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老頭跟小花妍在眾人靠近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空間戒內了。必定不想讓眾人起疑。因為進入秘境時候,並沒有她倆。
花萌眸子緊緊的注視著云然。師兄的眼神,等等師兄的手。
云然因為極度的擔心,加上習慣,此時的另一隻手已經扶上青君的腰部,卻不由的再次的往懷裡帶了帶。
原來云然師兄不是不懂,只是分人。剛才他的手,花萌思及剛才云然的小動作臉不由的微紅,原來師兄也有在意的人。
身旁的花影不由的戳了戳花萌,低聲的:“師姐,你有沒有看到,師兄他.....”。
花萌急伸手捂住了花影的嘴,示意不要說話了。
“丫頭.....”火狐朝著云然靠近,想將青君扶過來。
云然沒有理會的,抱起了青君。
有些靈魂深處的記憶,青君糊里糊塗的,頭往云然脖頸處蹭了蹭。
咚咚咚.....。
強有力的心跳聲,青君想抬頭,但就是好累,根本沒睜眼繼續睡著。
眾修行者齊齊的圍過來。
“雲道友,今日是第十日,我們該出去了.....”。
云然微微頷首下,目光又到了懷裡人的臉上。君兒是不是在荒漠誤會我的意思了,必須解釋清楚。而且這個冷俊異常的人,也非人,竟看不出他的本體。
眾人各自御劍,相隨的朝著秘境出口而去。
秘境外。
各個宗門的帶隊長老,望著秘境口的靈氣波動。這是要出來了,希望各自的門徒都沒有減少,畢竟每次為了靈寶人性的惡劣,會失去一些弟子。
“快看出來了.....”。
嗖嗖嗖......。
抬頭望去,陸陸續續的很多弟子都先後出來了。各個宗門長老第一件事,趕緊的確定弟子有沒有缺少。
半個時辰後,所有的人都吃驚,這次竟然沒有少任何一個弟子,一個宗門也沒有缺少弟子。
帶隊的長老們本來想探討下,但為了不讓人誤會自己的心,就都只打量下彼此,沒有任何言語的,各自帶著弟子們啟程回宗門了。
蒼海宗飛舟上。
二長老不知為何就是被火狐白巖的氣質吸引,沒有休息,畢竟這十日可是度日如年的,根本沒有好好合眼,但還是走到飛舟的前端。
“不知小友,師承何處?”。
火狐所站的位置是飛舟的頭,是云然所居的房間旁,緩緩的抬眸,魅惑人的容顏不由的嘴角微揚:“師承青丘......”。
二長老的臉瞬間一派嚴肅,眸子微動,湊近低聲:“小友可知那青丘,所居狐族眾多”。
“自知.....”。
“那?.....”。
火狐打量著很是謹慎,又似乎是擔心自己的人:“二長老,正如你所想,我乃狐族之人......”。
“你也不怕我?.......”二長老語重心長的問道。為何他絲毫不懼怕老夫,難道不知,現在修行者對於靈獸的追逐,跟喜愛。
火狐瞟眼云然的居舍門口,望著天空的燦爛的陽光:“我雖修為不高,但你們修行者因為沒有雷劫,想動我天道都不會允許吧?再者小君兒雖沒什麼修為,但惹惱她揮手滅了蒼海界只是瞬間.......”。
二長老一個踉蹌,自己聽到了什麼?原來沒有雷劫是因為此方天道?還有云然所報的女子竟然是劉府的丫頭,什麼可以瞬間滅了蒼海界?這得多大的力量?。
“你真不怕,老夫說出去,讓你二人成為眾矢之的?”。
“二長老並非此類人.....”火狐說著眸子一動,一道紅光一閃。
二長老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一切,只是道:“小友,那隨老夫去暢飲幾杯,那位仙子醒了,雲兒會通知我們的.....”。
“那勞煩了.....”。
飛舟,云然居舍。
云然一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坐。睜開璨若星河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床上熟睡的人。過去給青君拉了拉被子,剛想轉身。
一隻手伸過來,糊里糊塗的拉住他:“白巖,云然竟然......”。
輕輕的拍著青君的手臂,安撫著:“如何?”。
說著眼淚嘩嘩的滴落:“他有心悅之人......”。
“是誰?”云然自責的,就知道君兒誤會了。只是她這不給解釋機會真的很難解釋啊。
“不知,可是白巖,為何心裡好難受......”。
“你心悅他 ?”云然故意的問。
“啊?怎麼可能.....”青君不再說話,只是眼淚嘩嘩的滴落著。
拿手帕輕輕的擦掉青君臉上的淚水,擔心的:“君兒.....”。
瞬間清醒的人,望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云然,眸子一動原來吸取秘境靈氣,經脈被震得昏過去,些許尷尬的,自己不會說什麼話了吧?這人的神情好奇怪。
瞬間坐起:“雲道友,我家白巖呢?”。
“誰是白巖?”。
“火狐......”說著一個垂眸,整理下自己的衣衫。抬起努力的擠出一個笑:“謝謝雲道友,可否告知,白巖在何處?”。
“為何不敢對視?”依舊坐在床沿上。
“啊?”眨巴了幾下眼皮:“雲道友,你坐的太近,不合適,再者有違道義......”。
“我若不起開呢?”打量著青君在自己面前拘謹,跟裝出來的陌生,心裡不由的好難受。就故意的說道。
“那只有請你挪開了.....”青君說著預流已經在手,雙眸裡全是默然的疏離。
“君兒,你我在那次糕點時,已經有肌膚之親,你想否認嗎?”云然緩緩的說道,伸手握住預流,璨若星河的的雙眸裡水汽映上。
“雲道友,你說什麼呢?”。
‘原來,原來被人負是這麼的難受......’。
“我並未......”。
“動手吧,好想見識下,君兒的修為到底如何了.......”。
云然故意的將預流往自己身邊拉,畢竟一個靈器被陌生人碰,肯定會本能的反感的。
預流上青光散出,朝著云然的手炸裂而去。
青君急靈力壓制住預流的暴躁,一推云然。
云然躺在了床上。
青君雙手撐在床上,雙腿在空中一個周翻,站立到了地上。很尷尬的整理好衣裙:“預流是靈器,且脾氣暴躁,所以雲道友請見諒.....”。
“你為何阻止?”。
“只是不想傷到雲道友,畢竟你還讓我有休息之地了,多謝......”說著青君轉身就朝外走去。
“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