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鶴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他再也無法抑制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和慾望,猛地一把將她緊緊地壓在了冰冷堅硬的門板之上。他的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拉住她那雙纖細柔軟的手,並高舉過她的頭頂,彷彿要將這雙美麗的手摺斷一樣,而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物。
與此同時,他那熾熱的嘴唇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吻上了她嬌嫩欲滴的雙唇,靈活的舌頭更是肆無忌憚地深入其中,盡情享受著她的美妙,目光裡滿含慾念。
不停止。
讓她只能求饒,只敢哭著不斷嗚咽,只能記得自已的名字。
弄到她再也不敢背叛自已為止。
“你這麼敏感,玩兒哪都一樣吧,”顧明鶴舔著她的耳朵親暱道:“南嫻,怎麼又背叛我了?我們還有很多方式沒玩過,我們一個個試試,怎麼樣?”
“我聯絡了M國最好的精神控制醫生,”顧明鶴吻著她,漫不經心道:“這幾天過後,我會讓你徹底重來。”
“……”
哦……哦!?
“每一天,你都會一點點忘記自已是誰,”帶著特殊清澈質感的嗓音令人心絃一蕩,說出來的話卻使南嫻深刻體會到什麼叫不寒而慄:“等你完完全全變成一張白紙,我會給你新的身份、新的人生。”
“你實在太不乖了,知道嗎?其實宴池逸早就找來了,本來我還在想究竟是為什麼,不過現在我好像都明白了,南嫻,不對,應該叫你苓兒對吧?”對方親暱的在她耳畔小聲說道:“你怎麼會叫苓兒呢?宴池逸的資訊裡面有苓兒這個人,我以為他移情別戀了,喜歡上了別人,結果一調查,你知道多好笑麼?那個叫‘苓兒’的人也是你,你還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把你催眠了,總能找到那些資訊吧?再把你變成一張白紙,只屬於我。”
“哥哥,哥哥別…!”被他把玩的美人用快哭出來的嗓音和水光粼粼的眼睛乞求道:“別這樣……!我只是想喚醒你的靈魂記憶,真的真的求你了哥哥。”
“真的?”
“真的…!”南嫻努力讓自已在顧明鶴身上保持清醒:“哥哥你相信嗎,我們靈魂相綁,我們其實早就認識八世了,但是你的靈魂忘記我了,所以我只能刺激你,你相信嗎?”
快說相信啊!
“不信,”顧明鶴的額頭與她相抵,明明動作溫情得要死,說出來的話卻毫不留情:“按你這麼說,你的出現是為了讓我的靈魂記起你,那宴池逸呢?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他的手落在南嫻的心口:“本來這種玄乎的事情我不太相信的,可是我派去調查你的人總是莫名其妙就沒有後續,我才真的懷疑了,南嫻,也許真的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的靈魂相綁了,我沒有和你相處的那些記憶,但是沒關係,這一次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如果真的要和其他靈魂碎片分享你,我真的會嫉妒的,所以只能洗了你的記憶,讓你重新開始。”
“哥哥……別這樣!”南嫻真的沒想到他會讓自已留在這裡,不停搖頭道:“你把我關起來吧,鎖住也可以,別洗記憶行不行?不然你直接弄死我吧?好不好,哥哥,你別這樣折磨我,我真的受不了。”
“乖~”顧明鶴的聲音溫柔低沉,充滿了蠱惑人心的魅力。他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脖頸,時輕時重,彷彿在品嚐著什麼美味佳餚一般。南嫻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用解釋了,哥哥不想聽,只想做。”
“不要這樣……顧明鶴…對不起……”快感和恐懼的雙重作用讓南嫻流出淚水:“哥哥,對不起,你饒了我吧,我會聽話的,你別這麼做啊,啊啊啊啊啊——!”
