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
青君感覺到手邊的血液越來越多,似乎止不住有點著急了。朝身旁的火狐喊道。
“火狐,你能帶其他兩個人回山洞嗎?”。
火狐搖著尾巴:“自然可以.....”。
“那快點.......”蹲下背上天昀,朝著山洞跳躍而去。
這個女人,為啥那麼關心那個人,這兩人看都不看?一定是美色誤人。哼。爪子在地上捶了兩下,瞬間變大身軀。拿嘴叼起天淵直接扔到自己背上,又走到天築身邊,叼起也扔到背上,快速的朝著山洞而去。
剛進山洞,就被眼前犯花痴的青君驚到。
青君放天昀躺在草垛上,不止血,不包紮,竟然拿手描繪著人的臉部。
額......。
“能不能先救人?.......”火狐大聲叱問。
哦。這才回過神,青君急左手翻掌拿出一些止血的粉末,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傷口上的衣服,不撕會影響治療,不管了側頭伸手摸著那人的胳膊用力一撕,天昀的衣袖被撕開,胳膊全部裸露出來。趕緊的將粉末灑在天昀的胳膊上。再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他嘴裡。輕輕的探下鼻息,脖頸,長長的舒口氣。
火狐放身上的倆人躺在一旁的草垛上,又變回小小的不到一尺大,一聲冷笑。
瞟眼火狐,顧不上理會的,找了半天,左手翻掌拿出一塊純棉輕薄的絲帛,輕輕的仔細的給天昀包紮好傷口。才仔仔細細的將天昀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檢查一遍,還好其他地方沒傷。
目光剛離開躺著昏迷的人,就不由的再次瞥去。(為何這個人這麼熟悉,根本未曾見過啊。到底怎麼回事,覺得很熟悉很熟悉,好想知道你是誰)。
咳咳咳.......。
旁邊的倆人不停的咳嗽著,青君這才想起半天並未理會倆人。尷尬的過去,給倆人檢查了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下,確認沒有傷口,才又坐回到天昀身邊。
哈哈......。
聽到火狐的笑聲,青君瞬間臉部燥熱:“你笑什麼?”。
火狐故意的御空,在青君面前跳來跳去,搖著尾巴,抬著兩隻前爪子,鄙夷的瞟向青君。
瞬間起身,一把抓住火狐的後脖頸:“說吧,笑什麼?”。
“沒什麼啊......”。
“哦,還不說?”剛想伸手打火狐。
一隻手拽住了自己的衣角,微弱的:“渴......”。
瞬間鬆手,轉頭對上這雙媚眼,緊緊的打量著虛弱的人:“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天昀輕輕搖著頭,胳膊因為某人又坐過來,慢慢的垂下。
(我家念兒,果真是你,真的是你,本尊找了你十幾年啊,沒有白費捱了一刀。不過為何念兒此時是害羞了?看起來果真元神未覺醒......)。
火狐故意的湊到青君臉邊:“哎,病人渴呢,你這小腦袋瓜想什麼呢?”。
“啊?我,我沒想什麼.......”。
火狐第一次覺得竟然有這麼心靈純潔之人,竟然緊張的被人看出來,還傻傻的糊弄人,笑的四腳朝天的,滾來滾去。
琢磨半天,自己身上沒有水袋,沒水可喝。但是有自己釀造的果酒,又瞟向天昀。雖然給你喝果酒不該,但是酒還會讓你睡得舒服點。就左手翻掌,拿出果酒,一個杯子。
坐到天昀的頭邊,讓天昀靠在自己懷裡,一手抱著他的頭,一手給灌酒。
火狐聞到酒味,瞬間炸裂了,那爪子指著青君:“你......你......”。
虛空裡。
青兒跟月老實在是有點無奈。彼此對視下。
實在不願意相信的:“姐姐,這是度的情劫?咋這麼花痴?”。
月老聽到這話,被自己口水嗆到的,不由咳嗽著。咳咳咳.....。
“話說,要不是姐姐留下穿越界位令牌,我們也不能隨時來看姐姐”。
月老捋了捋鬍子:“是啊,必竟我們來到,此方天道要被壓制,會影響此方世界氣運,所以不能隨便來,只有那些接受供奉,或佈道,或布恩,才能分身下界”。
青兒的手緊了緊,當時為了留下這兩塊穿越界位令牌,可是求了姐姐好久。姐姐知道自己脾氣急,怕自己介入太多因果,所以遲遲不願給,後來自己再三保證才給自己的。
望著迷糊被青君灌酒的人,拽了拽月老的衣袖:“姐姐還是這麼喜歡姐夫”。
老夫的姻緣簿,他們三人的情分變來變去,這怕就是師尊化道時所說的,萬界之主,冥冥之中的氣運決定,就是那幾位古神也無法介入,所以老夫啥都不能發表。只懟上笑意。
山洞內,給天昀灌了半天酒的人,緩緩的放人躺好。起身來到倆人站立的虛空旁。雙眸一聚。
虛空裡,青兒跟月老都屏氣不敢動。
“姐姐跟咱們對上眼了......”。
“花丫頭,神魂還未覺醒看不到咱們的,或許只是感覺有人......”。
本想轉身離開,青君瞬間一個猛回頭,目光緊緊的盯著青兒:“不管你們是誰,若打擾,必誅......”。
虛空裡,青兒不由的噘著嘴,想哭:“姐姐,竟然吼我?”。
瞬間青兒身體閃爍,想現身跟青君見面。
月老急拉住:“不可,時機不成熟....”。
火狐也凝望著虛空,但自己修行一千多年,並未感覺到任何氣息,也就是小君兒真的是上界而來。不由的湊近,在又坐在草垛上的青君胳膊邊蹭了蹭。
瞟眼躺著的三人,這也沒地方睡覺了,可是自己好睏啊。怎麼辦,坐著不停的打盹,後半夜直接稀裡糊塗的,趴在身旁的天昀身上了。
翌日。
吱.....。
咕咕......。
山林裡的鳥叫聲,不停的傳來。些許微風吹進山洞。
點著的火堆已經熄滅,燒盡的柴火留下的灰色灰塵依舊能看出柴火的根根分明。
天淵跟天築已經醒來,瞬間被眼前一幕驚呆,整理好衣衫,摘去頭髮上的雜草,相隨出去了。
天昀緩緩睜開雙眼。一夜睡的很踏實,十幾年就沒睡的這麼安穩過,原來自己是神魂不能放心才不能安心睡啊。輕輕的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人的墨髮。
“好久不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