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才出現剛才文章開頭的一幕。

許大茂騎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軋鋼廠,看到了一車間門口,停放著一個東西被白布給蓋著。

此刻廠領導都站在旁邊,都看著這塊白布討論著。

“喲,這是怎麼了這是!”

許大茂裝作不知道,走到了一車間門口。

易中海也站在這裡,車間主任同樣在。

“沒事兒,做好自已的工作就行了!”

楊廠長此刻皺著眉頭,他才來軋鋼廠沒多久,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李懷德站在旁邊,也是有些頭大的樣子。

“小吳,你說說剛才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懷德主管後勤這塊兒,生產任務上面他不怎麼管。

這事兒落到最後,還是要歸他管的。

“李廠長,這賈東旭喝酒上班,一副迷迷糊糊地樣子,當時我還勸他不要操作機器來著,可是他不聽呀!”

這個小吳,也是三十歲的樣子,跟賈東旭一樣,都是軋鋼廠的二級工人。

“小吳,話可不能亂說,東旭就沒有喝酒!”

易中海不樂意了,這要是坐實了,賈東旭很可能算不上工傷。

“師傅,您不能讓我睜眼說瞎話吧,賈東旭來的時候,滿身的酒氣……。”

小吳也是易中海的徒弟,一車間還有好些個都是易中海帶出來的。

“易師傅,您也不要這麼激動,我們知道賈東旭是你的徒弟,可是我們也要講事實呀!”

楊廠長安撫一句,看著情緒激動的易中海,不免有些覺得難辦。

“哼,東旭也就是昨天晚上稍微喝了點酒,怎麼可能會如此疏忽大意。”

易中海心痛呀,他的養老人就這麼沒了。

“哎 一大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賈東旭平時就愛喝酒,他喝醉上班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許大茂看不過眼了,這種情況下,他要是不幫幫場子就算太對不起自已了。

易中海看到許大茂說話,知道許大茂還抓著他的把柄,愣是沒有敢吱聲。

“一大爺,賈東旭早上的時候,我隔著老遠就聞到了滿身酒氣,肯定昨天晚上沒有少喝酒!”

李懷德聽到許大茂這麼說,眼睛也是一亮。

“許大茂,你說的可是真的?”

李懷德正發愁呢,這事兒該怎麼解決的時候,許大茂就這麼說了,那他一下就有思路了。

“可不是,李廠長我跟你說,我們都是住在一個院兒的,這賈東旭經常喝大酒,而且喝多了就打老婆。”

許大茂可不管什麼尊重死人,對他來說這就是工具。

“許大茂,你小子別滿嘴噴糞,東旭可還屍骨未寒呢!”

易中海也聽不下去了,他不管其他,就替賈東旭出頭回懟許大茂。

“一大爺,你平時在院兒裡霸道就算了,怎麼,這可是在軋鋼廠,您覺得您是老大了?”

許大茂眯著眼睛,一副威脅的語氣警告易中海。

“既然許大茂說的是真的,那賈東旭就說咎由自取,居然敢醉酒操作機器,還讓廠裡蒙受損失!”

李懷德可不是什麼善茬,這年月要是真的因公殉職,那獲得撫卹金的同時,還會給予一些名譽上的補償。

但是賈東旭不算呀,這就讓李懷德好受多了。

……。

“東旭啊,東旭我兒呀!”

正在眾人商議的時候,一聲帶著哭聲呼喊傳來,正是賈張氏和秦淮茹趕到了。

看到了被白布蓋著的人,賈張氏一下就撲了過來。

“我的兒呀!”

“你這是怎麼了呀,你怎麼就撇下你媽我走了呀!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呀!”

賈張氏撲倒在賈東旭屍體上,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在場的人,也都受到了感染,眼眶都有些溼潤的。

“我兒子這是因公殉職,廠裡得給我們一個說道!”

賈張氏哭了一會兒,這才朝著楊廠長還有李懷德說道。

剛才她掀開白布看了一眼,差點兒沒給她嚇死。

賈東旭就剩半拉了,而且還是血肉模糊的。

秦淮茹也看到了,她同樣被嚇了一跳,心裡撲通撲通的。

“這兩位是?”

李懷德開口問道,也得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吧。

“李廠長,這是東旭的老孃和老婆!”

易中海給解釋了一句,隨後就蹲了下來。

“老嫂子,人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易中海給賈張氏暗示,賈張氏也秒懂什麼意思。

“哦,大娘,這事兒可不算工傷。”

李懷德一句話,直接就讓賈張氏炸毛了。

“你說什麼?我兒子死在了 車間,這都不算工傷嗎?”

“你還有沒有良心,你良心讓狗給吃了嗎?”

這時候的賈張氏,可不顧什麼場合,直接就是撒潑起來。

“你要是再這樣胡鬧下去,嗯就讓保衛科的人先給你關起來!”

李懷德是什麼樣的人,他會在意賈張氏撒潑打滾?那簡直就就是笑話。

賈張氏一聽,頓時就驚醒了過來,這不是在四合院兒裡面。

“領導,我們家老賈,也是咱們軋鋼廠的老工人,當年也是因為工傷去世的。”

“他們爺倆都死在軋鋼廠,您怎麼就說這不算工傷呢!”

賈張氏也接受到了易中海的眼神,知道來她那套不管用,只好賣起了可憐。

“賈東旭醉酒工作,而且還是違規操作機器,給廠裡機器帶來了損害,軋鋼廠完全可以要求你們賠償!”

李懷德軟硬不吃,這事兒他必須給壓住嘍。

“好好好,你既然這麼狠心,那你別怪我了,我沒聽拉著東旭來軋鋼廠門口!”

賈張氏咬著牙,指著李懷德就威脅說道。

“老天爺呀!”

“你可睜開眼看看吧,我們普通老百姓沒有活路了呀!”

賈張氏不敢喊老賈,因為保衛科可會真的關她。

“看見沒廠長,這賈張氏在我們院兒就是一霸,平時就靠撒潑打滾搞封建迷信活動來獲得好處。”

許大茂可不想讓她得逞,自然需要他再幫幫場子。

“李廠長 楊廠長你們不知道,就在剛才,我出家門之後,忽然想起忘帶東西了,回去之後,您猜怎麼著?”

李懷德看著許大茂,不知道他這是要說什麼。

“就是賈東旭的兒子,居然撬我們家的鎖,進我家偷東西!”

許大茂話一說出來,直接讓李懷德和在場的廠領導,對賈張氏印象極差。

“哼,這事兒沒有商量的餘地,頂多也就是進行一些人道主義賠償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