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的女子。

她嬌美的容顏,讓南華婉都詫異了一番。

她急急忙忙拉著馮聰詢問,是不是內定的兒媳婦。

而馮逍遙在看到畫風,驚奇了一陣,便對著馮聰奸笑著,惹得馮聰渾身不自在。

馮聰很想努力的解釋著,但是話到嘴邊又塞進了嘴裡。

因為畫風一點客人的覺悟都沒有,圍著南華婉左一個伯母右一個伯母的叫著。

這讓馮聰都感覺親近的過分。

儘管如此,馮聰還是很高興和美女打交道的。

畫風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化妝後也屬於待嫁的閨女。

幾次馮聰藉著搭訕揩油,卻被畫風擋下。

似乎時間長了,誰也不把馮聰當做小孩看了,南華婉更是直接催促馮聰尋一個未來兒媳婦。

“這日子沒法混了,我才多大點,定娃娃親也不帶這樣的!”

馮聰心裡嘀咕著,默默地轉身離開,看著兩個大美人默契的聊著。

“幸好我還有小花和小月!”

馮聰剛低語完,卻見小花和小月端著果盤走向了南華婉二人。

低著頭,馮聰好似一個深受苦難的人,慢慢的遠離這個傷心的院落。

中午時,馮聰向爺爺詢問了解決畫風身上禁制的問題。

老太爺答應盡力解決。

畫風身上的禁制可大可小,短時間解決後,什麼問題都沒有,但是時間一長就會使經脈堵塞,對修煉不利。

對於這件事,馮聰還是知道輕重的。

解決完家裡的問題,馮聰帶著病態男就出門了,他需要想辦法勝格時對付沙家。

目前,馮聰手裡的人手有韋索,高高和秦壽,他需要團結更多的人。

秦壽已經作為情報人員派發出去了,而高高則是用來搞定一些皇親國戚。

至於韋索,馮聰給他的人物簡單,替他賺錢。

馮聰前幾天給了韋索十萬兩銀子,讓他著手賺錢,打好基礎。

並告訴他這個要獨立於韋家,是以後他們自己生意。

韋索看著手裡的十萬兩,頭都大了,因為馮聰從他這裡拿了不知比這多多少倍的錢財。

上次怡紅樓就拿了兩千多萬!我去!韋索性子再好,心裡也開始罵人了。

馮聰摳摳鼻屎,對韋索甩了一個無視的表情,讓這位猥瑣男真正嚐到了什麼叫做無賴。

“哦,對了,還有一個公主。

好像好久沒和延平公主聯絡了。

記得上次欺負楚江伯爵一次後,就和延平見了兩回面,今天去見見延平好了.”

心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他打算付諸行動。

延平貴為最小的公主,向來得皇帝的寵愛,對於她的要求基本都會同意。

也因此,眾多紈絝對這個有些刁蠻任性的公主,都持著交好的態度。

至於平時的小打小鬧,也就不怎麼計較了。

延平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呆在宮中,但每天她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出來玩。

她經常去的地方就是南街有名的“紈絝巷”。

之所以叫紈絝巷,是因為,這個巷子住著最多,最密集的官員。

每天這裡來往的紈絝數不勝數。

馮聰也經常到這裡玩,因為什麼新鮮事發生在這裡,都不稀奇。

走著八字步,後背小手,仰著腦袋,馮聰一搖一擺的走到了紈絝巷。

巷內寬敞,猶如街道,兩邊還有些許商販,吵鬧嚷叫聲,熱鬧不凡。

不過,仔細看會看到,這裡的商販不一般,都是各大官員的子侄。

而且他們賣的東西也不一般,什麼翡翠,瑪瑙,寶刀,寶劍,寶丹等各種珍貴物品。

其中,還有幾個攤位是賭博的攤位,鬥雞,鬥蛐蛐都不少。

更甚的,有一個攤位是賣自己侍女的。

馮聰一路走過左拿右觀,引得各個攤主忍不住動手,但大多數人都知道馮聰的名號,也只能忍讓著。

正走著路,馮聰忽然被一道光霞閃到了眼,他不由向那物品看去。

只見一把鋒利的寶劍,樣式古樸,散發著冷光。

再觀持劍之人,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

青年鼻孔朝天,髯至脖頸,頗有威勢的樣子,但他的容貌確實不怎麼招人喜歡。

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粗,第二感覺還是粗,總而言之,就是粗糙!“好劍!”

馮聰朗笑一聲,走到青年跟前驚叫道。

五大三粗的青年瞧了一眼出現的小屁孩,沒有理會的意思,對著人群嚷道:“賣劍了,寶劍出售,價格公道!”

看到青年不屑的眼神,馮聰腦袋閃過一絲靈光。

“多少錢,我買了!”

馮聰真誠地說道。

“一百萬兩!”

五大三粗的青年聲音洪亮之極,說完便不再理會馮聰,他有些瞧不起馮聰的意思。

雖然紈絝街人人都是紈絝,但並不是說每一個紈絝都有錢。

看到馮聰就是一個小屁孩,青年當然不會認為他能有多少錢。

“我買了!”

