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趙瑾兒忙得不可開交,既要處理空間裡的事情,又要購買土地種植藥材,還要操心吳氏酒樓的事。她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然而,麻煩卻主動找上了門。

此時,趙瑾兒正與掌櫃核算賬目,突然來了一桌客人,他們是一群讀書人。其中似乎還有趙元寶,但趙瑾兒並未過多留意。這時,一名讀書人走過來向趙瑾兒打招呼:“趙姑娘,你好啊!我是王晨安。”趙瑾兒有些茫然,疑惑地看著他。

此刻,王晨安驕傲地抬起頭說道:“趙姑娘,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是王晨安啊!”趙瑾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回應道:“你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有必要認識你嗎?”

趙瑾兒的回答讓王晨安感到一陣錯愕,他沒想到自已會遭到如此冷漠的對待。他原本以為憑藉自已的身份和名氣,趙瑾兒肯定會對他有所印象,甚至會表現出一些熱情。然而,現實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王晨安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他咳嗽了一聲,試圖掩蓋自已的窘境,然後繼續說道:“趙姑娘,可能你確實不太瞭解我。我乃是本地頗有名氣的才子,詩詞歌賦無所不通。今日有幸在此遇見趙姑娘,實在是緣分使然。不知趙姑娘可否賞光與我們一同用膳呢?”

趙瑾兒聽了王晨安的話,心中不禁覺得好笑。她當然知道對方打的什麼算盤,無非是想借著與自已搭訕的機會,炫耀一下自已的才華,順便引起她的注意罷了。這種小手段,她見多了。

趙瑾兒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詩詞歌賦我不感興趣,有句話叫“腹有詩書氣自華”你這……”鄙視的看了王晨安一眼,她便轉身繼續與掌櫃核對賬目,不再理會王晨安。

王晨安沒想到趙瑾兒竟然如此果斷地拒絕了他,這讓他感到十分失落。他原本以為自已能夠輕易地吸引到趙瑾兒的注意,卻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看著趙瑾兒忙碌的背影,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高傲的女子對他刮目相看。

其他幾個人看人家理都沒理王晨安,都在笑王晨安剛剛吹牛的樣子,說人家小姑娘喜歡他好幾年了,王晨安氣急:“我是王家村的王晨安,你不認識我了嗎?”

趙瑾兒在原主的意識中搜尋了一下這個人,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李翠花的女兒趙萌萌暗戀的那個物件嗎?趙萌萌就是因為這個人不理自已看見自已就像看見仇人一樣。她也想起來了,這個人哪裡是喜歡她,還不是前幾年他的爹爹在世的時候是個秀才,想靠他爹,來考取秀才,所以才來巴結自已的嘛,想想原主真是傻呀,識人不清。

趙瑾兒看了他一眼:“你是誰和我又沒有關係,不用那麼大聲說那麼多遍。我耳朵好著呢能聽見。你如果吃飯的話就請就坐吃飯,不吃飯的話,你看我們這兒客人也挺多的,麻煩你們不要佔著位置,給別人騰一下地方。”

聽到這裡,王晨安心急如焚、氣急敗壞!他心中暗自思忖:憑藉自已英俊瀟灑的相貌和出類拔萃的才華,要想征服一個來自鄉下的小姑娘簡直易如反掌啊!就拿那個趙萌萌來說吧,她可是苦苦追求了自已好幾年呢!然而,眼前這個名叫趙瑾兒的女子竟然如此難搞,完全不吃他那一套!就在這時,趙元寶走過來,氣勢洶洶地說道:“趙瑾兒,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大老遠來到這裡用餐,你難道不應該出來迎接並好生款待我們嗎?還有,你不好好在家裡待著,卻跑到酒樓裡來做什麼?你這樣對待王兄,究竟是何用意?”

