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們要去哪?要不要哥哥們送你們去啊!”

詹翊看到兩個小姐妹像兩隻小嫩鵝一樣,頓時腹下一片火熱。

他現在是覺得來到這個地方尋找刺激是來對了地方。

哇哈哈哈……

其他幾個人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也是用不善的神色看著這對小姐妹。

這對小姐妹見狀轉身就跑。

然而他們一回頭就發現後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定了兩個人。

“小妹妹跑什麼啊?我們都是京城高官之子,跟了我們你們這輩子就吃穿不愁了,以後都不用住在這樣的破房子裡,怎麼樣從了我們吧?”詹翊低著頭湊近。

幾人身上的酒氣就告訴了這對小姐妹這幾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阿姐,我怕!”

“小妹別怕,阿姐在這裡!”

沈邵嘿嘿靠近伸手就去抓姐姐。

姐姐一閃身躲開:“伱們要幹什麼?這裡有很多人,我要是喊的話你們誰也跑不了。

你們要是現在就離開我們就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哈哈哈……

這幾個人都喝得半醉,而且看到兩姐妹如此的美貌之後,都已經色迷心竅,怎麼可能會把到了眼前的肥肉給放棄。

“小妹妹你們還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吧?告訴你就算是把知縣和府尹都找過來,他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所以你們最好乖乖的聽話要不然,到時候我們可是會把你們的父母一起弄死的。”

兩姐妹一聽這話臉色倏變,抱在了一塊。

“現在你們可以從了我們吧?”

說著幾個人圍了過來。

還不等兩姐妹反抗,就聽到哧啦一聲,妹妹的衣袖被一扯撕成了碎片。

夏天穿著本就較為清涼,大片面板露在外面,就猶如暴露在草原上的血腥味一樣,引得各色豺狼更加興奮!

哈哈哈……

看到妹妹的衣袖被扯爛一節藕臂露在了外面。

把這些畜生的慾望刺激得如同火山噴發一般。

啊!!

小姑娘大叫著用力甩開了沈邵的手。

“哈哈哈……真白!”

沈邵一個攔腰虎撲,抱住了小姑娘的細腰,把小姑娘給抱了起來。

小姑娘雙腳在空中亂蹬,大叫著:“放開我!放開……阿姐救我……救我……”

她姐姐現在的情況也不好。

被詹翊幾個人圍在了中間。

從人縫裡面看到自己的妹妹馬上要被那些畜生給欺負,她大喊起來:“你們讓我妹妹走,讓她走,我願意留下來,我願意……”

這是多麼絕望才會喊出來的話。

她們雖然來自鄉下但是貞潔看得很重。

尤其是在這種封建社會,一個女人一旦失去了貞潔,那就相當於丟了性命。

可是年輕的姐姐為了自己的妹妹不受辱,甘願付出貞潔,那就相當於準備好了付出性命。

可是姐姐還是天真了。

這些畜生豈是那麼好打發的。

尤其是詹翊更是發出瘋狂大笑:“小姑娘你傻嗎,現在這情況我們不放,你們兩個也都是我們的,哈哈哈……”

作為姐姐此時都絕望了,因為她看到自己的妹妹已經被那個畜生壓在了地上。

“阿姐救我……阿姐!!”

“妹妹!妹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背上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光潔的後背。

而那個畜生眼睛裡正散發出惡魔一般的光芒。

但是自己卻無力去拯救那種撕心裂肺的感受,估計誰也無法感同身受。

“啊!!臭娘們快松嘴!松嘴!”沈邵突然撕心裂肺的痛叫起來。

原來那小姑娘一口咬住了沈邵的左手中指。

估計是被羞辱之後小姑娘也是心裡面無比的憤恨,這一口咬得非常的重眼見著就冒出了血。

沈邵情急加上劇痛難忍,抄起了邊上的一塊帶稜角的石頭,猛力地砸向了小姑娘的頭:“日你阿姆,老子叫你咬!”

砰!!

小姑娘腦漿迸裂,眼神渙散。

“妹妹!!”

