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方開始交談。

一旁那個懦弱的少年驟然抓起一把刀,衝向江小白。一刀就要劈下。旁邊的寒輕舞眼疾手快。一刀割開。怒目而視。

“許川,你要做什麼?”

“他……他方才要殺我們!他是個魔頭。”

許川依舊有些顫抖地道。從方才被狼群圍困,再到狼王妖變,再到江小白入魔一般,哪一次不是嚇得他屁滾尿流?

尤其最後,江小白靠近時,他都嚇得兩腳軟跌坐在地。身下都有些騷臭味了。現在依舊驚魂未定。

在他看來這是恥辱大辱。

看江小白昏死在地。就起了殺意。

正在包紮傷口和照料那昏迷少年的劉宏,和僅剩的幾個同樣負傷的血性侍衛,也有些憤怒地看著劉川。

這戴面具的神秘人,真真切切地救了他們。

雖然靠近時那恐怖的氣勢壓迫地喘不過氣來。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害到他們任何一人。對他們只有恩!

大丈夫在世,不說有恩必報,但絕不能恩將仇報!

“那應該是某種秘法。他是救了我們。”

寒輕舞也不確認江小白方才靠近他們是想幹嘛。

也不確定那是不是某種魔功的作用。但更像是某種狂化的秘法。這種秘法雖然不多。但也確實有。

而且至今為止。江小白沒有傷害他們半個,反倒救了他們是不爭的事實。在她看來,憑這點就夠了。

“方才他就是想要殺了我們。”

許川憤怒地大吼。而後環顧四周,最後盯著寒輕舞。

“我父親是大長老。你只是寒家過來的人。現在這裡我說的算。”

“而且要殺了他,你們也管不了,誰敢阻我?”

許川有些瘋狂咆哮道,恐懼的壓迫使得他都要崩潰了。現在他迫切要找到洩的東西。。

幾個侍衛聽得這樣說,都有些低下頭沉默了。

確實如他所說。大長老的威勢極大。他們沒勇氣去面對大長老的勢力。若是許川真要殺了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又如何敢冒著得罪的風險去阻止?

寒輕舞臉色也有些難看。他身份特殊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不過她肯定不會允許許川殺江小白的。但她還沒開口,一旁的葉蓮開口了。

“哼,他們管不了?那我管的了麼?”

葉蓮冷哼一聲,站到許川的面前。一劍就挑飛其手中的刀。

劍尖指在他的脖子上。倒是直接。別人畏懼許家大長老。但他們可不怕。甚至許久大長老也不敢對他們怎樣。

“你……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的閒事。”

被利劍所指,許川有些驚恐和畏懼。

“憑什麼?憑我實力比你強。夠麼?”

“憑我是這躺著的人的朋友。夠麼?”

“憑我們葉家和何家的身份,夠麼?”

葉蓮霸道,向前走一步冷喝一句。每走一步許川也畏懼地後退一步。

“懦夫!”

最後更是一腳踹在其肚子上,倒飛出去。於地上慘嚎。

而葉蓮後再不看他一眼,其他人也裝作沒看到,彷彿沒有這回事,也沒許川這人一樣。

“輕舞姐。你們怎麼來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葉蓮轉而和聲地問寒輕舞。

“我們前去古壇,可是回來途中遇到幾隻兇獸,幾個長老拼死攔住。我們幾個逃了出來,但又遇到這狼群。被圍困在這裡。而後這人出現…………”

寒輕舞將事情前後的經過大致講了出來。不過似乎略有隱瞞什麼。

“古壇?你們竟然去了古壇!……”

葉蓮震驚得到有些失聲道。

古壇是雪域中一大密地。傳說是一座上古遺留下來的神靈祭壇。

那裡有著無數令人垂涎的秘藏。也同時存在無盡的兇險。一般沒有武徒之上,沒有人會去冒險。可他們還帶了那麼多人過去。

“嗯。有些事需要過去確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