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來了,”

昭君樂笑嘻嘻的挽著皇后羽婉的手臂,皇后羽婉寵溺的點了點昭君樂的額頭,

“你這孩子,是不是又去哪淘氣了,你要有你兄長那般沉穩,我就放心了”

“母后,我兄長可是太子,他將來是要做皇帝的,當然要沉穩了,我就不一樣,我可是尊貴的嫡長公主,有您和兄長幫我撐腰,怕什麼,”

昭君樂挨著羽婉坐下,

羽婉無奈的看著昭君樂,罷了,她就這麼個女兒,開心就好,

“好了,就你會說,這麼晚,沒吃飯餓了吧,一起用膳吧,”

“嗯,就喜歡和母后一起用膳,”

昭君樂開心的看著羽婉,眼睛裡是濃濃的依戀,

用完膳後,昭君樂再也坐不住了,母后這邊已經搞定了,但是珠珠那邊還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她要快點回去,好好想想對策,

昭君樂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對羽婉說道:“母后,我今天好累啊,想早點回去就寢,”

羽婉平靜的看了昭君樂幾眼後,就答應讓她回去了,

待昭君樂走遠後,羽婉這才沉下臉,對苓芙命令道:“去查查發生了什麼事,君樂這副樣子很不對勁,”

苓芙冷眼道“是”

攬月殿內昭君樂直奔書房,她要找個法子讓珠珠心甘情願到她身邊來,

“影,去查查名顏樓的老鴇,”

樑上,一黑衣人現身跪地,應“是”

名顏樓裡,老鴇和柳青月她們在商量該怎麼辦,那位公主看到了珠珠的容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老鴇心疼的看著珠色,“珠珠,要不你今晚就走,那位公主找不到你人,可能就放棄了,”

珠色不同意,她知道媽媽是為她好,今天見過後,她知道那位公主不是什麼好性情的人,

她不見了,那位公主肯定會遷怒媽媽和樓裡的姐姐們,

“媽媽,我不走,她是因我而來,我不能讓你們替我受苦,”

老鴇嘆息一聲,她是知道珠色性子的,那句話不過是她抱著的一絲絲希望,希望珠色會同意,

柳青月是花魁,一些達官貴人有時候為了在她面前裝逼,慣會說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讓她崇拜他們,譬如暗衛,關係網,和武林裡的辛秘事,

“媽媽,不送珠珠走的話,我們防不住啊,她是公主,勢力強大,身邊又有暗衛,

萬一她叫暗衛把珠珠悄無聲息的綁走怎麼辦,報官的話,外人肯定不會相信的,珠珠可是一直都沒顯現在人前的啊”

柳青月焦急的看著珠色,萬一真的發生了這件事,她都不敢想象珠珠到底要受多少苦,她一定要把珠珠送走!

(昭君樂表示你真是好樣的!!)

其他人聽柳青月說的話也是一臉擔心,老鴇想再次開口勸勸珠色,

珠色搖頭,她堅決地看著老鴇和樓裡的姐姐們,開口道:

“那我就顯露在人前,相信大家知道有我這個人了,那位公主也不敢再這樣做,”

老鴇和柳青月她們覺得這個辦法雖然也能解決但卻不是個好辦法,她們還想再次張口,

珠色看著她們再次開口道:“媽媽、姐姐們,你們是知道我的,更何況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無論到哪裡都像見不得人般,親人受苦我卻不能幫,”

眾人嘆息一聲,最終是同意了,

名顏樓裡,每一位小廝都收到了老鴇的命令,他們飛快的向眾位客人傳達訊息,(今晚特別節目,珠色小姐將首次登臺表演,望各位客官做好心理準備)

眾人的期待被直接拉滿,在這名顏樓裡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究竟是怎樣的美色足以讓小廝提醒他們要做好準備,

雅間裡,白慕和他的好友望旭饒有興趣的看著臺下正在裝飾的舞臺,

望旭靠在視窗悠悠開口道:

“白慕,你說這是名顏樓搞的噱頭,還是真的有這樣一位大美人啊?”

白慕平淡的喝著茶回道:“我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逛青樓的,”

望旭皮厚的說著:“都來這了,我放鬆放鬆也沒事吧,案子當然是要查的,王參那小子可真警惕,居然把交易地點定在這人多魚雜的青樓,”

房間內,柳青月和其他姐妹痴痴的看著換好衣服的珠色,她完全不需要上妝就美的驚天動地,一身青衣簡單卻難掩風華,一走一停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她們雖然每天都會看到這盛世美顏,但還是每看一眼都會被驚豔,

柳青月看著珠色,相信今天過後,京城的風雲就要有巨大的改變了,

那些人見過珠珠的人肯定會很瘋狂,不過這樣也好,能相互制衡,珠珠也能安全,

“鐺鐺鐺”

鈴聲已經響起,

舞臺兩邊,柳青月和各位姐妹坐在樂器處,為珠色配樂,

底下和雅座的眾人也是一臉吃驚,這珠色是何許人也,居然能讓花魁為她彈琴,讓紅牌為她吹蕭,讓大拿為她伴舞,

不多時,柳青月彈起前奏,長遠悠揚的琴聲響起,眾人皆是一臉沉醉,花魁不虧是花魁,這琴技堪比名師啊,

就在眾人沉醉時,歌聲響起,那歌喉如天籟般動聽,餘音嫋嫋,

“啪、啪、鐺、”

酒杯掉落在地上無人關注,碗筷碎了無人撿取,他們迫切的想看清唱出動聽歌聲的女主人,

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高雅的琴聲能被一個人的歌喉徹底碾壓,

是誰,

雅間裡,自詡高貴的眾人在視窗,你擠我,我擠你,紛紛紅了眼,像個賭徒,

他們第一次覺得雅間不好,既不能近距離看到那人,又要和其他人搶這一方之地,

有些聰明的人早已跑出了雅間,在到處都是人的大廳裡擠著往前,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紛紛守住自己的位置,

這時候你說有錢有權都沒用,他們根本不會聽,

舞臺中央,宛如天籟的聲音還在歌唱,一人坐在鞦韆上,白紗飄蕩,模糊的只能看到人影,綽約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