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掏ak大殺特殺的女子,中文名叫做茶澗湘,小學和初中的生活都是在中國度過的,那時候她過的還比較開心。
直到父母帶著她移民海外,作為黃種人的她頭一次在美國的高中遭受到校園暴力。
略懂些中文的人把對她的欺凌稱作“喝茶”,因為這樣能讓他們開心。
茶澗湘原本認為這些欺凌是因為她真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因此她試圖與那些同學搞好關係。
然後在差點被那些接近她的同學們從樓上推下去的時候,她終於反應過來,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他們只是單純的想這麼做。
他們以此為樂。
叫停了那幫人的是一名老師,叫作餘燦,也就是現在的傅敖,他帶著人趕走了那幫人,並進行了處罰。
茶澗湘從此便經常去找傅敖。
說實在的,餘燦長得不算帥氣,歲數也已經四十有五了。
茶澗湘的歲數甚至還沒到餘燦的一半。
好吧,茶澗湘本來就喜歡大叔。
不過同樣作為黃種人的餘燦也幫不上什麼忙,茶澗湘依然在被霸凌。
茶澗湘的父親在第一個學年結束後去世了,她的母親在喪夫之痛和工作的壓迫下逐漸變得神經質,茶澗湘本來就飽受折磨的生活一下子又苦了幾分。
茶澗湘的成績很好,可以稱得上是優異的程度,參加各種活動也能得到數一數二的名次,因此掙了不少獎金用於補貼家用。
自然,她也有了一筆小錢。
這筆小錢後來被茶澗湘拿去賭馬,賺了許多,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了高中畢業前的最後一課。
那節課茶澗湘掏出了那把ak47,沒受過訓練的她按不住槍,把在教室裡的人盡數掃射死了。
到最後她才知道餘燦也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她自殺了。
她在死時看到了天花板上刻畫的神的畫像,她祈禱著想要再次見到餘燦,然後閉上了眼。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看起來很像看動漫時能看見的那種破破爛爛的茅草和木條隨意搭起來的勉強可以遮蔽風雨的小屋子。
當她坐起來時,發現自己跟前有一個已經坐著失去了氣息的老人,旁邊有一張寫著什麼的草紙。
是他的遺書?茶澗湘這麼想著,將那張紙拿了起來。
她一起身,就有什麼從她懷裡掉了出來,於是她先停下了撿紙的動作,低頭看去。
她發現自己很平坦,不過確實還是女人。
不對,重要的不是這個。
她低頭看向了那個掉出來的東西——是一把縮小的ak47,就像那種脖子上的掛飾一樣。
但當茶澗湘好奇的撿起這把小ak的時候,一陣資訊湧進了她的腦海。
於是她知道了這個世界的大致資訊,也知道了自己可以控制這把ak的大小,並且這把ak的子彈是無限的。
最重要的是,這把ak可以指引她去找餘燦。
死亡時間只差了一點,但茶澗湘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餘燦已經變成傅敖並且已經在參加七宗大比了。
茶澗湘壓抑著要揚起的嘴角,俯身撿起了那張紙。
上面寫著:“吾之弟子親啟
吾以‘狂血戰痴’之名征戰多年,僅有汝一名弟子,吾受正派重創,已無生機,遂將吾畢生所學皆存於芥子袋中,望汝發揚光大之。
切記,要活的開心。”
茶澗湘沉默了一陣,向那具屍體磕了個頭。
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已盡數顯現在茶澗湘的腦海中,她也知道面前這個名叫“吳狻”的老人曾經對這具身體的主人的關愛。
因此,茶澗湘沒有急於啟程,而是先把吳狻埋葬,七天後才離開。
茶澗湘修煉的是吳狻留下的名為《狂血功》的功法,這個功法具有將魔氣偽裝成靈力波動的作用,只是需要隔段時間進行大量的飲血,所以只要出現一次周邊的與血相關的事件就會被正派修士重視起來。
憑藉著《狂血功》的特殊性以及吳狻留下的地圖,茶澗湘來到了最近的城市。
對於《狂血功》偽裝魔氣的代價,茶澗湘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買了個御獸袋,裝成了一個專門買賣牛肉牛雜的商人。
那種靈氣含量低的牛賣的很便宜,而且生崽快,味道也還過得去,是許多平民樂於購買食用的東西。
而且專門養殖這種牛的人也是存在的。
雖然因為靈氣含量低,茶澗湘要想靠喝這些牛的血來維持《狂血功》起碼得喝四十頭牛,但這樣的安全性是最高的。
不過茶澗湘也在此時發現了,吳狻是真的窮,遺產中可以換作靈石的東西很少。
作為一個化神,雖然只有初期且根基不牢,但這個財產的數量也太寒顫了。
不過茶澗湘很快就在記憶裡找到了吳狻窮的原因。
吳狻曾經拒絕了加入鄭弦組織的提議,於是他基本被周邊的邪教打上了“不可交好”的標籤,而且因為作惡多端,他在正派的懸賞也不低,周邊的邪教因此還向正派提供過吳狻的動向資訊。
而吳狻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去獵殺或者購買強大妖獸的血液來練功,也就越來越窮了。
茶澗湘回憶到這裡搖了搖頭,長吁短嘆了一陣子。
不過雖然吳狻的遺產少,但勉強還夠用,茶澗湘買賣牛肉還能慢慢把靈石賺回來。
就這樣,茶澗湘完美躲過了諸多盤查,根據ak47的指引開始尋找傅敖。
在路上,她聽到了許多訊息,其中就有七宗大比的訊息,從中得知了傅敖這個名字。
當時ak的槍口抵在了傅敖的畫像上,她也就知道了餘燦現在的名字就是傅敖。
好名字。茶澗湘在心裡稱讚到。
她其實並不懂關於名字好壞的評判標準,但她就是認為這個名字很好。沒有別的理由,只是因為餘燦現在叫這個名字。
之前已經提到過茶澗湘是個大叔控,但她早已經拋棄了這個設定,一門心思撲在了餘燦身上。
啊,現在應該說是一門心思撲在傅敖身上。
這個變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不知道,或許是她不小心殺死餘燦的時候,或許是餘燦救下她的時候,也可能是其他時候。
但這些都無關緊要,我們只需要知道懷揣著一顆火熱的飽涵激動與愛的心的茶澗湘在漫長的旅途後來到無名炸雞店門口,然後敲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