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號雖然沒有得到他夢寐以求的偽神靈,但是卻機緣巧合的得到了一隻來自長城守衛軍的靈,並且他曾經在信封上做的一點小手腳,似乎真的成功了,那東西估摸著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找上十三號了吧。
除了郵局以外,守衛軍駐紮的臨時指揮部,今天來了兩個特別的人。
“請問二位是什麼人,來這裡所為何事?”
“曾隊好,在下諸葛仁,這是胞弟諸葛義,我們來此,是想帶家弟諸葛禮回Ny市老家的。”
曾嘉偉皺著眉。
“小禮受傷嚴重,現在還在軍區醫院裡躺著呢。”
“此事,家中長輩已經知曉,前幾日,小禮的命星毀壞,家中長輩便推演了一番,得出了小禮的靈丟失,雙目失明的事,特地讓我等來接他回去。”
“此事是發生在我的地界,我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小禮又是我徒弟,我一定會動用所有資源,全力施救於他的。”
諸葛仁搖了搖頭。
“我們已經給過曾隊機會和時間了,否則命星出問題的那一天,我們便來此帶小禮回家了。”
諸葛世家,分為兩家,一家面市,一家避世,Cd市的這一支,便是面市的那一半,但是正真實力恐怖的,還得是避世那一半,畢竟他們可是最先掌握了嫁接靈的能力,並且上交給國家的存在。
曾嘉偉也承認,他雖然很想救諸葛禮,可是他的實力以及資源,並不允許,說好聽點,他是整個Cd市最高守護者,整個Cd市的兵警力量,他都可以調動,但是正真能呼叫的資源,卻是非常有限,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給諸葛禮找一雙新的眼睛了。
“好吧,有勞二位了。”
在遠山別墅區。
“父親,剛剛景臺醫院打電話來,說那個叫康塵的醫生,今天回來了,我們要去處理嗎?”
任發還在思慮張之慶的事情,沒想到三兒子任風平,又給自己反饋了這麼一個訊息。
“張小哥那邊呢,查的怎麼樣了?”
“還在調查中,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張小哥和守衛軍,似乎關係不錯的。”
“哦,此話怎講。”
“昨天,是守衛軍親自送張小哥回的學校。”
任發眼睛一亮,這麼說來,之前的猜想可能就錯了,張小哥,並不是因為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才被抓的,而是因為守衛軍欣賞他的能力,從而找他談話。
整個Cd市一共才幾個守護者,而張之慶回學校,居然要一個守護者親自來送,可見他們的重視程度,如此說來,這張小哥,他們也得出手拉攏一下了。
“行,我知道了,你帶你二哥一起,去把景臺醫院的那個傢伙處理一下,他的那隻靈很有意思,最好能抓起來,如果不行的話,那就毀了他。”
“是,父親,”
任風平點點頭,就出去找二哥去了,任發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思慮張之慶的事情,心理微微感嘆:張小哥呀張小哥,你果然沒叫我失望。
在任發的別墅裡,也供奉這一尊神像,不過卻是巫山神女像,這是瑤姬寄託靈體所在。當所有人都退走,只有任發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神女像發光,身著藍白長裙,披帛飄飄然於身後,伴著陣陣霞光的瑤姬便從神像中顯現出來。
任發和瑤姬並不是主僕關係,所以任發也不敢託大,對著瑤姬施禮。
“神女大人。”
“嗯”
輕而緩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空靈中夾雜著些許森然。
“不知神女大人有何見教。”
“吾只是提醒你,約定的期限快到了,切莫要失言與我,否則萬劫不復。”
任發心裡咯噔一聲,期限快到了?當初定下的期限,是自己死後,神女說期限快到了,莫非意思是自己快要死了?雖然身體確實抱恙,但是應該還沒有到了要死的地步吧。
“怎麼會,我明明感覺身體非常健康啊。”
瑤姬只是閉著眼,飄蕩在半空中。
“吾不多言,汝好自為之,切莫失言便是。”
說完瑤姬就又鑽進了神像中,獨留下任發一人,在風中神傷,像一個孤寡老人一樣,在壽命的天塹面前,權勢顯得一文不值。
任風雲知道兩個弟弟的行動,但是他實力不濟,父親也沒有派他去,他就不好跟著一起插手這件事,不過嘛,這件事的始末,使用和那個姓張的有關。
“盈盈,你過來。”
任盈盈被叫了過來,她本來在公司上班來著,卻被父親一個電話給催了回來。
“怎麼了,父親?”
“老爺子帶你見的那個男孩還有印象嗎?”
任盈盈一想張之慶,就想到了,上千塊的紅酒,他只一口就說餿了的事,印象那是超級深刻啊,想忘都忘不掉。
“有印象呀父親,怎麼了?”
“你感覺他怎麼樣?”
任盈盈思慮了一下,最後只能用奇葩兩個字來形容張之慶。
“他的話,我感覺他是一個奇葩,做事非常不著調,無厘頭,而且有時候會自相矛盾。”
任風雲皺起了眉頭,這些話怎麼聽起來不像是夸人的,反而有點像數落人的意思呢。
“這麼差勁嗎?不應該啊。”
“也不能說差勁啦,他也很有意思呢,爺爺也挺喜歡他的,據說二叔和三叔這兩天,也都在忙關於他的事情呢。”
正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任風雲將心一橫,對自己的親女兒說到。
“如果我說,讓你去接近他,並且拉攏他,甚至和他成長伴侶的話,你願意嗎?”
任盈盈呼吸一滯,過了兩息才平復下來,果然還是到了這一步嘛,父親果然還是要把自己當做籌碼,來換取家主之位,而張小哥,說不得就是一個契機。
“我願意,父親,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讓他愛上我,助我們一臂之力。”
任風雲欣慰的點點頭,雖然生不了兒子,但是生的這個女人,卻非常懂事,可能這便是所謂的,關上了門,又開啟了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