作為姐姐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殘忍殺害,姐姐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

“誰!誰在那裡!!”榻房那邊亮起了火把有工人出來。

見殺了人又聽到有人往這邊走過來,幾個人不由得慌了酒也醒了。

趁這個功夫姐姐從縫隙當中跑了出去,撲到了妹妹的身邊,一探鼻息已經十分的微弱。

“妹妹!妹妹!!”姐姐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

“在那邊!”隨著火把越來越多,人也集中往這邊跑。

“什麼人在那裡?”巡邏的兵丁看到大半夜的火把亮起來,大喊了一聲。

“糟糕!”沈邵喊了一聲。

眼見前有追兵後有虎狼,詹翊酒醒了之後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

“大哥,怎麼辦,我爹要是知道了我做這樣的事,非得打斷了我的腿不可。”有公子哥害怕了。

這種事都是這樣不出事還好一齣事,這些人馬上就能想起自己老子會不高興。

“妹妹……妹妹……”那個姐姐還在嚎啕大哭,同時看向了火把過來的方向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

詹翊聽這話惡向膽邊生:“這個女人看到了我們的真面目,不能留!”

“還要殺人?”有人恐懼。

他們平日裡是為非作歹但是從來都沒有殺過人。

今天已經殺了一個了還要再殺一個,他們下不了手。

“我們肯定是跑不過巡邏的兵丁,但只要沒人認證物證就算抓到了我們也沒辦法定罪,所以這個女人必須要死,只有死無對證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說著他一牙要上前去。

抱起了一塊石頭對著還在幫妹妹止血的姐姐的後腦勺用力砸了過去。

那小姑娘登時就被砸得頭破血流。

詹翊臉上也濺了不少的血。

接著他撿起了地上那兩塊石頭,往秦淮河裡一拋。

隨著咕咚兩聲。

兩樣兇器被消失了。

而耽誤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榻房裡面的工人和城牆邊上的巡邏隊也都圍了上來。

詹翊擦掉了臉上的血跡強裝鎮定。

“圍起來!快,圍起來!!”巡邏兵丁當中的什長喊了起來。“什長!有兩個小姑娘被人打死了!”有兵丁過來彙報。

除了詹翊其他的七個紈絝子弟都是害怕到不行。

“女兒啊!我的女兒……女兒啊……”一對中年夫妻看到倒在血泊當中的一雙女兒嚎啕大哭。

哭了不大會兒,那中年婦人一口氣沒倒上來當場氣絕於地。

“老婆子!老婆子!!”中年男子眼見著一晚上失去三個至親,眼角頓時流出血淚來。

邊上的同伴都是同一個村裡出來的,一看如此慘絕人寰的一幕,皆是憤怒。

連巡邏的兵丁看到這一幕也是別過頭去,實在是太慘了。

工人舉著火把圍了上來足足有一百多人陸續趕來。

“殺人償命!那幾個人就是兇手!”

“殺人償命!”

“交出兇手!”

詹翊等人被巡邏的二十人小隊圍在正中間保護著。

這倒不是當兵的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身份。

而是出於保護人的角度。

什長上前去:“鄉親們,我知道你們憤怒,但是現在案子還沒查清,貿然處於私刑,恐怕才是對亡者最大的不公!”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兩位姑娘肯定就是被這幾個畜生給害的!這些人穿稠裹鍛的一看就是京城的公子哥!”

“這樣的人難道還是好人嗎?”

“大半夜的一身酒氣鬼鬼祟祟的來我們住的地方,想要幹什麼不是一目瞭然嗎?“

“對!把人交出來!殺人償命欠債給錢,天經地義,官府要包庇他們嗎?”

都是同鄉這些工人還是很團結的,舉著火把圍著他們大喊:“交人!”

“交人!”

“把兇手交出來!”

“交出來!”

二十個兵丁緊緊地圍成一團,手摁著腰間的刀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來。

他們剛才舉著火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幾個公子哥非富即貴,知道這些人背後說不定有很大的勢力,所以一上來就立刻將他們保護起來。

可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麼大一下就出了三條人命。

沈邵面對洶湧而來的工人終於憤怒地吼了起來:“家父乃是當今工部尚書,朝中二品大員,你們這幫屁民居然敢衝撞我,是不要命了嗎?”

自古民怕官。

不要說二品大員就算是七品的縣令,普通百姓見到了也得下跪磕頭。

一時間場面上算是鎮住。

工人們果然是停了下來。

如果對方只是稍有背景那還好說,可現在他們居然這麼有背景,那就不能蠻幹了。

“我父親乃是當朝左副都御史,朝中從二品,你們誰敢對我無禮?”

