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打探來訊息,程傲楠真竟然毫髮無損,而且還要結婚了!陳拿著一份報紙到我面前,上面寫著“驚爆:傲氏集團的倫理兄妹戀。”

我略掃了一下,大概是說程傲楠後天將在XX酒店舉行盛大婚禮,新娘竟然是他的親妹妹程紫芸!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想必是玩膩了外邊的小姐,竟然對自己的親妹妹下起毒手了!可當我的目光接觸到那照片的時候,簡直就是震驚了!那照片的人,分明就是我嘛!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

我帶著疑問看著陳,陳示意我看下去,於是我再仔細看著後面一大籮筐關於他們兄妹戀的評論。

有人指出,他們並非親兄妹,程紫芸只不過是程爺的養女而已,也有人大罵他們兄妹倫理,甚至惡言想攻,不堪入目的詞語讓我不忍再看下去,只覺得很噁心。

“他的妹妹竟然如此像我?”我不解地問陳。

“不像的,不過有整容的手術,醜女變成美女也不過是瞬間而已。”陳說。

“你的意思是她妹妹模仿我的容貌?這似乎不合常理,除非她瘋了!”我說。

“那是因為程傲楠在我們的婚禮上看了你之後就想把你佔為已有,而你不願意,所以他才朝你開槍的!”陳說,“我們逃走之後據說他很想你的容貌,所以命自己的妹妹去整容了。”

“噁心,變態的傢伙!”我唾棄道。

“只是,他為何突然結婚了,而且還跟自己的妹妹結婚,我真的不解其中意。”陳頭疼地說道。

“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逼我們落網?”我問。

“有可能是他的婚禮是假,要殺掉我們是真。”陳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陳想了想,說道,“去!”

我不解地看著他,“萬一是陷阱呢?”

陳笑了笑,“他能設下陷阱,我們就不能嗎?更何況他在明,我們在暗,這次我們何不來個偷樑換柱呢?”

我的心像似突然跳出胸口,“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對新娘下手嗎?”

陳冷笑起來,“沒錯,咱們劫走新娘,你便是真正的新娘了,近距離的接觸,他穿防彈衣又如何?你朝他腦袋開一槍,什麼都結了!”

“你叫我在婚禮上殺他?殺了他,我該怎麼逃?”我驚叫起來。

“放心,我怎麼可能那麼笨呢?婚禮結束,婚車要去接新郎新娘吧?到時候我便是那個司機,車子裡只有咱們三人,二對一難道你還怕他不死嗎?”

我覺得有些冒險,“萬一被他揭穿了,那我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放心,程傲楠的妹妹在我手中,即使你落在他手裡,他也不敢殺你萬分,更何況你是那麼聰明,又怎麼可能讓他懷疑呢?”

“也是,程傲楠,後天就是你的死期!”我陰險地笑起來。

這天很快就到了,我們已經摸清程紫芸化妝的地方,陳說他已經買通程傲楠的兩個手下,我們便能輕鬆地潛伏程序紫芸的化妝室,我一眼便望見那件雪白的婚紗,雖說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漂亮的婚紗已經印在我的腦海裡,實在是太美。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陳嫂,快幫我化妝吧,我迫不急待了。”門一推開,兩個人立刻被我們捂住嘴巴。

陳的抹布上抹過藥的,使人一聞便暈過去,程紫芸就這樣暈過去了,而我捂住嘴巴的陳嫂據陳說,這人已經是被買通,那她便是我們的人。

很快紫芸便被陳嫂換上普通的衣服,陳嫂扶著她去另一個房間,“陳嫂是值得信任的,呆會她會來幫你化妝,你們一走,我便帶程紫芸離開,苑,萬事小心,我愛你。”陳飛快地吻了我一下便出去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陳嫂真的值得信任嗎?萬一她一跟程傲楠揭發我的真面目,那我豈不是真正死翹翹了?可是陳是如此信任她,想必定是給她很多好處吧?

不禁諷刺起程傲楠來,若他知道手下的人瞞天過海,那他豈不是要氣到吐血?不過也不會了有那麼加事了,他呆會就會死在我的手裡!

陳嫂很快就來了,她幫我換上婚紗,梳妝打扮,穿上雪白的婚紗,我有一種幻覺,自己是美若天仙的公主,披著雪白的婚紗在等待王子從空而降。

很合身的婚紗,就連腰圍都恰到好處,我迷戀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樣美得讓人暈眩。

“苑小姐真是漂亮。”陳嫂嘖嘖稱讚道。

“謝謝,不知程傲楠平時如何叫程傲楠的?千萬別露餡了!”我冷冷地說道,說實在,我不喜歡陳嫂,甚至很討厭,可能是因為她是出賣主子的人吧。

“以前都叫哥的,最近改口叫楠,你就直接叫楠就好,反正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聲音都那麼相似,你只管笑就好了,少說話。”陳嫂叮囑道,她似乎很高興,難道她與程傲楠之間有仇嗎?

“你跟他有仇?所以你要背叛他?”我問道。

“我的人生全都毀在程爺的手裡,你說,我能不恨嗎?我是在等一個機會報復,這天,等得太久了。”她笑起來,目光比毒蛇還要毒上萬倍,我的心一驚,女人一旦恨上,真的夠毒!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定不會叫你失望。”我說。

“我相信你,也相信陳仇,他果真沒讓我失望,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親自出馬,真是惡有惡報,哈,諷刺,諷刺啊!”她放聲大笑起來,她的話讓我摸索不透,她跟陳難道早就認識嗎?她會不是會是陳安排在程傲楠身旁尋找機會下手的棋子?仇恨,真的讓女人變得可怕,實在太可怕,而我,會不會也是陳利用的一棵棋子?

不禁為自己的想法嚇一跳,陳那麼愛我,我怎麼可能去懷疑他呢?

正在想得出神,只聽見陳嫂說道,“走吧,婚車就要來接我們了,加油!”

我知道她那句“加油”的意思,她一個老人而已,恨了一輩子無法報仇,只好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我陰陰地笑起來,“放心,我會好好加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