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門口掛著的事務所招牌,上面寫著“家村會木巖組。”三代直屬組織,
饕餮左京壓低了一下頭上的棒球帽,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別的情況好後。
帶著三名沖田組成員,就走了進去。
一名木巖組的雅庫扎看到他們,連忙起身想要問一句怎麼回事。
饕餮左京從懷裡拿起手槍,對著那名雅庫扎就扣動了扳機,“砰砰”兩槍。
全部命中胸口,那名雅庫扎瞪大了眼睛,雙目無神朝後倒去,胸前的鮮血不斷湧出。
而那三名沖田組的成員,也都齊刷刷的拿出手槍,朝裡面衝進去對著人就打。
一陣激烈的槍聲響過。
饕餮左京他們急忙撤離,在外面有一輛茶褐色的轎車已經推開車門了。
他們坐進轎車,隨著司機一踩油門,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幾名家村會旗下的組織幹部,剛從事務所走出來,沿著街朝一家熟悉的餐館走去。
後面有兩個人跟了上來,就在前面一個路口,一輛白色轎車在前面剎住了車。
引起了這些組織幹部們的注意,就在這時候,在後面跟上來的兩人,從懷裡掏出衝鋒槍,對著他們扣動了扳機。
衝鋒槍快速的射擊,在周圍響起一連串的“突突突突……”
就像柴油電鋸突然卡機了一樣,讓周圍的行人有些不解。
但是當他們看到,那幾個躺在地上,身上滿是血窟窿的雅庫扎的時候,恐慌和尖叫聲響起。
而那兩名完成任務的槍手,把小巧的衝鋒槍揣在外套裡面,坐上車已經離開了。
在家村會下屬的一家賭場裡。
加藤鷲帶著兩名沖田組的成員,繞過那些賭桌和棋牌桌,直奔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的田岡組成員,看到他們的到來有點莫名其妙。
但是,當加藤鷲拿出手槍對準他們的時候,這些人頓時驚恐了起來,有人要閃躲,有人要逃,還有人要拿伸手拿槍。
“殺光他們!!!”
加藤鷲猙獰的笑道,對著那些人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著射進那些人的身體裡,帶起一陣陣的血花。
在外面的賭場裡,那些沉迷在此的賭客們,也都驚訝的抬頭,看向辦公室那裡。
在虛掩的百葉窗裡,能看到那些人被子彈打死的慘狀,赤紅的鮮血濺在牆上。
一個被打傷的人,抬起血淋淋的巴掌拍在窗戶上,面色驚恐的想朝外跑去。
卻被加藤鷲用槍頂住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槍響。
腦漿帶著鮮血的混合物,一下子全都濺在了玻璃上,厚厚的一層血漿正在緩緩滑落。
一座郊區別墅裡。
幾名極道組織成員,在外面守著,已經年過半百的組長,滿臉堆笑的來私會情人。
剛推門進去,他沒有看到那個年輕到都能給他當女兒的小情人,卻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槍口,還有一臉冰冷的饕餮右京。
“砰!”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在別墅裡迴盪著。
在別墅臥室裡,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看向天花板。
在她額頭上還有一個殷紅的彈孔,身下白色的被褥都被血染成了紅色的,瀰漫著血腥味。
誰都沒有想到,在一場混戰之後的第二天,家村會和上園會遭受九龍集團嚴厲警告後。
數名成員被送進警局自首,恢復安靜和穩定的停戰期間,沖田組敢突然襲擊。
而且,出手極其果斷狠辣,在一天內家村會旗下的組織遭受了十一場襲擊,死亡四十一人。
如果說昨天的行動,沖田組把家村會給打成了腦死亡,那麼今天的襲擊,就是把家村會的脊樑都給打斷了。
不管將來家村會是誰來執掌,在短時間內是無法再恢復到以前的情況了。
而這段時間,就是沖田組瘋狂發展所需要的,從SWORD地區開始,吞併家村會的地盤。
在家村會旗下組織,遭受襲擊的時候。
剛剛來到這裡的大阪府調查組,在第一時間將地區警長西鄉榮控制住了。
在審訊室裡。
帶著手銬,坐在審訊椅上的西鄉榮,神色激動的喊道:“為什麼要抓我?!你們應該去SWORD地區,抓那個沖田組,我已經給你們證據了啊!”
西鄉榮完全想不明白,這些人怎麼一來到這裡就把自已給抓了。
昨天SWORD地區的火拼,讓他看到了機會,一股腦的全都捅到了大阪府警部那裡。
按道理說,這些調查組的人,不應該抓自已啊,就算是特殊保護,頂多也就是軟禁,不可能給自已戴手銬的。
看著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銬,西鄉榮心裡想著,但是卻有一絲感覺不妙的情緒。
徘徊在心頭,似乎自已遺忘了什麼。
坐在前面的兩名調查組成員,只是鄙視的看了西鄉榮一眼。
其中一個人把面前的電腦轉了一下,電腦螢幕上的畫面,正是西鄉榮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不對!那不是我!”
西鄉榮瞪大眼睛,激烈的狡辯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是被迷昏了!不是我……”
“呵……”那名調查組成員冷笑了一聲。
讓西鄉榮後背冒起了一層冷汗。
而在警署的會議室裡。
調查組組長麻央信吾,正一臉氣憤的在訓斥著署長,地區警長,還有在職警員。
會議室上的大螢幕上,正播放著西鄉榮收錢的照片。
“看看!你們給我好好看看,這就是拿著納稅人的錢,給極道通風報信的警界敗類啊!”
麻央信吾拍著會議桌,目光掃過坐在會議桌前的警察們,唉聲嘆氣的說道:
“我過來是調查極道火拼事件的,結果查出來了這種事情,你們讓那些民眾們以後怎麼再信任我們警察啊!
“收受賄賂,為極道提供情報和庇護,還吸毒,聚眾亂淫,你們……你們就不覺得羞恥嗎!”
“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疏忽,疏忽。”
警署署長滿頭大汗的站起來,不停的鞠躬道歉,而麻央信吾卻沒有一點要息怒的樣子。
“那麼這位西鄉警長,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