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俊傑瞅著她說話時,小臉緋紅,眯了眯眸子,“林淼淼,你不會是搞網戀吧?”
這麼一副羞澀不好意思的表情,可太像正處於熱戀中的小姑娘了。
周西澤拒絕了球友的邀請,正往這邊走,剛好聽到這句話,看了眼林淼淼,點了點頭,“嗯,看著像。”
“淼淼?”
徐南潯疑惑地喚了一聲。
她聽說網戀都沒有什麼好結果,擔心這單純的小姑娘被騙了。
“哎呀,沒有了,就只是單純的師徒關係,真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
“真的沒有?”侯俊傑顯然不信。
“我也不傻的好嗎,好得也是透過自己本事考上山海的,心裡有數,人都沒見過,談屁的戀愛。”
周西澤嗤笑一聲,“說的好像見了人家你就跟他談戀愛似的。”
“那說不定。”她晃了晃腦袋,捏著手裡的瓶子,“我這個徒弟,除了嘴巴賤一些,人好像還不錯。”
“且!那都是騙你的!人都沒見過,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錯?”
林淼淼白了他一眼,輕哼一聲,“懶得理你!”
然後,挎著徐南潯的胳膊,問,“明天就是沈爺爺的壽宴,你應該和我們坐不到一塊去吧?”
沈老爺子擔心徐南潯壽宴上無聊,給了徐南潯好幾張請帖,讓她邀請自己的同學朋友過去玩。
她就把請帖分給了林淼淼侯俊傑還有其他幾個平日裡玩的不錯的人。
而徐南潯算是半個沈家人,所以明天的壽宴她應該是跟在沈老爺子身邊,坐主桌的。
徐南潯搖搖頭,淡淡的道,“我和爺爺說了,我不喜歡那些阿諛奉承,也想低調一些,所以明天我跟你們一樣,都是作為沈家的客人出席。”
林淼淼有些可惜,“那你豈不是就失去了沈爺爺把你介紹給更多人認識的機會?”
侯俊傑彈了一下她的丸子頭,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咱們老大那麼牛逼,還需要認識其他人?”
“也是。”
周西澤踢了一下腳下的小碎石粒,沮喪的道,“我就沒你們自由了,明天我哥肯定是要押著我跟在他身邊的。”
周西澤的哥哥比他大十歲,都說長兄如父,所以平日裡也管他管的比較多。
知道他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被人押著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心裡肯定會有些抗拒。
徐南潯溫聲安慰道,“沒事,反正都在一個宴會,總有機會說話聊天的。”
她的安慰,周西澤很受用。
笑著點了點頭,“嗯,我會爭取擺脫我哥魔掌去找你們的。”
“放心,位置會給你留好的。”
“好!”
周西澤頓時開心了,齜著一口大牙花子笑的一臉傻缺。
沈老爺子的壽宴是在明天晚上八點,在沈家老宅舉辦。
白天閒著無事,徐南潯就在自己房間裡呆了一天。
等她做完自己的事情從房間裡出來,已經下午四點,正好林淼淼的電話打來了。
“女神你準備好了沒?”
“還沒。”
林淼淼既激動又期待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這麼大的盛宴,想必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徐南潯輕笑,“難道你是去吃東西的嗎?”
“差不多吧,反正這種宴會也輪不到我們表演,蹭飯才是最重要的。”
徐南潯想想也對。
“女神你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可聽說甄冪也去了,你可一定要把她碾壓下去。”
“這樣的宴會喧賓奪主可不好,我更想低調。”
“也是。”林淼淼覺得有理,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你長得好看,就算是披個麻袋也是盛世美顏,你想低調恐怕也低調不起來。”
徐南潯眨了眨眼睛,沒吭聲。
而後兩個人又聊了兩句,約好在沈家見面,就掛了電話,打算去洗個澡。
結果,卻發現她房間的淋浴壞了,只能去樓下的浴室洗澡。
沈老爺子的壽宴,徐家也被邀請了,這不,一大早徐建業一家四口就為了今晚的壽宴開始忙碌起來了。
徐建業很看重這次壽宴,因為來的不僅有商業的大佬,還有政界的大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他打算利用這次機會多認識一些人,好好的拓展拓展人脈,疏通疏通關係,也為公司生意多尋求一些機會。
所以,吃完了早飯,就坐不住了,一家子都去了商場,買禮物的買禮物,換造型的換造型,並且打算晚上直接從商場去沈家。
自動把徐南潯忽略的乾乾淨淨。
林月娥和徐南藝做的更是絕,直接給家裡的傭人放了假,為了就是讓徐南潯自生自滅。
對於她們的小心思,徐南潯看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懶得搭理她們。
洗澡洗了一半,徐南潯才發現自己忘了拿浴巾和衣服。
水汽薰染著白嫩的面板,渾身上下被沐浴露泡泡包裹著,她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正在她愁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時,聽到了開門聲。
想到今早好像聽到阮玲兒說可能會早點回來,就揚聲喊了一聲,“玲兒,幫我去樓下拿一下浴巾,我浴巾忘拿了。”
外面的聲音一頓,緊接著,就聽到了上樓的腳步聲。
徐南潯舒了一口氣,還好,阮玲兒回來了,否則她真的要困在浴室了。
正慶幸間,浴室的門被敲響了兩下,徐南潯立即開了鎖,站在門後面,開了一條縫,溫聲道,“浴巾從門縫裡遞給我就行。”
下一秒白色浴巾就出現在門縫裡,徐南潯立即抽了進去,然後,砰的一聲,浴室門又重新合上。
因為她動作太快,所以就沒有看到,拿著浴巾的大手白皙修長,勻稱乾淨,骨節分明,根本就不是阮玲兒那雙長期幹活粗糙的手。
徐南潯關了水裹上浴巾,一邊擦著滴著水的頭髮一邊開門出來,“謝謝你啊,玲兒,要不是你突然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話音,在看到門外的人戛然而止。
徐南潯也愣在當場。
顧知卿站在門外,脊背挺得筆直,他唇角噙著一抹笑,嗓音清潤雅緻,柔柔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阿潯。”
浴巾是裹胸的,大片的面板裸露在外面,徐南潯覺得一定是天氣太熱了又加上自己洗了澡的原因,所以此時更是熱的不行,面板灼熱滾燙,像是被火爐烤的一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