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眉一直很配合,也不哭不鬧,因此侍女給她餵食過食物之後就沒再把她的口封住。

只見她警惕地往床後退去,只是被服食了散靈液的她早已失了靈力,哪有半點反抗之力,而且,身上還有繩索的捆綁。

“要幹什麼?”張開輕笑道:“男女之間還能幹什麼?對吧,張濤?”

張濤亦嚥了咽口水,故作鎮定道:“咳,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張濤你這就不懂了,越是反抗才越過癮,一看你就不懂。”

“你們敢?”月傾眉用警告的語氣道,但全身動彈不得的她又能做些什麼?

很快,覺得身後有牆相阻,月傾眉知道自己已經背靠房牆,退無可退,內心焦急無措。

“呵,你開爺我有何不敢做的!”說著張開便伸手扯下了蒙在月傾眉雙眼上的黑布。

黑布被扯下,突然的光亮讓月傾眉有些不適應,甚至出現少許的朦朧。

過了一會才將來人看清。

眼前這個高瘦的男子面露邪淫笑意,滿眼赤裸裸的佔有慾。

雖然早就目睹過月傾眉的貌美,但因慌怒潮紅了雙頰的月傾眉更讓張開覺得眼前的尤物是個難得的女子。

即便用傾國傾城恐怕也不為過。

一旁的張濤亦不禁感嘆道:“好美的女子。”

想到待會自己也能一睹該女子的無瑕玉體,內心就躁動不已。

又咽了咽口水,輕聲道:“張開,你知不知道家主他們何時回來?”

張開則信誓旦旦地應道:“張濤,你給我放一百個心吧,今夜無人會打擾我們。”

“別……別過來!”月傾眉聲音明顯弱了很多。

“噢,”張開輕佻道:“怎麼?堂堂樂逍遙的頭牌也知道害怕了嗎?”

說著用右手將月傾眉的左腳抓住,輕輕一拉,月傾眉整個人就被拉了出來。

怒瞪著張開,月傾眉眼色一凝,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道:“你們若是動我,我必自盡!”

“咚”的一聲悶響,一股靈力忽地襲向月傾眉,她的身體似乎開始不受自己控制。

“哼,還想自盡。”張開說著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張口欲語,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月傾眉雙眸已星淚盈眶,溢流而出。

少爺,你在哪裡?

她何曾會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此境地,就連張家的兩個小輩都敢如此待她,還要……

哧啦一聲,月傾眉的上衣就被張開一把扯斷,亦把月傾眉拉至身前。

“噢?包裹得挺嚴實嘛,穿這麼多件,莫非你這身子當真那麼了不得嗎,哈哈哈。”

月傾眉只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一片,怒視著張開以及在一旁看戲蠢蠢欲動的張濤。

只見張開將腰間的長劍扯下扔至一旁,雙手欲向月傾眉身前那兩座隆起之處襲去,還不忘對張濤說道:“張濤,你就先忍忍,我很快完事的!”

他說得是實話,因為他常年流連於風流之地,沉迷於酒色,縱慾過度,身體早就被掏空了,但面對月傾眉這種絕色之物,他忍了這麼久已是難得,今日終於露出禽獸模樣。

一旁的張濤雖不及他那般沉迷酒色,但對美貌女子亦有著極強的佔有慾,要說對月傾眉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現在既然有張開起頭,他又豈會真的阻止。

月傾眉只不過是個籌碼而已,讓青海宇交出家主所需之物的籌碼,他們是這麼想的,所以只要不傷及性命,碰一下她也無礙。

見狀,月傾眉本能地想往後退去,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發地無力,不受自己控制,眼見張開的淫邪雙手就要襲來,卻無法阻擋……

“砰!”就在這時,一聲轟響襲來。

張開停下了雙手,回過頭去,張濤亦在第一時間抽出靈武。

只見門外出現了一個俊俏少年,他眼色陰沉,冷目之下滿是殺氣,輕輕撇了一眼房內之景,便怒火中燒,身上湧起了一層火紅色的薄層,此人正是青家青海宇。

“找死!”他的聲音帶著噬心的冰寒,但周身的火熱之氣已讓張濤與張開下意識地內心顫動。

那是隻有在張家老家主身上才感受過的地靈境的靈力威壓。

即便握著靈武,張濤亦無法動彈雙手,方才對月傾眉的熾熱邪火早已消逝,只剩滿目的驚然。

這個面孔他又豈會忘記,在青嶺武比上的青海宇就已耀眼無比,天賦過人,甚至比起白墨都要卓絕,如今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是已經判若兩人。

跪在床邊的張開則更加無措,他自然也認得來人,一股比之方才月傾眉的絕望還要絕望的情緒便瞬間湧上心頭。

攤在床上的月傾眉艱難地扭了扭頭,見到來人,雙眸之淚勢若決堤,流得更加猛烈,想要呼喊“少爺”二字,卻依舊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總算逃過了被仇家之人凌辱的危機。

在張開做出反應之前,門外的青海宇便“呼”地一聲消失在了原地,那是他在青嶺武比上就曾施展過的風雷疾下部身法迅雷。

一道難以辨別的火紅之影一閃而至,張開只覺得頸部突然熾痛無比,身體一輕,便被青海宇掐住了脖子,舉至半空。

“張濤,救……”艱難地發出求救之聲的他還未說完又發出了一聲不似人類的慘叫聲:“啊啊啊!”

“你竟敢打她的主意!”青海宇冷冷道,隨手往地上甩下一個已經焦黑的東西。

此時張開胯下已是血紅一片,血液亦被青海宇的火熱氣浪烘焦。

方才青海宇所扔之物正是張開的命根子,沒錯,他的命根子被青海宇生生地扯了下來,同時運用火炎之力將其燒焦。

有一種疼痛叫看著都痛,說得便是此番情景了,張濤只覺胯下微涼,雙腿發軟。

而此時的張開身體微微發顫,眼珠微微往上翻,眼看就要斷氣了。

“嘭”的一聲,一個身影便狠狠地砸向牆上,而後倒地不起,蜷縮發顫。

張濤當即跪下,顫抖著身體求饒道:“三…三少爺饒命,我只是負責看管而已,沒有做什麼過分之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