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姐姐,你知道為什麼嗎?”說實話,王默知道店長應該是隱約知道點什麼的。
“鐵希被金骨鳥抓走,若是金骨鳥真的針對他,那他現在早就完了,王默你身上的葉羅麗契約還在,所以不用擔心。”
辛靈又不傻,鐵希身上肯定有秘密。
王默聽到這點頭:“我能感覺鐵希是安全的,這就夠了,羅麗你先不用擔心。”
高泰明和文茜這時也從鏡空間裡出來了。
“陳思思,沒想到你身上的秘密就是這個,這就是你不願去國外留學的原因嗎?”高泰明身旁,白光瑩正穿著朋克搖滾裝。
一臉的酷girl。
王默好奇的看了看。
“還有你,呆頭呆腦的,帶著陳思思去那種地方,要不是那個大媽被我們控制,就危險了。”高泰明看見恢復了青春的陳思思。
忍不住說了兩句。
陳思思趕忙制止:“你別亂講!要不是默默,我和舒言就全完了。”
“煩死了!”文茜看了眼舒言:“舒言,你……你沒事就好,我之前帶著你去找女王只是為了幫你。”
舒言很有紳士風度:“好的,謝謝你,但希望以後你不要這樣。”
他看了眼思思。
很快移開了眼睛。
王默趕忙提議:“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吧!”
說著她帶上了羅麗先回花店去了,時間懲罰這件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
高泰明牽著陳思思的手就往外走去。
“你幹嘛?”思思有點愣住,高泰明不是在美區留學嗎,怎麼這時候突然回來了。
“放開思思。”舒言說了一句。
高泰明咬著根棒棒糖回頭:“你誰啊?大叔?”
他臉上桀驁不馴的表情都快溢位來了,父親是跨國集團總裁的他壓根不是和這群人同階層的。
帶著陳思思坐上勞斯萊斯。
高泰明才撒手。
“裝不認識我呢?嗯?說話。”高泰明看向旁邊的陳思思。
思思無奈了:“大少爺,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認識你了?”
“那你旁邊那個男的怎麼回事?愣頭愣腦的,還害你之前受了什麼懲罰?”高泰明表面上不在意,但話裡話外的嫌棄一點藏不住。
“是我自已做錯了事,時間對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是我自已,不怪舒言。”思思想到這就想笑。
救了那麼多人,哪怕沒人記住她,可思思依然高興。
“我還以為你家破產了,和這群人混在一起,陳思思你也算是a8家庭,沒那麼low吧?”高泰明不理解,陳思思明明和他一樣,為什麼要和這群人混在一起。
“……”陳思思也是有自已的原因的。
只是不知道怎麼對著這位大少爺解釋。
“啞巴了?之前伊頓公學讀書的時候也沒見你這個大小姐不吭聲啊?”高泰明和陳思思從小就是同學,一直都在國際學校的他們。
說實話,真不可能最後隨便讀個大學。
“不關你事,你別老問我這些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陳思思看了一眼高泰明,有點小氣。
但是好久沒和之前的朋友見面了,也有點想他們了。
“叛逆了?大小姐,好好的大學你不讀,以你的成績,申請常青藤根本不是問題吧?”高泰明不懂,為什麼明明約好一個大學的陳思思突然就毫無音訊。
他只是一個他爸落選的繼承人,要不是高父後邊精子全是死精。
按理來說,有著先天性心臟病的高泰明早就已經被拋在腦後了。
更不用說最後成為繼承人。
陳思思聽到這,眼裡是恐懼,當初……
“不說話,不想告訴我嗎,看來我這個老同學終究比不上你的新朋友啊,走吧,進來喝點飲料再走,我可不想送你回家,一會司機送你吧。”高泰明開啟車門。
他是個典型的紳士。
國際高中畢業之後就已經去美國留學,這次回來也是因為心血來潮。
他的父親需要他回來視察國內市場,所以乾脆就轉學到了陳思思就讀的大學。
看著眼前熟悉的莊園,陳思思跟在高泰明身後一言不發。
“還是那麼安靜,真惹人生氣。”
思思走進裡面。
丘位元在噴水,愛神的石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切都和他們高中時差不多,但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來,給你。”高泰明熟練的調了一杯雞尾酒遞給了思思。
“謝謝。”坐在室內吧檯上,陳思思似乎又回到了當初。
“為什麼不出國?你sat不是早就過了,加上那麼多比賽。”這是高泰明最不理解的地方。
外國明明才是音樂的殿堂,陳思思最嚮往的不就是奧地利嗎。
“……”她端著冰涼的酒杯,狠心喝了一口。
“……”
高泰明也感覺到了陳思思的抗拒,她不想說那就算了。
也不是非得說的。
很多話其實你說不出來。
陳思思的抑鬱其實已經很嚴重了,但是在校園裡,思思永遠都是那個完美女神。
當初高中其實陳思思已經難過到軀體化了,但到了學校還是必須微笑。
她父母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我不像你,你有集團給你,我只有自已。”陳思思喝了點小酒,所以也放開了。
“繼續。”
一飲而盡之後,陳思思看著燈光下的高泰明。
似乎酒精讓她釋放了天性。
“乖乖女喝起酒來那麼瘋?”高泰明看陳思思喜歡就又給了她一杯:“大小姐,適可而止。”
“你懂什麼?明,我好想你。”陳思思低頭。
高泰明聽到這,手裡的調酒杯都要拿不穩了。
“……”
“你就當我瘋了吧。我之前刪了你們的聊天方式,實在是我太難受,我受不了,你別怪我。”陳思思說到這的時候已經開始哽咽。
壓力真的很大,她之前雖然成績不錯,可是還是不夠。
她媽媽還是覺得她談的不夠好,成績也不夠優秀,不是她們太太團裡面最拿得出手的話題。
很多父母其實壓根就沒意識到這對孩子是多大的傷害。
“她拿著香奈兒,怕人家愛馬仕裁掉她,我呢,我只不過就是一個雞了也沒用的娃,海淀媽媽那個不知道,我要真是個天才,早就成名了。”
鋼琴圈子就是那麼殘忍。
除非做到最優秀,不然第二永遠是無人問津的。
她媽媽出頭了,可是她陳思思做不到。
一杯酒下肚,陳思思的喉嚨感覺就像是被冰塊劃過。
“繼續。”
陳思思的要求,高泰明並沒有拒絕。
“繼續,有什麼就說什麼,沒關係的。不用擔心。”高泰明沒有勸陳思思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