馮聰微笑道。

五大三粗的青年再次盯著馮聰看了一眼,轉而看向馮聰後面的病態男。

“不許耍詐,拿銀子先!”

青年回道。

馮聰剛要朗聲說好,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什麼寶劍這麼貴,要一百萬?”

在一群人簇擁下,一個頭發斜豎的少年走了出來。

五大三粗的少年看到來人,哼聲哼氣,有些不爽地說道:“孫小雞,你不要找事,老子要賣劍關你屁事!”

被叫做孫小雞,頭髮斜豎的少年,沒有生氣粗壯男的語言,反而笑了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張大鳥,怎麼家裡老母生病,連祖傳寶劍都拿出來賣了?”

聽聞孫小雞的譏諷,張大鳥有些怒火中燒,但他還是強忍著,因為現在最重要的是賣劍賺錢。

“你要不要,要就拿錢來!”

張大鳥對著馮聰叫道。

馮聰一直在一旁,看出了一些眉目。

他尷尬地笑了笑,就要掏銀票。

但卻被孫小雞伸手給攔住了。

“哎,小兄弟,你可別上當,這就是一把破劍,最多值三個銅板!”

孫小雞嬉笑著開解道,但他的眼神隱約流露出貪婪。

馮聰裝嫩地點點頭,露出怯弱的姿態,但心裡卻心思百轉。

“孫小雞,你胡說八道,是不是皮又癢了?”

張大鳥說著,身子凌然而立,震下了好些人。

孫小雞顯然被張大鳥欺負慣了,身子慣性地朝著後面躲去,引得周圍人一陣笑鬧。

臉上露出尷尬,孫小雞恨恨地瞪了一眼張大鳥。

“張大鳥,你等著,我大哥過兩天就回來了,到時候要你好看!”

孫小雞挺直了身子說道。

張大鳥絲毫不理會,反而再次催促馮聰道:“小子,你到底買不買?”

“買,當然買,不過,我要出兩百萬兩!”

馮聰呵呵笑道,對著孫小雞投去一道莫名的目光,引得周圍人一陣詫異。

但在場的許多人,好像習以為常了一般,對於馮聰的作風一點不奇怪。

因為馮聰在紈絝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對於馮聰有了一定的瞭解。

馮聰做什麼出格的事,在他們眼中都有可能。

而孫小雞和張大鳥似乎不怎麼常來紈絝街,居然連馮聰都不認識。

看中張大鳥手中寶劍的孫小雞,見馮聰居然不聽自己的話,還加價,這讓他很沒面子。

憤恨地對著馮聰瞪了一眼,孫小雞氣道:“小子,你狠。

我出二百五十萬兩!”

“三百萬兩!”

馮聰一點猶豫也沒有,緊隨其後。

這讓孫小雞一陣氣結,他剛才確實看不起馮聰,但是現在他感覺這個小不點不一般。

從前後的對比來看,這個小不點是個扮豬的貨。

剛才還怯弱的樣子,現在就變成了一頭老虎。

孫小雞指著馮聰就要繼續開價,其身旁的一個隨從卻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孫小雞臉色來回變了幾變,露出不甘之色。

“你就是馮聰?算你狠,我今天不與你爭執,等我哥哥回來,要你好看!”

看到孫小雞示弱,馮聰一點不在意,反而露出一絲鄙夷。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個仗著哥哥資本,出來混日子的紈絝。

“什麼要我好看,我看你是錢沒帶夠吧?”

馮聰譏諷道。

聽聞此言,孫小雞神情一頓,眼睛閃過怨毒之色。

他確實沒有帶太多的錢財,沒想到被馮聰蒙中了。

“咱們走著瞧,小爺我今天大人有大量,不與你計較!”

說著話,孫小雞轉身離開。

“沒錢就沒錢,裝什麼大頭!”

見到先前語言湊效,馮聰得理不饒人地說道。

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一群紈絝,孫小雞臉色尷尬之色更甚。

他突然覺得自己特別痛恨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小紈絝。

長袖一甩,斜發一飄,孫小雞在眾人的注視中尷尬離場。

說實話,他確實不想惹這個小不點,最近關於這個小不點的傳聞太多了。

熱鬧看完,紈絝街又進入了嚷鬧的狀態。

張大鳥也和馮聰談起寶劍的買賣問題。

“你這是家傳的寶劍?”

馮聰問道。

“是的,這是祖上寶劍,父親賜予了我。

可惜,今日只能變賣,換取錢財!”

張大鳥看著寶劍,依依不捨之色甚濃。

仔細觀察起寶劍,馮聰眼神驚異了一下。

這是鐵精鑄成的寶劍,寶劍光亮刺眼,刃頭更是散發絲絲冷光,只要看上一眼,就感覺好像被寶劍盯上了一樣,它內蘊了殺氣。

“好劍!”

馮聰指尖彈劍,讚歎了一聲。

片刻後,馮聰又道:“你是哪家的公子?”

張大鳥雙目圓睜,雖略有疑慮,但還是朗聲道:“北街張家!”

“哦?‘鐵槍頭’張都尉家?”

馮聰面色略微疑惑。

“沒錯,‘鐵槍頭’正是家父!”

聽到馮聰說出家父的名號,張大鳥不由腰桿挺直,自豪無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