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容看李旭臉皮這麼厚,雖是無奈,卻也心中歡喜。

“你在這裡幹什麼,都打瞌睡了?”

李旭把蕭玉容拉到造紙作坊門口,指著裡面說道:“這是我新弄的造紙作坊,我還弄了一個印刷作坊.”

“印刷作坊那邊已經搞定了,我在這盯著造紙作坊.”

蕭玉容狐疑道:“你不是要訓練飛虎隊嘛,又弄造紙作坊和印刷作坊幹什麼?”

李旭解釋道:“因為我在論才大會上把王安老頭氣得吐血昏迷,北方三大世家又是去皇上那裡告我的黑狀,又是鼓動王安老頭的弟子到驃騎將軍府圍攻我.”

“原本我想過一段時間再找他們的麻煩,看來是行不通了,誰知道他們又會給我整出什麼么蛾子.”

蕭玉容沒聽明白,打斷道:“那這跟你弄造紙作坊和印刷作坊有什麼關係?”

李旭又指了指造紙作坊裡面,說道:“我要造的紙比市面上所有的紙都要好,成本也低.”

“而且,我那個印刷作坊印刷的速度極快,一天就是印幾十本上百本書都不成問題.”

“我的紙比北方三大世家的便宜,書也比北方三大世家的便宜.”

“到時候不光能打擊他們的生意,還能讓更多的寒門學子看得起書.”

“越來越多的寒門學子看得起書,你說北方三大世家會怎麼樣?”

蕭玉容也是聰慧之人,李旭一點撥,她就全想明白了。

要是真如李旭所言,到時候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寒門學子進入朝堂。

北方三大世家不僅生意受損,在朝中的勢力也會被削弱。

這一招不可謂不狠。

“你說的有道理,但這件事風險太大.”

“你不能你一個人做,一定要拉上爹和大司馬一起做.”

李旭輕輕拍了拍蕭玉容的秀臉。

“你就放心吧,我已經跟大司馬說好了.”

“我還有一個超級計劃,到時拉上皇上一起,一定要讓北方三大世家好好喝一壺.”

蕭玉容聽到李旭還要拉上皇上,頓時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李旭到現在還不知道楚陽羽就是太宗皇帝,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後會怎麼樣。

李旭看蕭玉容不對勁,不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對我沒信心?”

蕭玉容連忙搖頭,假意道:“不是,我是在想你的超級計劃是什麼.”

李旭賣了一個關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聽到李旭這麼說,蕭玉容也就沒有再問。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就雙雙來到了訓練場。

正在訓練的女護衛隊看到蕭玉容來了,紛紛跑了過來。

“蕭姐姐,你怎麼來了?”

“蕭教頭,你和李公子下個月就要成親了,不是說成親前不能見面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們蕭教頭想李公子了.”

“哈哈哈,我看也是,誰不知道李公子現在是香餑餑.”

眾女七嘴八舌,說的蕭玉容臉面通紅,把頭低在身前的高聳上,都不好意思看人。

蕭玉容越是這樣,眾女反而越是起鬨。

這時,李旭出來幫她解了圍。

“你們都說錯了,是我想玉容妹妹了.”

“玉容妹妹國色天香,想追她的人都能從大梁城排到我們小孤山基地了.”

“要等一個月才能跟玉容妹妹見面,我可不放心.”

“萬一她被別的男子拐跑了,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眾女立馬被李旭這一番話給逗樂了。

“哈哈哈,想不到李公子還能說出這種情話來.”

“李公子,我們蕭教頭可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你可得看緊了.”

“我看你們也別等下個月,乾脆今日就成親算了.”

“李公子,你跟蕭教頭成親,可一定要請我們喝喜酒!”

這邊的動靜,馬上把男護衛對也吸引了過來。

男護衛隊員看到蕭玉容,又是一陣起鬨。

蕭玉容原本只是想來看一下女護衛隊的訓練情況,沒想到會鬧成這個樣子,害羞得越發不好意思說話了。

最後還是李旭把起鬨給壓了下去。

而後李旭又說道:“這些天我也沒過問大家的訓練情況,大家都跟得上嗎?”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開口。

“李公子放心,我們都跟得上!”

“每頓都能吃飽飯,再跟不上,我都沒臉在護衛隊待了.”

“李公子,我們一定不會拖後腿的!”

待眾人的聲音小了一些,李旭點頭道:“大家的訓練能跟上就好,你們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解決的嗎?”

眾人都不說話,但是李旭看到女護衛隊員中有些人慾言又止。

“韓大姐,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開口,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李旭衝一個年約二十五六婦人說道。

婦人叫韓桂花,丈夫和爹孃都死在了匈奴人的屠刀下。

她一個人帶著一兒一女在小孤山基地過活。

本來他是不想讓韓桂花加入護衛隊的,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她的一兒一女就成了孤兒,他不忍心。

但韓桂花堅持要加入護衛隊,還說護衛隊的工錢高,她要給她的一兒一女攢娶媳婦的錢和嫁妝錢。

韓桂花猶猶豫豫的站了出來,朝男護衛隊那邊看了一眼,才說道:“李公子,我沒啥困難,就是你能不能跟男護衛隊那邊說說,他們口生花花不要緊,但不要在我們女護衛隊員面前脫衣服.”

女護衛隊中有一些黃花大閨女和一些小寡婦馬上附和道:“就是,我爹看到過好幾次,都想讓我退出護衛隊了.”

“我娘也是,還說我丟了家裡人的臉.”

“李公子,這件事你可得跟他們說說.”

李旭一聽是這麼回事,頓時心中好笑。

當初組建女護衛隊的時候,他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男子跟女子口生花花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至於脫衣服,他相信肯定也是別有內情。

但女護衛隊員提出來了,他也不能不管。

隨即轉頭看向江浪。

“江大哥,真有這回事?”

江浪有些不好意思道:“李公子,確實有這麼回事,但弟兄們也不是故意的.”

“有時候訓練出了很多汗,衣服穿在身上實在難受,弟兄們就脫了衣服涼快涼快,沒別的意思.”

“蕭大小姐也知道,這種事在軍中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