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南潯一臉懵逼。
她有說過她身邊有姓顧的男人嗎?
好像沒有吧?
他們怎麼知道的?
一連三個問號一直在徐南潯腦海裡轉圈圈。
老夫人看徐南潯一臉迷茫,臉上笑成一朵燦爛的菊花,極其慈愛,“孩子,相信不久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那位老先生也笑了笑,被一群懵逼的校領導簇擁著離開了。
徐南潯直接怔愣在原地,一定是她出考場的方式不對,感覺她一直處於持續懵逼狀態。
以為是一對迷了路的老夫妻,誰知身份一轉竟然成了校長都極其恭敬的客人,不過聊了兩句,不僅知道她身邊有個大她五六歲的男人,還知道這個男人姓顧!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她身上安裝了攝像頭?
最後,徐南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不一會就看到林淼淼幾個人從考場裡出來。
“怎麼樣?等急了吧!我們去哪吃一頓慶祝考試結束!接下來我們可就自由了。”
侯俊傑一臉興奮,瘸著一條腿都擋不住的他激動的心。
至於侯俊傑為什麼瘸著一條腿,還要從上週說起。
上週跟人打籃球,一不小心的崴了腳,疼的他呲哇亂叫,傷勢還不清,愣是在醫院住了兩天。
不過,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只不過一走一瘸的不太好看。
周西澤戳了戳他的腿,“還慶祝呢?你都這樣了,還能走得遠嗎?”
侯俊傑不認同了,“怎麼走不遠?對於一個即將迎來兩個月假期的學渣來說,即便是廢了也不能阻擋我對自由的嚮往。”
“你真是沒救了。”林淼淼一手扶著他,白了她一眼。
侯俊傑嘿嘿一笑,不以為然。
徐南潯笑了笑,晃晃手機說,“顧知卿已經來資訊了,說今天晚上請你們吃飯,你們要不要去?”
“要!”
對於林淼淼改口如此之快,侯俊傑表示鄙視,“剛才不是還說我沒救了嘛。”
“那不一樣。”林淼淼煞有其事的說,“能讓顧三爺那樣秀色可餐的絕世美男子請吃一次飯,我能多活好幾年。”
侯俊傑白了她一眼,“你咋不說你花痴犯了呢!”
周西澤也跟著不屑地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才是沒救了!”
其實顧知卿說請吃飯這事也挺意外的,就在前幾天,顧知卿來接她去看傢俱,正好林淼淼周西澤侯俊傑都在,也不知道顧知卿怎麼就想起了請吃飯,然後就約定了等他們期末考試結束就一起吃個飯。
林淼淼立即抱住徐南潯胳膊,滿臉興奮的問,“女神,是三爺來接我們嗎?”
她點了下頭,“嗯,等會就過來了。”
“嘿嘿,三爺還想的挺周到,真是一個貼心的好男人!”
“切!頭髮長見識短,這就是好男人了?那你對好男人認知還真是淺薄!”
林淼淼給了周西澤一個大白眼,“哼!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徐南潯徵求幾個人意見和喜好,一致決定去吃徽菜,所以,顧知卿來了之後,直接開車帶幾個人去了沈溫年提供的好地方——私房徽菜館。
有這樣熱鬧的好事情,當然少不了愛湊熱鬧的沈溫年了,提供了地方之後,也直接來了這個地方,所以,等顧知卿停好了車,看到私房徽菜館門口笑的跟喜洋洋似的沈溫年一點也不驚訝。
他不驚訝,不代表其他幾個人不驚訝,徐南潯倒也沒覺得怎麼樣,倒是侯俊傑,看到門口頭髮被風吹得飛起來的人,臉上的笑頓時消退的乾乾淨淨。
他隨口問了一句,“沈少怎麼也在這?”
徐南潯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林淼淼滿臉疑問,“怎麼覺得你對我這個大徒弟敵意那麼大呢?”
侯俊傑嚥了咽,不自在別開臉,“並沒有。”
沒有嗎?
林淼淼卻覺得自己直覺不會錯,自從上次參加完沈溫年爺爺壽宴回來之後,他也發過好幾次訊息約她出去,卻每次都被侯俊傑以各種理由說他倆不合適單獨出去,所以她也跟著拒絕了好幾次,如今再看他這個表情,不由得懷疑沈溫年是不是得罪了侯俊傑。
周西澤把好兄弟的心思看在眼裡,並沒有吭聲。
顧知卿看向徐南潯,囑咐,“你帶他們先去包間點菜,我們去個洗手間。”
“嗯,好。”
徐南潯猜出他應該是有什麼話要和沈溫年說,沒過多詢問,招呼著幾個人去了已經預定好的包間。
“真是的,又不是女生,去洗手間還要兩個人手拉手一起,你是有什麼不良癖好嗎?”
沈溫年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顧知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潑墨的眸子裡裝滿了認真,嗓音沉沉,“你是不是衝阿潯的同學來的?”
“林淼淼?”
“嗯。”
“不然呢,還能是另外那兩個大男人?我性取向又沒有問題!”
顧知卿凝眸望向他,語氣裡帶著警告,
“她是阿潯很在意的朋友,你要是沒那意思就不要隨意撩撥別人。”
“......”
這回換成沈溫年語塞了,一臉懵逼,“我哪裡撩撥了,我來到這好像一句話也沒說吧?”
“沒有最好,我不想因為你和她同學的事情讓阿潯難做。”
沈溫年不理解了,掐著腰問,“不是,怎麼難做的了呢?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追求自己喜歡的姑娘不犯法吧?”
“是不犯法,你如果是真心喜歡人家姑娘,就好好的追,但如果你是抱著玩玩的態度,我奉勸你還是趁早罷休。”
說完,他又淡淡丟下一句,“只要是讓阿潯不開心或者為難的事情你都不可以做!”
“我——”
顧知卿懶得聽他狡辯,“我先回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哎,不是去洗手間嘛!”
“你自己去吧,好好洗洗腦子。”
“......”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沈溫年覺得一股子悶氣充滿丹田,對著顧知卿就是一嗓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老婆奴。”
“我很樂意。”
悠悠揚揚的四個字從快要消失的顧知卿哪裡飄散過來。
包間這邊剛點完菜,那邊顧知卿就回來了。
“這麼快!”徐南潯給他騰出位置。
“嗯。”然後說,“我說請吃飯,卻讓你一個人在這招待客人不太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