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專案,我身為股東,當然也得親自出面啊.”

至少第一仗打贏了,後面才會有繼續幹下去的信心。

而且說實話,整個圈子裡,他、祝願以及簡姿儀,三人都被劃分到了不學無術每一天都在混吃等死的富n代那派。

多得是看不起他們的人。

哪怕是粗俗地為了整個面子回來,就這次集體行動而言,他也得全力以赴。

不過眼下這個事情壓根兒就不是重點。

禹嶼雙手拉著前排的兩個座椅,臉湊近縫隙處,回想起剛才二人所聊的那些話,嚴肅問道:“願兒,什麼情況啊,你跟顧京律.”

這個話題最開始是由簡姿儀挑起的。

所以簡姿儀自己也理所當然得認為她有必負出一些責任,於是便想開口隨便找個理由先搪塞過去。

畢竟這場戀情,在當事人尚未主動公開的情況下,還是不宜被太多人知道的。

而且她能看得出禹嶼其實對祝願挺有意思。

就更加不想刺激他了。

不然指不定這瘋狗能撞開高鐵玻璃跳下去。

高中那會兒的這個外號真的不是白得來的。

在簡姿儀剛想要開口的時候,祝願說話了,坦坦蕩蕩道:“沒什麼情況,我們心意相通,然後就在一起了,今天是第……”第幾天紀念日來著?要死,她壓根兒就沒有記過這回事。

“今天是第四月的第一日,是他媽的愚人節吧?”

禹嶼不可置信地接話道。

一看祝願的表情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突然因為拿捏不準事實而心慌了。

祝願撇了撇嘴。

她是覺得現在說出來已經無所謂了,反正連她父母都已經無意間發現並且得知,對於其他人,又有什麼好隱瞞的?而且禹嶼一直都是她的死黨,是她的鐵哥們。

瞞著也確實不夠義氣。

“不好意思這麼晚才告訴你啦.”

祝願以為他是因為這事兒才生氣,主動安慰道:“到時候我們結婚了,喜糖一定單獨給你發個十份.”

禹嶼:“……”怎麼就談到結婚了?他真的是要被氣死。

在他被家裡人扔去部隊訓練的那段日子,到底是發生了些什麼破事啊!全體人類被清除之後又重組記憶與感情了嗎?他怎麼以前一點都沒發現祝願這小妮子和顧京律也會有苗頭?!那他呢?他這個倒黴蛋算什麼啊!頓了頓,禹嶼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不如再把我請到你們的婚禮上當伴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