這幾個人一一亮明瞭身份。

沈邵更是指著詹翊道:“這位乃是當朝吏部尚書兼左都御史的長子,你們想怎麼樣?”

詹翊對這種自報家門的行為感到很是憤怒。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已經死無對證到時候賠點錢也就了事了。

現在自曝了身份傳揚出去了,那就是個大案特案。

說不定還會驚動皇帝。

不過他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你們這些刁民想幹什麼?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我們殺的?”

工人們雖然聽到他們的身份嚇了一跳,但是面對自己人被害死三個這種憤怒到極點的事,大家都是同仇敵愾。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我們的兩位姑娘總不可能自己砸死自己。

肯定是你們這些紈絝子弟見色起意!”

詹翊還是那句話:“證據!什麼事情都是要證據的!不能僅憑你們幾個張嘴,就想把這麼大的罪過扣在我們頭上吧!”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裡也在慶幸,幸好自己把那兩塊關鍵的胸器給扔掉了。

巡邏的什長不敢把這種事壓下去,不過他也有私心。

按照他的級別,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這麼大的人物,他想著要是能幫詹翊他們擺平了這件事,那詹翊他們背後的父輩還不得把自己來個連升三級感謝?於是他大手一揮:“都閉嘴!”

“在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這幾個公子殺了人的情況下,你們不能對他們下手。”

詹翊聽了這話心裡那根緊繃的弦鬆了。

因為他知道只要這個巡邏隊長被自己等人的身份給壓制住了,那麼這些普通百姓是怎麼都不可能對自己產生傷害。

老百姓一聽這話立刻就憤怒起來。

有個老人家說道:“果然是官官相護,這裡除了我們,就是你們這些當兵的。

我們的兩個姑娘死在這裡,他們這幾個人一身的酒氣,就算是按照常理來推算,他們才是最大的嫌疑犯。

你們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包庇,難道就不怕我們報告給陳大人嗎?

要知道陳大人現在可是皇帝邊上的寵臣,你們這麼罔顧法紀,你們就不怕陳大人到時候直接參你們一本,要你們人頭落地嗎?”

原來在這些工人隊伍當中,不僅僅有普通百姓,還有幾個老秀才。

他們的主要作用就是維持秩序的。

應該要提一下,明朝的鄉村治理當中還沒有太過於完善的體系。

不管是村裡的里正,還是鎮上的糧長,都無法真正一杆子插到農村。

所以鄉村的治理,還是需要類似三老一類的人物。

其實就是村子裡邊威望比較高的人。

這些人要麼是年紀比較大,要麼是識文斷字的讀書人。

而剛才說話的那老者剛好就是識文斷字的老秀才。

同時也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老人家這麼一說,那巡邏隊長臉色冷了下來,眼見這潑天的富貴以及前途,就在自己保護的這八個人身上。

這老東西突然之間這麼一出來,立刻是讓計劃受到了威脅。

他一咬牙,嗆啷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刀,“你們這些刁民仗著陳大人讓你們過來修路,居然敢如此的無法無天,冤枉好人。

我說他們不是兇手就不是兇手,誰敢靠近,休怪我的刀不留情!走,把幾個公子先帶回城裡再說。”

眼見著他們這些人,就要把幾個紈絝子弟帶走,從洞開的城門方向衝出來一對人馬。

為首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夏元吉。

他之所以會這麼快得到訊息,還真是多虧了他們制定的制度。

夏元吉告訴了住在城外的工匠們,一旦發生了什麼事,直接可以通報給城門的守城兵吏。

而守城兵聽到訊息之後,馬上就把訊息傳給了,把辦公地點駐紮在了城門邊上的夏元吉。

這一天他剛好值班沒有回家,一聽到出了人命,他馬上就過來。

他可是太明白,這些工人是人心穩定的重點看顧物件。

所以他一方面是讓人趕緊去通知陳寒,另一方面帶著腰牌,開啟了城門,衝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村工人正在圍著那二十名巡邏的大頭兵,夏元吉更是遠遠就聽到那巡邏隊長罔顧律法要強行將那八個嫌疑人帶走,他坐在馬上大吼一聲,“你個小小的什長好大的官威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