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妙語心裡鬱悶,而且她身上越來越涼,力氣也越來越小,一個浪頭湧過來,直接被捲入水裡。
渾身劇痛,失去了意識。
後面追捕的人,抓到了小漁船的人,但並沒有找到被浪花捲走的莊妙語。
莊妙語至今想不明白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一個人重生了,也不會因此變聰明瞭。
只是知道一個事情,提前做好準備,的確可以規避很多風險。
但規避了,如果低調一點,不去招惹別人,或許還能苟著。
可莊妙語不僅不苟著,反而十分高調,然後把別人當成一個個棋子,按照自己的心意改變。
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有所改變,但這些變化也會帶來很多連鎖反應。
進而對她所做的事情,產生影響。
可她仍舊不知道變通,並沒有把握全域性的能力,總是試圖利用前世的那點先知先覺,試圖掌控那些厲害的人,扭轉事情的結局。
世上聰明人那麼多,誰會甘願任一個能力不行的人擺佈呢?等別人反應過來,反手就能收拾她。
這才是莊妙語失敗的最根本原因。
十幾天後,遲剛收到訊息,得知莊妙語被海浪衝走了,並沒有找到屍體。
眉頭緊鎖,這會不會後患呢?
不過,就算是,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遲家現在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做出來的成績,超乎想象。
只要他們本身厲害,其他人就對付不了。
遲宴從父親那邊得來訊息,並且告訴了白舒蘭。
白舒蘭一愣,然後苦笑,“我有種預感,莊妙語那樣的禍害,命硬著呢!以後或許還能出現在咱們面前。”
遲宴挑眉,冷哼一聲,“出現就出現唄,到時候再收拾她。那個女人太壞了,十分慶幸我身受重傷,要不然娶到那樣的女人,我這輩子生不如死。”
白舒蘭眨眨眼睛,片刻失神。
如果她沒穿越過來,原身白舒蘭死了,遲宴會跟誰結婚呢?
見白舒蘭不說話,眼神還有些飄忽,遲宴低頭,親了白舒蘭,不想讓白舒蘭思緒裡有太多的雜念。
只要想著他,就好。
遲宴的手按在白舒蘭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被甜蜜的親吻,吻得心猿意馬,面紅耳赤的白舒蘭,果然什麼也不想了。
此時就像化身女王,撕開遲宴的白襯衫。
這樣,那樣……
奈何小毛手剛剛開始行動,就被遲宴抓住了,“別亂動。”
“明明是你親我,還不讓人動,太小氣吧?”白舒蘭懊惱,無法宣洩年輕的荷爾蒙。
遲宴趕緊放開白舒蘭,要不然待會可能停不下來了,“乖,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白舒蘭摸了摸還沒任何變化的肚子,“寶寶啊寶寶,爸爸媽媽的快樂時光,就這樣沒得了。”
遲宴臉上微紅,眼眸微轉,“孩子還小,你別教壞寶寶。”
白舒蘭不樂意了,“小寶寶是寶寶,大寶寶就不是寶寶了嗎?遲宴同志,你這樣區別對待,會有家庭矛盾的。”
遲宴頭皮發麻,為什麼白舒蘭懷孕之後性情大變,怎麼就這麼幼稚呢?
不能反駁,不能惹她生氣,否則家裡的長輩,也不會放過他。
遲宴很識時務,立即屈服,“大寶寶和小寶寶,都是我的寶。對了,姥姥晚上做米皮,咱們去吃。”
白舒蘭見遲宴服軟了,心裡也沒氣了,“走吧。”
看到姥姥精心做出來的食物,白舒蘭本來很想吃,可突然又沒胃口了。
腦海裡居然閃現出在粵省吃的煲仔飯。
這時候,白舒蘭才想起來,周恆給她買的砂鍋和煲仔飯的做法,並沒有給她。
一想到這,白舒蘭更想吃了。
吃過晚飯之後,就給周恆寫信,讓他把東西打包發過來。
不吃到那一口,白舒蘭饞得慌。
看到白舒蘭一邊寫信,一邊咽口水,遲宴不明所以,“你剛才吃得少,沒吃飽嗎?”
白舒蘭回答:“我想吃煲仔飯了,尤其是廣式臘腸煲仔飯,味道撓撓的,可好吃了。”
遲宴想了想,“明天我去打聽一下,哪裡有賣的,帶你去吃。”
“好。”白舒蘭點頭,“不過還是要雙管齊下,寫信讓周恆給我寄過來。他買了很多,還專門給我買了一份,忘了給我了。”
“幹嘛寫信?你不能明天到了單位給他打電話嗎?”遲宴摸摸白舒蘭的腦袋,聽說一孕傻三年,這是真的嗎?
白舒蘭一愣,拍拍額頭,“天哪,我居然沒想起來打電話。我這是變傻了嗎?以前我還不相信,一孕傻三年,看來這是真的。”
遲宴抱著白舒蘭,趴在白舒蘭的脖頸處悶笑,“傻點好,好騙!”
白舒蘭嘟嘴,“哼,你想騙我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底怎麼回事?”
遲宴求饒,“騙你愛我一輩子。”
白舒蘭笑了,撲在遲宴的懷裡,“哈哈,真是難為你了,被我作得都會甜言蜜語了。”
“看來女人的確要會作,這樣男人才能乖。”
遲宴不以為然,低聲淺笑,“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你作,你怎麼樣,我都樂意。”
白舒蘭心裡可甜了,“說話這麼甜,你今天這是釣到了蜜罐子了嗎?喝了一肚子的蜂蜜?”
遲宴聽到白舒蘭的誇獎,臉上紅了又熱,熱了又紅,悶哼一聲,“撩人精!”
白舒蘭在遲宴的懷裡,已經感受到遲宴的身體變化。
不敢撩了!
“要不我陪你去外面走走?春天的晚上,也是很美的。”白舒蘭轉移注意力,小年輕就是這麼不經撩!
“不去!”遲宴抱著白舒蘭不放。
“那我給你倒杯水?”白舒蘭又問。
“不喝!”
“那我給你敲敲背?”
“不敲!”
……
反正白舒蘭說了什麼,都被遲宴否定了。
某些方面不滿足的男人,現在對其他事情,都不感興趣了。
白舒蘭撓頭,這就難辦了。
然後她就看到了自己的手……
或許……
應該可以吧?
試試?
於是兩隻纖細的手,變成了撩人不停,興風作浪的“惡魔”。
遲宴羞澀,悶哼。
面紅耳赤,但又欲罷不能。
真是折磨人。
經過一番折磨,終於舒坦了。
白舒蘭也面紅耳赤。
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厚著臉皮,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