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瑞鳥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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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裴舜天突然開始身體不適,每日只覺渾身無力,神智不清,綿軟虛乏,然請府醫瞧過之後,卻又並沒有診出任何異狀,只囑咐他少思少慮,潛心修養。
大夫都這麼說了,裴舜天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舒氏卻也突發了這等相似症狀,她無意中提了一句,“莫非是宅中有邪祟作怪?”
裴舜天最是忌諱這些,舒氏無意中提起的一句話,便讓他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而後,裴夕顏以孝女之名,為父親母親身體康健之計,希望能請一位道法高深的道士入府作法,清除邪祟,以保安康,保家族興盛。
裴舜天原就在舒氏那裡受了暗示,他眼看著自家一點點地跟上層人物攀上了關係,自己在同僚面前也能慢慢抬起頭來了,家族振興之事更是有望,而今,卻突然冒出邪祟,這等橫禍,他如何敢掉以輕心?
是以,要請道士入府施法除祟之事風風火火地張羅了起來。
“請道士作法?”裴憶卿正在院子裡摘花,她打算用這些花瓣做為調色的原材料。
正一邊慢悠悠地採摘著,就聽得十一繪聲繪色地向她回稟了這件事。
十一點頭如搗蒜,“沒錯,奴婢在廚房裡聽到的,是大小姐院子裡的嵐湘說的,說是明日便到府上來了,嵐湘說得言之鑿鑿,想來不會有假。”
裴憶卿若有所思。
一般依照穿越法則,凡事關於這等道士驅魔之事,便多半會有貓膩。
這件事,到頭來會不會又牽扯到她的頭上?
不過,舒氏若真的想在她的身上或是她的院子裡動手腳,這個訊息定然會瞞得嚴嚴實實的,如何會讓人隨意亂傳?
便好似現在,這個訊息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若是自己生出了防備,事先做好了應對,她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唔,或者說,實際上是她想多的?舒氏這一次動機很純潔,壓根就沒想過要害自己?
裴憶卿心裡飛快思忖著,最後她還是決定一切小心為上,她附耳對十一吩咐道:“你今天別的事都不用做了,就給我留意著院子裡各個丫鬟的動向,有哪個丫鬟出過院子,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都給我仔細留意著。一旦發現可疑的,不用驚動,回頭來告訴我便是。”
十一聞言,也不多問,只用力點頭,立馬轉身就去辦了。
吩咐完十一,裴憶卿又把血憂召了過來,囑咐道:“你偷偷把整個葳蕤軒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木頭娃娃,布娃娃,其他娃娃,或者其他可疑的東西,發現了也先別動,先來告訴我。”
血憂功夫好,葳蕤軒也不大,這個任務,對她而言並不算什麼,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去了。
裴憶卿把兩個心腹都派了出去,自己把花籃一放,也不摘花了,而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可得好好地查一查自己的房間,一般而言,那些個穢物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當事人的房間。
三人經過一番嚴密監視與搜查,最後的結果顯示,一切如常,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同尋常。
裴憶卿不覺微微蹙了蹙眉頭,對於這個結果,她有些慶幸,卻又有些不安。
最後,她便只打算靜觀其變,一切等明天來了再說。
反正該防範的,她都已經防範了,之後的事情,便只能靜靜等候,見招拆招了。
第二天很快到了,天禧大師盛裝而來,這是個行動派,剛進了府,二話不說便開始唸唸有詞地佔卜,然後便指著某個方向,直言:“邪祟在後院,且隨貧道來。”
裴舜天和舒氏、裴夕顏等一眾人都隨著天禧大師而來,而他們所朝著的方向,不是別處,正是裴憶卿的葳蕤軒。
血憂跑回來給裴憶卿傳訊息,裴憶卿心裡道了句,果然如此。
只是,她的院子裡壓根就沒有半點事先安排好的東西,他們這一齣戲,又究竟要如何唱下去呢?
裴憶卿心裡委實好奇。
她把會武的血憂留在了院子裡看著眾人,以免有人趁著這個空檔再動手腳,自己則是領著十一,迎著來人的方向去了。
既然對方都已經朝她發起攻擊了,自己若是不積極迎戰,豈不是太過軟弱?
然而,裴憶卿和十一一路朝著那條路往外走,卻壓根沒有跟所謂的天禧大師遇上,裴憶卿心裡驚訝,難道他們錯過了?
不大可能啊,她的葳蕤軒偏僻,從前院往這裡走,便只有那一條路,再怎麼都不可能錯過。
裴憶卿派了十一到前面探聽情況,一會兒的功夫,十一便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小,小姐,老爺他們,改道去了汀蘭院了!”
汀蘭院?這不是裴知意的院子嗎?
裴憶卿頓時就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難道這次舒氏的目標不是她,而是裴知意?
她還在暗自揣摩,十一便又接著說:“奴婢聽掃地的小丫鬟說,汀蘭院的方向忽有無數瑞鳥齊飛,那場景蔚為壯觀,天禧大師言道天有異象,是以便領著眾人改道了。”
瑞鳥齊飛?
裴憶卿聞言,心裡不覺也生出了一陣陣好奇來了。
“走,咱們也去看看!”
說著,她便加快了步伐,朝著汀蘭院的方向去了。
看來,今日的這一場戲,十分精彩啊!
這一頭,天禧大師一行人朝著汀蘭院的方向而去,天禧大師一臉高深莫測,裴舜天則是一臉驚詫緊張,隱隱含著陣陣激動,而舒氏和裴夕顏則是面色難看。
按照今日的劇本,根本就沒有汀蘭院的這一出,但是,卻突然橫生枝節,她們可不相信這只是意外!
舒氏屢屢對天禧大師進行暗示,但是天禧大師卻好似完全沒有看到一般,執意帶著裴舜天就朝這個方向去了,舒氏也根本沒法阻止。
舒氏雖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本能地就覺得這件事絕對不簡單!定然是那不安分的賤人和賤種在趁機興風作浪!
真是大意了,竟然以為那賤種被禁足了就翻不出大方大浪了,自己完全沒有提防她!
舒氏再一次恨得牙根癢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