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緩緩走近,顧文景終於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來人正是林草草。他快步上前,腳步略顯踉蹌,雖然吃了解藥,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他跌跌撞撞地跑向林草草,眼中滿是焦急和擔憂。

他一把將林草草緊緊擁入懷中,“草草,你沒事吧!他鬆開林草草,仔細地上下打量著她,確認她是否安然無恙。

林草草微笑著回答:“哥,我沒事。”然而,當她看到顧文景蒼白的臉色時,不禁皺起眉頭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顧文景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只是中了迷魂散,現在已經吃過了解藥,休息一會兒就會好起來,草草不用擔心。”

林草草皺起眉頭,問道:“是張小柔給你下的藥?她沒有對你做什麼?”

顧文景點點頭,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嗯,不小心被她算計了。她沒有對我怎麼樣,只是逼我娶她。”

聽到這話,林草草嘴角微微上揚,但眼神中的寒意卻越發明顯:“真沒想到,這張小柔膽子竟然如此之大。她給你下藥,難道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嗎?”

“那張小柔呢?林草草又問道。

“被我打暈了,在屋裡。”顧文景道。

“那個,小林大夫……這個人怎麼辦?”張二狗弱弱開口道,他實在背不動了。

林草草看了一眼屋子說道:“你把他背到屋裡去。”

顧文景看著張二狗揹著顧文天進屋,轉頭問林草草:“草草這是怎麼回事,顧文天怎麼也來了。”

林草草笑著道:“張小柔把你叫走後,顧文天就想綁架我,反被我抓住後,用了點手段,他就交代了,說上次給他難堪後,他就想報復我,一直暗中跟著我,今天這不巧了,他覺得是個機會就出手了。張二狗是張小柔母女叫來對付我的。”

顧文景皺眉道:“原來是這樣,他們真是該死。!”他也生自已的氣,沒有保護好草草,要不是草草厲害,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傷害,他暗下決心,一定要變強大,在草草需要的時候保護好她。

“小林大夫那兩個人怎麼辦?”張二狗問道。他幸災樂禍的想還是他聰明自從上次見識過林草草的手段後,他就學乖了,不敢跟林草草作對,這兩個蠢貨還想算計人家小林大夫,這下落人家手裡了吧!

“走,哥,進去瞧瞧,”說著林草草率先走進去。顧文景、張二狗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了屋。

林草草打量屋裡的擺設開口道:“收拾的這麼幹淨,張小柔這是早有預謀呀!哥他對你可是夠執著的。”林草草打趣道。

顧文景心有餘悸地想著剛才差點就中招,臉色陰沉得像鍋底一樣,厭惡地瞥了一眼床上的張小柔,然後轉過頭來,溫柔地看著林草草,無奈地說:“草草,你就別取笑我了,現在該如何處置這兩個人?”

林草草微笑著回答:“讓他們自食其果吧!”

“張二狗!”

“在呢!”

“你去把他倆的衣服扒光,放在一起。”

“啊……”張二狗先是一愣,隨後立刻回答:“好嘞,馬上辦。”說完,他就準備動手扒掉顧文天的衣服。

就在這時,顧文景突然喊停:“等等。”接著對林草草說:“走吧,草草,咱們先出去。”然後他拉起林草草的手,迅速離開了房間。他可不想讓這些骯髒的事情玷汙了草草的眼睛。

半刻鐘後,張二狗笑著從屋裡走出來,說到:“小林大夫,按你說的辦好了。”剛剛他可沒少揩張小柔的油,別說,手感真不錯,便宜顧文天那小子了。

林草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張小柔和顧文天無非就是想要敗壞我們的名聲,然後讓他們的家人來捉姦在床。既然他們這麼愛玩,那我們就陪他們玩一場更大的遊戲。”

她轉過頭看向張二狗,繼續說道:“張二狗,你去把村裡的人都叫過來。天氣冷了,大家都在家裡無聊得很,正好讓他們來看這場熱鬧。”

張二狗聽後立刻答應下來,並表示一定把事情辦好。他拍著胸脯向林草草保證,讓她放心。隨後,張二狗轉身跑開。

林草草看著張二狗遠去的背影,轉頭調皮地對顧文景說:“哥哥,我們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待好戲上演。”

顧文景點點頭,拉起林草草的小手,一同離開了這個地方。

破屋裡顧文天緩緩地摸了摸腦袋,悠悠轉醒過來。當他睜開雙眼後,卻沒有看到林草草的身影。他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嘴裡狠狠地咒罵著:“林草草!你這個臭娘們兒!你給老子等著!等我找到你,有你好受的!”

突然,一陣刺骨的寒風從殘破的窗戶吹進屋內,顧文天忍不住渾身發抖,牙齒咯咯作響。他低頭看了看自已,驚訝地發現自已竟然只剩下一條單薄的裡褲,上衣和褲子都不見了蹤影。而更讓他震驚的是,他身邊居然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顧文天嚇得差點跳起來,心裡暗自祈禱著這個女人可千萬別是死了啊。他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女人的鼻息,然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還好,她還有氣息,只是昏迷不醒而已。他輕輕撥開女人凌亂的髮絲,仔細觀察她的面容,發現竟是張小柔。

張小柔長得不錯,家裡條件也好,如果能將她娶回家做老婆,也是不錯的。

既然機會就在眼前,他可不會放過,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陣說話聲。

顧文天來不及多想,一把將張小柔抱進懷裡,對著張小柔上下其手,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顧文天一把張小柔壓在身下,胡亂在她臉上親著。

張小柔感覺自已被什麼東西壓的喘不過來氣,慢慢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男人在親她的脖頸。

她的腦子還有些發暈,以為身上的人是顧文景,不由的感到開心,原來文景哥哥也是想要她的。那人的不知伸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她的柔然,她只覺的渾身都是酥麻的,嬌滴滴的開口道:“文景哥哥,其實你不用這樣。”

身柔軟上的手猛的一驚,張小柔吃痛的焦撥出聲。身上的男生轉過頭,惡狠狠的開口道:“你給我看清楚了,老子是顧文天。”

張小柔這才看清世上的男人的娘,哪裡是顧文景,而是顧文天。張小柔發出一聲尖叫。

屋外的人聽到動靜,紛紛趕來,推開門一看,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