,還大男子主義,死要面子。怎麼可能和陳雲州這年輕人說話,心情就是大好,笑一笑,人都顯得更年輕,更有精氣神了。
“姐,你給我悄悄說說,村長找我什麼事啊,這大清早火急的。”
“你可得小心點,以後我們私下再叫我姐,可別被村長髮現,不然你小子就完蛋了。”
“那個死人頭搞得神神秘秘的,我都不知道他找你什麼事,不過應該不是壞事。”
“那好。姐。我知道把握分寸的,你就放心吧。”陳雲州說著朝著吳桂花微微一笑。
正說著,吳桂花腳下一滑,朝著陳雲州就倒了過來,陳雲州眼見著吳桂花快摔倒,也不能見死不救啊,趕緊一把抱住,雙手不小心按在大圓球上。陳雲州和吳桂花都渾身一顫。
特別是吳桂花,好久沒有被年輕男人滋潤過,沒有被年輕男人抱過,陳雲州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年輕,安全感,舒服,強壯,陽光開朗。
她從來沒有在柳鋼那不中用的身體上感受過,此時,她無比眷戀這種感受,身體不自覺地在陳雲州身上摩擦摩擦,頓時心裡樂開了花,感覺到自已內心的渴望,頓時摩擦得更用力了,大力的抱緊陳雲州,身下傳來暖暖的東西。
吳桂花今年才二十五歲,而她的男人都已經年過半百的糟老頭了,等再過二三十年,這老頭子去世,她才四五十歲,那時候老頭子的女人也長大了,不是她親生的,也就沒有依靠。為了以後做打算,吳桂花心裡有了計劃,她得有個自已的種才行。她此時想到陳雲州,人長得高大帥氣,還是個高材生,而且知冷知熱,是個合適的生活夥伴。
吳桂花想讓陳雲州給她播種,這個想法在心裡開始紮根,待以後慢慢發芽。
陳雲州感覺到吳桂花在自已身體上摩擦,渾身僵硬,這桂花嫂子一個人過得辛苦,這些年經常在家裡,村長又不准許她經常出去,村長又不中用,一個人過得很孤獨,很寂寞。想找個人安慰自已,和自已有共同的話題。
“桂花,你在院子裡幹啥呢,還不快點去做飯。”
柳鋼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嚇了兩人一大跳,陳雲州從頭冷到腳,吳桂花連忙鬆開,“快放開,小心被那死人頭看到就完蛋了。”
陳雲州馬上退開兩米遠,陳雲州因為剛才的刺激行為感到興奮,而吳桂花因為自已的大膽行為而心狂跳,臉色紅潤,胸口微微起伏。
柳鋼從屋內出來,本來看到吳桂花時臉色高興,倒是看到陳雲州在旁邊站著,頓時一臉不高興,生氣道,“臭娘們,你還不快去做飯,你穿成那樣想勾引誰啊?”
柳鋼一般在家裡不會對吳桂花大喊大叫,此時看到陳雲州在,想表現一下一家之主的威風。而且他老婆是村裡的頭號美女,他自已不中用,只能看看,摸一摸,根本成不了事,村裡一堆青壯年想佔她便宜,他也是知道的,所以立下了那麼個村規。還好他是村長,不然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了。
吳桂花聽到他這麼說,氣炸了。“你說的什麼糊話?你個不中用的糟老頭子,老孃穿成這樣,也沒見成功勾引你。”
只見吳桂花雙手叉腰,大眼圓瞪,怒視著柳鋼,一點都不怕他,就像個小辣椒一樣,“你要是中用一些,還怕我出去偷吃嗎?”
吳桂花當著外人,還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的面,揭了村長的短。這可把柳鋼肺都氣炸了。
“你個騷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要是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就打死你。”
“你個老不死的,你有種就餵飽我,我看著你那沒用的樣子就心煩。”
柳鋼怒氣衝衝地走過去,伸手打了吳桂花的臉。頓時吳桂花尖叫一聲,對著柳鋼就是一頓抓耳撓腮,“你個死人頭今天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說著抓著他僅剩的幾根頭髮就是一頓扯。
“你不讓老孃好看,你也別想逞威風。”
“你個賤蹄子,老子今天打到你服氣。”
柳鋼和吳桂花扭打起來,柳鋼推了吳桂花一把,吳桂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是柳鋼第一次打她,平時就罵罵咧咧,從來沒有動手過。
“我不要跟你過了!老子跟你拼了!你個王八蛋。”吳桂花說著就扭打柳鋼。很快柳鋼被打倒坐在了地上。
“你個臭婆娘,騷婆娘,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怕,你不知道在家裡誰是老大。”
“老孃打到你不能自理。”說著吳桂花狠狠地用腳踢了柳鋼的褲襠下,頓時柳鋼捂著襠部坐在地上,吳桂花見柳鋼坐在地上,於是雙手使勁捶打他腦袋,打得柳鋼抱頭痛哭。
陳雲州看著這兩人扭打在一起,這身材對比,哪裡像夫妻,想到那天晚上看到那寡婦,這吳桂花顯然比那寡婦好看許多,搞不懂為啥柳鋼放著自已嬌妻不管,去找四十多歲的寡婦幹啥?下次有機會一定問清楚。
就在陳雲州思考時。“哎喲,你個傻婆娘,不要扯我頭髮!”
“你個臭老頭,老孃今天不打到你求饒,我就不叫吳桂花。”
“桂花嫂子,住手啊,再打就要出人命啦。”陳雲州一把抱住吳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