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姍被她逼得沒有把辦法,拿過來啤酒,在嘴邊抿了一口,頓時吐掉,裡邊果然一股子邪味兒。

這一下立刻引得這些傢伙“哈哈”大笑。

妖豔女子指著過肩龍笑道:“她喝了你過濾出來的呀,哈哈哈,你這傢伙的尿還能沒有邪味麼!”

李雨姍 聽了一陣乾嘔,怒道:“你們太過份了,這麼胡鬧的話,別怪我們也不客氣!”

“嘩啦”

一瓶茅臺被摔在地上,刁戩站了起來:“你丫不客氣還能怎樣?賣假酒還要打人麼?”

“你敢不客氣,我就先對你不客氣!”

妖豔女子一個酒瓶打在桌角上,瓶子碎了,她拿著半截瓶岔子,對準了李雨姍的前胸。

“你信不信老孃把你矽膠戳露了?”

李雨姍氣得臉都紅了,一般的找事兒的人,她憑著自己的口才,都是可以擺平的,但是這夥流氓不是因為什麼鬧糾紛,來了就是要找茬的,所以任憑你有三寸不爛舌,也根本不能和他們講出道理來。

李雨姍看著這個妖豔女子猙獰的樣子,也是個女混混兒,不敢和她對著幹,想要後退一步,但是身後此時站了一個大漢,一挺身子,把她給撞回來了。

“想走,哪那麼容易!”

這一下不要緊,李雨姍小身子板哪能經得住他撞呀,先前搶了一步,胸口真的就撞在了妖豔女子手裡的瓶岔子上。

一下從胸口滲出血來。

“啊呀!”

妖豔女子也是想要嚇唬李雨姍,並沒有想真的用瓶子戳她,這時候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刁戩站起來,從她手裡把瓶岔子接過來,裝腔作勢埋怨道:“你看你呀,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要是他們說我們動手打人怎麼辦?”

妖豔女子不明白刁戩的意思,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刁戩拿著瓶岔子,伸手就在她露出來的肩膀子上劃了一下,頓時也流出血來。

妖豔女子驚叫一聲往後退。

刁戩在轉過身來,對手下人說道:“你們看,這可是他們酒店的人先把我的馬子給弄傷了,然後又弄傷自己,想要碰瓷的!”

這些人一起跟著吆喝:“是呀,他們先動手的!”

刁戩笑道:“他們打人,咱們就砸店,天經地義是不是!”

“是呀!”

一個大漢伸手就把桌子給掀了。

李雨姍嚇得驚叫一聲,雙手掩住胸口。

這是秀才遇上無賴,有理也說不出來。

就在李雨姍驚恐的時候,一個期盼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

“什麼事兒把客人給氣成這樣呀?”

李雨姍回頭一看,果然是黃小婁到了,一臉滿不在意的樣子,靠在門框上。

李雨姍委屈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黃總,他們鬧事,說咱們賣假酒!”

黃小婁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是麼,那就掀桌子呀,這不是欠揍麼?”

說著,拉著李雨姍,把她推出門外,然後把門關上了,還插了門鎖。

過肩龍緊張地站起來,他一看黃小婁腿就發抖,尤其是看見黃小婁不陰不陽的笑容,就知道這小子要打人了。

他趕緊跟刁戩說道:“戩哥,就是他,他就是這裡的老闆黃小婁。”

刁戩一聽,一揮手,其餘六個大漢都消停下來,圍過來,把黃小婁圍在中間,就等著刁戩一聲令下,就開始暴揍黃小婁。

黃小婁一點沒有在意自己被圍住,看向過肩龍:“你小子是不是捱打沒夠呀,還來?”

過肩龍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他的表情令那六個大漢都有些猶豫了。

平時過肩龍混的比他們都牛掰,怎麼今天這個德行,這個穿著迷彩背心的小子真的很厲害麼?

刁戩毫不在意黃小婁的出現,拉著妖豔女郎過來,在她胸口的血跡上親了一口。

“寶貝的寶貝都受傷了,我好心疼呀!”

說著,忽然把妖豔女郎推給黃小婁:“過去,讓這小子稀罕稀罕你!”

黃小婁熟悉這些無賴的套路,帶個女人,就是想要用來訛人的。

黃小婁根本不讓這個女人捱到自己,扯了身邊一個大漢推過去,這倆人撞在一起。

本來就都是全神戒備的狀態,黃小婁一動手,頓時都開始動手了。

不過黃小婁的身法太快了,一轉眼就衝出去了,兩個大漢要攔,一人揮出一拳,結果都打同伴身上了。

黃小婁快如閃電,到了刁戩的面前。

刁戩也是常年練武,手眼很快,一個擺拳奔黃小婁的太陽穴。

黃小婁手臂一抬,磕了出去,然後直接一個肘錘頂在刁戩的心口窩上,這小子身子向後飛出,撞在牆上。

黃小婁跟著到了跟前,手指如同鐵鉤一樣,死死捏住了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還側踹了一腳,把過肩龍給踹飛了!

刁戩被捏的喘上來氣,臉都成豬肝色了。

其餘幾個大漢趕緊往上衝,要來救刁戩。

黃小婁一揮手,拿著刁戩扔出去,再一伸手,把刁戩的腳脖子抓住,就用他當棒子用,開掄!

“呯啪”“咣噹”

刁戩和幾個大漢相撞,大漢是東倒西歪,刁戩是頭破血流。

“別打了,放開我!”

刁戩學了十來年的功夫,一點都用不出來了。

從來就沒有遇上過這麼強悍的對手,哪有拿著一百多斤大活人當兵器的呀!

六個大漢一看不行,趕緊都靠前站著去了。

那個妖豔女子剛爬起來,被黃小婁輪過來的刁戩倆手抓住,他是倆手亂抓,就聽“咔嚓”一聲,手裡多了一件超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