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玩嗎
男朋友無情的把我甩了 飛花入星辰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晚上紀行遠定了一家很安靜的餐廳,很適合敘舊。
他早早的來到餐廳,坐在窗邊,心中思緒萬千,高三時候,他家裡突遭變故,那段時間,他情緒低迷,人生跌入谷底,是這個叫江悅的女孩一遍一遍的打電話給自己,讓自己振作,讓自己到學校去上課,後來見自己總是不開心又轉過身逗自己開心,讓自己那段悲痛的人生顯得不那麼無助。
江悅到的時候,有些倉促,她整理了一下頭髮,這是一家高檔餐廳,紀行遠正長腿交疊看著窗外發呆,修長的身形在燈光下一覽無餘,帥氣的臉龐比高中時的青澀多了些成熟,不知道在想什麼。
“嗨。”
紀行遠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起身微笑著看向江悅,“嗨,好久不見。”
兩人相繼坐下,紀行遠把手中的選單遞到江悅手中,“我點了些菜,你看看還有沒有想吃的。”
江悅接過選單看著,而紀行遠則看著她,曾經的那個可愛樂觀的女孩子好像多了一些憂愁。
“這幾年過的還好嗎?”紀行遠問。
江悅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前幾年是挺好的,但是最近不太好,“還行。”
紀行遠看著她猶豫的神情,大抵是過得不太好,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時候找工作,“你剛好投了我們公司的簡歷,我才聯絡上你,怎麼這時候找工作?”
“我有一些個人原因,急需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江悅有些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明天我讓人事給你發通知。”
江悅有些驚愕,她當時隨便投的,沒想到投到了紀行遠公司裡,“恆建集團?”
“嗯。”
“謝謝。”
“別客氣,我其實...一直在找你。”紀行遠定定的看著江悅。
“找我?”江悅有些不解,她在紀行遠的目光裡看到了思念,她的心顫了一下。
“嗯,一直想謝謝你來著,我那時候可能是暗戀你。”紀行遠故作玩笑的說道。
“呵呵,是嗎?你現在...”江悅有些心酸,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我還是一個人,你...”
“爸比,你會唱小星星嗎?不會啊,那我教你好了......”
紀行遠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江悅急忙拿出手機。
“喂,媽,童童怎麼了?我馬上回來。”
江悅起身,“不好意思,我兒子哭著找我,我要回去了。”
兒子,紀行遠的心口被堵住了,他沒想到江悅已經結婚生子。
“需要我送你嗎?會快一點。”
江悅沒有拒絕,“麻煩你了。”
老式的小區,路面不平,路燈昏暗,江悅匆匆下了車,連再見都沒來得及說一句。
紀行遠只覺得心中悶得慌,想找個地方發洩。
時聞正在瑜伽房裡放空自己,周清說他就是想得太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放不下過去,需要洗滌一下心靈。
只是還沒放空多久,手機響了。
有空?出來喝一杯
“周清,他約我出去喝一杯。”時聞激動的叫了起來。
“誰?”
“紀行遠。”
“你們很熟了嗎?”周清坐那冥想,眼皮都沒抬一下。
“應該熟了吧。”
“你認真的啊。”
“嗯。”
“難得你要這樣正經的談一次戀愛。”
“我以前不正經嗎?”時聞臉上的笑意藏不住,給紀行遠回訊息。
“正經嗎?哪次超過一個月?”周清睜開眼睛回懟他。
“看兩個人合不合不得要點時間。”
“你怎麼知道這次就合?”
“直覺,不說了,我得走了。”
“行,祝你馬到成功。”
時聞到酒吧的時候紀行遠正欲仰頭喝下滿滿一杯酒,他急忙上前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拿下酒杯。
“帥哥,一個人喝悶酒也不是這種喝法,這樣喝明天得進醫院。”
紀行遠看向面前的時聞,這人好像也沒有那麼惡劣,起碼他的這張臉讓人看了很舒服。
給時聞倒了杯酒,紀行遠自顧自的慢慢喝,他心中除了煩悶,還有一絲焦躁,找了許久的人卻已經結婚生娃,是他沒有想到的。
江悅算是在他心裡特別的存在,他也念著江悅這麼多年,但是聽到對方已經結婚的訊息他並沒有很失落,只是悶,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愛。
他的焦躁,其實有一部分是來自時聞的,他知道時聞對自己有意思,但卻無法對他產生同樣的感情,他們連一開始的見面都是設計好的,他只是想為了弟弟報復時聞。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希望能夠麻痺自己的神經,忘記那些煩惱。
時聞看到紀行遠這樣,心中難免失落。他不知道紀行遠心裡想什麼?他對這個人的個性還不瞭解,不知道他把自己叫過來陪他喝悶酒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不太想喝酒,撐著腦袋看著紀行遠,猜對方為什麼會這樣。
“紀行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安慰你幾句。”
紀行遠搖搖頭,仰頭又喝下一杯。
“你喝這麼多,我會佔你便宜的。”時聞嚇唬他。
紀行遠張開雙手,自嘲的笑笑,“來,完璧之身。”
時聞被紀行遠的動作與話語逗笑了,他欺身上前,“好啊,但是我可不會欺負一個醉酒的人,不過,你要是答應做我男朋友,我可以收取點福利。”
紀行遠保持原樣,不置可否。
“你不回答我當你預設了。”
時聞湊到他唇邊,然後像小貓一樣,在紀行遠的唇角舔了一口。
“感覺不錯。”
紀行遠的酒勁並沒有上來,他很清醒,清醒的感知到溼軟的舌尖伸進他的嘴角汲取了一點酒意,他的煩躁被無限放大,心中像是堵了一口氣。
“怎麼?完璧之身也沒親過人?”時聞看著紀行遠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滿意極了。
紀行遠像是突然找到了發洩情緒的突破口,他猛的灌了一口酒,壓著時聞的脖子,嘴對嘴的全渡了過去。
時聞被突如其來的辛辣味嗆得直流眼淚,“你偷襲啊,不過你想玩的話我就陪你玩玩。”
紀行遠還在反思自己為什麼如此輕易的就接受了一個男人的親近,並更強勢的回應了一個不算吻的吻,就被時聞報復了回來。
“咳咳咳。”
“好玩嗎?”時聞笑得燦爛。
紀行遠像是被激起了勝負欲,他再次喝了一口酒覆上了時聞的唇,而時聞早有準備,到嘴的酒再次推回紀行遠的口中。
兩人你來我往,這酒也不知是流了還是被喝了,只剩下唇齒相抵。
時聞跨坐在紀行遠的腿上,被對方一手扶腰,一手壓著脖子發洩似的啃咬,直把時聞弄得進的氣不夠出的氣。
時聞兩手撐著紀行遠的肩膀,分開了些,“紀行遠,你想在這給人表演活春宮嗎?”
一句話讓紀行遠的理智瞬間恢復,身上的熱意退去,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因為自己的失意在一個男人身上找存在感。
他推開時聞,想出去透透氣,剛邁出一步就往旁邊倒去。
時聞以為紀行遠是想換地方,打了個響指,招來服務人員,“開個房間。”
酒勁上頭,紀行遠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任時聞半摟半抱的拖著他走,最後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