“我說了,”壓在他身上的人頭也不抬:“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全身上下竟沒有一處面板是完好無損的!儘管身體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感,但內心卻異常緊張。她試圖活動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已的雙手被手銬鏈緊緊鎖住,固定在床頭;雙腿則一左一右被鎖在床尾,佈滿掐痕的肌膚讓她幾乎無法動彈,更別提起身或掙扎了。
“該死的,這真是人生最大的困境啊!”南嫻心中暗罵道。
回想起顧明鶴之前的威脅,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上心頭,瞬間傳遍全身,彷彿整個人都掉入了冰窖一般。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突然有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當看到他手中拿著的東西時,南嫻的瞳孔猛地收縮,鎖鏈也因為她激烈的掙扎而發出清脆的叮噹聲。
“別害怕,”顧明鶴慢慢靠近她,從幾個標有英文說明的藥盒中取出五顏六色的藥丸,然後用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抵住她的嘴唇,輕聲說道,“我考慮了一下,決定暫時不抹去你的記憶。現在,你可以選擇自已張開嘴吞下這些藥丸,或者讓我卸掉你的下巴,放心吧,哥哥會溫柔的。”他的聲音平靜而冷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是什麼?”
南嫻垂眼。
“治病的東西。”
顧明鶴從來都不會撒謊,所以即使沒有察覺到自已身上有任何異常之處,但她還是猶豫不決地將藥丸吞進了口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逐漸變得酥麻無力,同時還湧起一股酸澀難耐的慾望。這種詭異的感覺愈發強烈,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聲音也帶著一絲驚恐和不解。然而,顧明鶴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拿起一根棉籤,動作沉穩地開始擦拭她的手臂。完成消毒步驟之後,那支尖銳細長的注射器緩緩靠近了她那嬌嫩白皙的肌膚。
此時此刻,南嫻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她想要掙扎反抗,卻發現自已連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只能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那冰冷湛藍的液體注入自已的體內,彷彿自已已經成為了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只是一點藥而已。”淡然的嗓音落在耳邊,顧明鶴拉過一邊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看著她:“餵你吃的是烈性藥,國內很多地下夜店用這種進口藥訓練新人,藥效大概有十二個小時,很安全,不會給身體留下後遺症。再過幾天我就把你綁起來,讓你徹底忘記自已。”
“…………!!!”
哥哥你的心好狠啊,不知道我會emo的嗎。
我還是和你doi比較好啊哥哥。
“我不會碰你,自已熬過去,”他說著,壞心眼地揉了揉南嫻的頭:“你一共背叛我兩次,這次結束後,還有一次。”
那簡直是如同煉獄般的經歷,讓人恨不得下一秒就此死去。
等懲罰結束,南嫻的眼淚都像流乾了,因為體質,她的眼睛沒有腫,只是紅得如兔子一般,顧明鶴輕輕解開困住她的東西,將人帶進自已懷裡
“南嫻,能聽見哥哥說話嗎?”
她還在抖,臉上的表情迷茫又空洞,顧明鶴一下下拍著她的背,輕柔地安撫:“好了,沒事了,哥哥在呢,我抱著你呢。”
“……嗚。”
“沒事了,不難受,來,靠著我,”明明是他把人弄成這般精神恍惚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比誰都柔情蜜意:“別哭了,再哭哥哥會心疼。”
“我……我討厭你…”
南嫻話都說不利索了,只能用顫抖的聲音小聲喃喃。
“不許討厭我,”顧明鶴吻了吻她的側臉:“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也必須喜歡我。”
南嫻的淚水再一次如決堤般洶湧而出,沿著她那張嬌豔欲滴的面龐滑落,一點點聚集在下頜尖處,彷彿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悄然無聲地墜入床單之中。
此刻的她看上去無比悽慘,令人心生憐憫。她原本嬌嫩白皙的手腳面板已經變得紅腫破皮,甚至還佈滿了青紫色的淤痕,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美得動人心魄、扣人心絃。
“好啦好啦,別哭了。”顧明鶴輕聲細語地哄著她,語氣充滿了溫柔與疼惜,“不要哭了,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乖乖聽話好不好?只要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對我言聽計從,我保證不再動你的,好不好。”
察覺到唇上輕柔的觸感,顧明鶴心滿意足地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來之不易的吻。
他喜歡的人,似乎終於懂得了什麼叫畏懼,在他面前收起了那些違逆的心思。
媽的,我跟你靈魂相綁,我都忘了你是誰,那還搞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