趙瑾兒只是淡淡地看了趙元寶一眼,然後平靜地回應道:“你又是哪根蔥?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別忘了,我們早已分了家,各過各的日子。你們要吃飯就儘管吃,自然會有人負責招待你們。至於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插手干涉,請你讓開點,別擋住我做事。”

正在這時把白浩澤進來了,幾個讀書人也都看到了白浩澤,紛紛上前說:“白兄,恭喜白兄家裡生意如此興隆。”白浩澤看了幾人一眼只是淡淡的點頭道:“多謝各位捧場,我們酒樓小本生意概不賒賬 ,幾位請便。”

幾個人聽到他這麼說,都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來。過去,當吳氏酒樓沒有客人光顧時,他們可沒少嘲笑白浩澤。原本今天他們打算去錢氏酒樓,因為那位錢小姐對王晨安可是相當大方。他們盤算著能去哪裡蹭一頓飯,然而卻驚訝地發現這邊竟然座無虛席。一想到這是白浩澤家開的店,又聯想到兩人之間的對賭約定,王晨安心想正好可以趁機冷落一下那個錢多多。

那個女人仗著家裡有點錢便肆意妄為,見到有點學問的人就恨不得貼上去。尤其最近,她對白浩澤格外關注,這讓王晨安心生嫉妒。不過,他自已可沒有多餘的錢隨意揮霍,如果要讓他們自掏腰包去吃飯,恐怕沒有人願意出這個錢。於是乎,幾個人隨便找了個藉口,灰頭土臉地溜走了。

白浩澤然後對趙瑾兒說:“表妹你認識他們嗎?”白浩澤對這幾個人沒有好感,又說:“這幾個人整天吃喝玩樂,不學無術,再有就是經常去春風樓,一點讀書人的樣子都沒有,簡直是有辱讀書人的斯文。尤其那個王晨安過於勢力。”

趙瑾兒笑著說道:“表哥,你表妹我識人還是很清楚的。”白浩澤不由得尷尬的一笑,他看趙瑾兒對那個人態度冷淡,也就放心了。

趙瑾兒狡黠的問白浩澤:“表哥怎麼樣?沒有讓你去嫁到錢氏酒樓,有沒有後悔?”

白浩澤知道她這是在逗弄自已,不過看著自家酒樓生意這樣好,笑笑搖頭沒說話。

那邊走的那幾個人垂頭喪氣的,對王晨安說:“你不是說那個丫頭喜歡你嗎?怎麼人家理都不理你?”王晨安說:“估計是小姑娘家害羞,不好意思承認吧。”趙元寶知道怎麼回事說道:“王兄如果以前不是因為我叔父的話,你前幾年會上趕著去找趙瑾兒嗎?那時候我的堂妹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時候唯唯諾諾。相貌平平,你再看現在。膽大自信落落大方,還會做生意。你還不是看到剛才我表妹對錢多多的樣子,還有在人前自信的介紹酒樓給吸引住了嗎?”王晨安啞然,瞪了趙元寶一眼自已的心思被當眾說出來還是很氣惱的。

別人又問趙元寶:“你怎麼回事她是你的堂妹,為什麼一頓飯還不讓咱們吃?”趙元寶說:“你是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賊精,賊厲害,自從落水醒來後就像變了個人,我是不敢招惹。”幾個人見趙元寶這樣說,也沒有說話。

吳月白找到趙瑾兒說道:“瑾丫頭,你的這兩道菜讓酒樓起死回生,我和你舅母商量了一下,準備給你兩成的利潤。”趙瑾瑜一聽,心中十分驚訝:“舅父,我並不缺錢,這兩成的利潤還是留著給你們經營酒樓吧。”

蘇煥香連忙說道:“瑾丫頭啊,要是沒有你,我們酒樓恐怕早就倒閉了。真沒想到吳氏酒樓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如果你不肯收下這兩成利潤,那我們以後也不好意思再向你討要菜譜了。”

趙瑾兒見他們如此堅持,便轉頭對吳月白說:“既然如此,那就請舅父將這兩成利潤交給母親吧。至於如何處置,就由她來決定好了。”吳月白看著趙瑾兒,心中暗自欣慰,這個外甥女真是個懂事又孝順的孩子。

趙瑾兒其實早有自已的盤算,她必須回到過去解決前世遺留下來的問題,不可能長久地留在這個地方。所以,她下定決心要妥善安排好自已的母親,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地去處理其他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