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是怎麼被你弄走的?”御書房裡,江菱歌佔了帝宸半邊龍椅坐著,手託著下巴看著帝宸問道。
“她的弱點是南家。”帝宸低著頭在奏摺上寫了個閱字。
“那這次害臣妾之事可有太后參與?”這事她雖有猜測,但是還是想問清楚。
帝宸搖搖頭,手中的動作未停,道:
“沒有,主導人是南珞珠,陸錦在旁策劃,而那個暗線是太后安插在朕身邊的,南珞珠以太后名義吩咐那人對你下手,這一切太后都不知情。
但是她想保南珞珠,保南家,還有那個暗線的事,所以才會答應朕離宮。
而她一旦離宮,南家便沒了護身符,那就是朕奪權的好機會。”
說完便側頭看江菱歌,“你可怪朕?”
他沒有處置南珞珠,而是利用這事奪了南家的權,收攏自已的勢力。
江菱歌笑著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為什麼要怪,皇上都如此大義滅親了,臣妾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再說了,臣妾這不是沒事嘛,臣妾也知皇上的為難,能做到這一步已是不易。”
帝宸愛憐的把人抱在懷裡,“要是早點遇見你就好了,那樣你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
“皇上,可知苦盡甘來!”
從前受的苦,就是為現在的幸福。
——
自從江菱歌懷孕以來,前有良妃後有陸錦,都不得善終。
其他心思活躍之人,有那份心卻沒那份膽,蝸居在自已宮裡,甚至都不與江菱歌打交道,生怕出了事算在她頭上。
現如今江菱歌最擔心的就是皇后和齊妃,這兩人是一條繩上的,但也保不齊其他人暗中出手或者被皇后利用,江菱歌想出宮保胎的心思越發大了。
至於孟初陽,若皇后不幫她進宮,那就也沒什麼好擔憂的。
上次生辰宴,皇后召她進宮也是衝著皇上來的,若不是自已這邊出了事草草的被人送了出去,怕是會鬧么蛾子。
這事還是紫米後來告訴她的,不過她現在相信帝宸不會納孟初陽入後宮,他們之間唯一的牽扯就是一個孟恆。
不過,江菱歌感覺有點不對勁,皇后很是幫著孟初陽,那個孟初陽好像與皇后有交易一般。
這不得不讓江菱歌懷疑孟初陽的出現有皇后的手筆。
畢竟,白月光總是讓人心心念念。
*
江菱歌那邊胡思亂想的想著,殊不知帝宸也有讓她出宮的想法,他總會有顧忌不到她的時候,這次差點小產就讓帝宸嚇了一跳,之後總感覺她再待在宮裡很不安全,怕再生意外。
所以找了處不遠的別院,冬暖夏涼,這樣他有空可以去看看,天氣熱起來也不用搬,不過這事還是要與江菱歌商量一下,她若是不願,那就作罷,再安排些人手給她或者警告一下那些個女人。
當晚帝宸就說起了這件事,出乎帝宸意料的江菱歌一口就答應了。
“其實臣妾早就這麼想,只是還沒有告訴皇上,不曾想臣妾與皇上想到一處了,當真是心有靈犀。”
帝宸聽了放心下來,“好,那朕就著手去安排,早早搬過去,朕有空就去看你,平日也可通訊聯絡。”
“好,皇上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