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太子哥哥的好事
重生後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全文 陳詞唱穿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裴鈺安慰似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在她髮間落在一吻,“靈樞會是孤的太子妃,孤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去。”
宋靈樞感動之餘,只覺得心中有什麼破土而出,有些事情愈發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宋靈樞擁著他抽泣了一會兒,便也止了淚,裴鈺有意逗她一笑,很快宋靈樞便又重展笑顏,兩人就在廊下襬了茶水,纏綿了一下午。
裴鈺留宋靈樞用了晚膳便將人送了回去,宋懷清早就在府上等著她,宋懷清自太和宮一出來,便聽說那裴承璟為了親侄子為難宋靈樞的事情。
在聽說了裴承璟為了讓宋靈樞跪下,讓手下人動手的時候,更是怒不可遏。
狗日的裴承璟,敢動他們家寶貝閨女?!
真以為他在御史臺忍了這麼多年,性子也成了兔子?
然而宋懷清還沒來得及去瑞王府討個說法,便聽說嘉靖太子打折了裴承璟一條腿,自己到御前領了罰。
到底還是後生可畏啊!
宋懷清也就沒了去要說法的理由,畢竟天下人皆知宋靈樞要嫁與裴鈺為妻,這算賬那還有算兩次的道理?
宋懷清便回了府中,想要看看宋靈樞有沒有受傷,那裴承璟暴虐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聽說他有個寵妾不小心扯破了他的衣衫,便被他扒皮鞭屍。
可見此人之變態的程度。
然而宋懷清沒有想到,自己閨女一聽說嘉靖太子在御前領了罰就急衝衝進宮去了。
哎,到底是閨女大了留不住了。
而宋明憐此刻才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本著不會吃瓜的妹妹不是好妹妹的想法,忍不住在心中咋舌。
這太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她們家大姐姐嬌俏柔美,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本就郎有情妾有意,接下來就該嘿嘿嘿……
宋明憐總覺得這故事差了些什麼,然後自動腦補了一番,突然醒悟的問宋懷清,“爹爹,賜婚的旨意是陛下賜的,那宮中的皇后娘娘呢?她會不會不喜歡大姐姐,然後……”
宋明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宋懷清敲了一個栗子,“總不盼你姐姐點好事!那皇后娘娘看著靈樞長大,幼時便哄騙她喚自己孃親,太子殿下能將你姐姐拐了去,只怕她偷著樂呢!”
宋明憐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那太后娘娘呢?話本子裡總說這女子嫁入夫家,但凡丈夫真心待這個女子好,就總有惡婆婆或者惡毒的祖母……”
宋懷清又沒忍住敲了她一記,“你從哪裡看來的混賬話!太后仙逝多年,如何為難你大姐姐?家法打的板子又沒有落在你腦子上,怎的愈發蠢笨了!”
宋懷清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了她一番,不過見她最近乖巧在府裡,也沒有在和柳氏有什麼聯絡,甚至在靖安侯府來人的時候,見都不見一面便將人打發了的份上,也沒有為難她。
宋靈樞回到宋府之後,宋懷清很快便來探望她,宋靈樞自然知道是為何,特意起身走了幾步向他示意自己無礙,宋懷清見她行走無異,也就放心離去。
今日發生的事情很快被壓下來,再加上宋靈樞有意無意不願讓王不留行等人知曉,怕他們和太子哥哥一般,為了自己和那裴承璟過不去,到頭來又傷了自己。
很快孫府聚會的日子就到了,宋明憐興奮的難得起了個早床,這萬惡的地主階級的日子過得她十分無聊,好不容易能出去走走,哪怕是從一個四四方方的宅子到另一個同樣四四方方的宅子,也有個新鮮勁不是?
宋明憐跟著宋靈樞,自然是走孫府的大門,穿過層層院牆,這才見到了這次宴會的主角孫妙玉。
孫妙玉在孫夫人身側,一身挑絲雙窠雲雁裝,頭戴綠雪含芳簪,正和幾位夫人說笑著,一看見宋靈樞來了便笑著迎了過來。
“倒是我不好,竟忘了出去迎一迎靈樞妹妹。”
宋靈樞正要和她玩笑,身後薛若已經攜著柳青玉緩緩而來:
“我們也就趁現在喚一喚她的名字了,在過些時日,就得跪下請安稱一聲太子妃娘娘了!”
宋靈樞笑而不語,柳青玉依然過來挽起她的手,“我倒是還沒來得及恭喜靈樞姐姐!”
宋靈樞推搡了她一下,“怎麼連你也笑話我?”
柳青玉卻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臉上好像寫著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薛若卻沒有這樣容易的放過她,一直打趣她:
“說來也是奇了,我竟不知太子殿下和你的好事是從何時開始的?”
柳青玉笑道,“澤蘭姐姐好生想想,我那太子表哥幾次如此熱忱的紮在脂粉堆裡過的?每每不都有靈樞姐姐在嗎?如今想來,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說來我還給他二人遞過東西,靈樞姐姐,我若說自己是你們半個媒人,你認是不認?”
趙如意也冒了個泡,“我也撞見過一次,七夕那夜我與城哥在太湖旁遇見了靈樞妹妹和太子殿下,想來那時……”
後面的話宋靈樞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是啊,她那時真是蠢笨,太子哥哥一直待她如此,她卻絲毫沒有察覺,難道這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
如今宋靈樞只要想到裴鈺,心中便自覺湧出一陣暖意,微笑著打斷了眾人:
“姐妹們若是在打趣我,我可要找你們添嫁妝啦!”
“瞧瞧這小財迷!”
“我們何時虧待過你?”
宋靈樞眯著一雙桃花眼,並不接話,反而將禍水東引:
“大家可不要忘了,今日可是玉姐兒的主場,咱們還是好好盤問盤問她才是!”
“這話說的對!”
柳青玉走過去故作生氣道,“虧我與玉姐兒如此要好,竟不知道你是何時與董大人對上眼的,今日你若不給我說個明白,我可是不依你的!”
宋明憐站在角落裡,本來想好好吃個瓜,可這些瓜,她一個都啃不動啊!
這傳說中的權貴聚會,不應該是綿裡藏針,你揭我的短,我揭你的短,怎麼看她們的樣子竟是一點這樣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