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岐沒有吭聲,他飛快的看了南嫻一眼,顧明鶴的槍還抵在南嫻的頭上,他不敢有絲毫停留,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南嫻聽到關門聲,慢慢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
儘快只是一閃而逝,卻依舊被顧明鶴捕捉到了,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想起他那個自已培養了這麼久的侄子被送去了Z國卻依舊不死心的樣子找他要人,心中怒意和嫉妒交織。
已經很久沒有事情能讓他這樣生氣了。
顧明鶴一把摟住南嫻的腰將她按在自已的懷裡,同時槍口下移,抵在南嫻的下巴處,讓她被迫抬起頭,冷笑一聲:“沒想到啊,看來你們關係真的很好,他人在異國都敢把手伸到我這裡來要人。”
南嫻睫毛微顫,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勉強一笑:“哥哥……我不知道會這樣,我跟他真的沒有關係,而且這個人我……我也不認識。”
我們真的沒關係哦,他只是被下藥了而已,自已幻想的哦。
顧明鶴眼神冰冷,語氣危險,“是嗎?可是對方看你的眼神分明就像看情人一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記得我好像和你說過,再被我發現你勾三搭四……我會殺了你。”
南嫻表情僵硬,顧明鶴一把將她扔到沙發上,扯下她的褲子,從後面摁住她,冰冷的槍口下移,緩緩道:“你有些本事,勾引了我不成,還能讓其他人喜歡你,連顧辰允對你都這麼死心塌地。”
南嫻渾身緊繃著,那冰涼的觸感令她身軀微微顫抖,眼淚一直往外掉,發出低啞溫順的聲音:“哥哥,我和他們都不熟,真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定要我,我現在真的只喜歡你。”
顧明鶴的語調微揚,“哦?”
南嫻用有些委屈的聲音說:“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唔——”
她說到一半,感到身體被撕裂般的痛楚,臉色泛白,她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發出沙啞的笑聲:“哥哥,你相信我現在真的……只喜歡你,根本不必和他計較——”
顧明鶴眼神一冷,動作卻一點也不輕,南嫻再沒有說別的話,只是一個勁的迎合他,發出好聽的聲音,時不時說一兩句斷斷續續的的話兒,嫵媚動人。
但是顧明鶴卻一直記得南嫻之前說的那句話,他說讓他不要和顧辰允計較……
顧明鶴想到此處,心中愈發憤恨難平,於是再次狠狠地將南嫻折騰了一番,直至她徹底昏迷過去,這才罷休。而後,他輕輕地將南嫻抱進懷中,低頭凝視著懷中之人。
此時的南嫻,雙眼微張,僅留一條縫隙,眼睫上尚沾染著晶瑩的水霧,唇角微微破裂,透出幾分悽楚。她渾身上下滿是青紫的淤痕,床鋪之上亦散落著點點殷紅,顧明鶴意識到自已方才的確過於粗魯了些。
起初同意和南嫻成為情侶的時候,僅僅是將她視作玩物罷了。
然而,令他未曾料到的是,顧辰允竟會對她如此執著,而南嫻竟敢說出讓他別和顧辰允計較......他每日都會聽聞南嫻訴說對他的喜愛,但他心裡清楚,這些不過是虛假之詞,並未發自內心。即便偽裝得再逼真,終究也非真實......
我不相信你是為我而來,所以你的喜歡只會被我一再否定。
目睹你為他人求情的模樣,我便只想這般殘暴地對待你。
憑什麼,讓那麼多人喜歡你。
南嫻睜開眼睛,發現自已被顧明鶴抱在懷裡,她有些不舒服的挪動了一下身子,就發現大清早的對方又石更了。
對他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如同一隻沒睡醒的貓一樣,收起爪子的時候,看起來一點都不危險,漂亮迷人,顧明鶴眯了眯眼睛,直接又做了一遍。
南嫻雙手被鎖著,只能被迫被他擺弄,喉嚨裡溢位沙啞的喘息,水濛濛的眼睛看著顧明鶴,“哥哥……我要不行了……”
顧明鶴捏著她的下巴,“那還這樣?”
南嫻眼角微紅,一副被戳穿的樣子,鳳眸中含著水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顧明鶴髮出一聲嗤笑:“顧辰允就是對你這麼個騷貨死心塌地,他要是看到你在我身下這麼浪,還好意思找我要人嗎?真該讓他看看你這樣子,還喜不喜歡你。”
南嫻的眼中悲傷一閃而逝,隨即勾唇一笑,盈盈的看著顧明鶴,“哥哥,提他多沒意思,我只喜歡哥哥一個人。”
顧明鶴看著她這般,目光戲謔道:“你和宴池逸在一起的時候恐怕也是這麼說的吧,你說喜歡我,果然很廉價。”
顧明鶴開啟臥室裡的櫃子,拿出東西給南嫻用上,然後再幫她穿好衣服。
南嫻抿著唇沒吭聲,只是用委屈控訴的目光看著他。
顧明鶴被她用這種目光看的心底癢癢的,但是一想起昨日宋岐找他要人的畫面,心又冷下來,淡淡道:“不習慣?宴池逸沒有這樣玩過你?那顧辰允呢?除了我們三個,你應該也揹著我勾搭了很多人吧。”
南嫻眼中淚珠閃過,又被憋了回去,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忐忑的顫音:“哥哥,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我就以前和宴池逸睡過而已,我沒有勾搭別人。”
顧明鶴輕聲一笑,這小浪蹄子一邊勾搭那麼多人,一邊還敢在他面前裝可憐,他可不是顧辰允那個蠢貨。
顧明鶴不再理會她,拿起自已的衣服和外套,慢條斯理動作優雅的穿好衣服,然後別過頭,對南嫻說:“走吧。”
南嫻只好掙扎著站起來,臉色發白,慢慢的跟在顧明鶴後面走出去。
顧明鶴帶著南嫻去了他名下最大的那家賭場,這個賭場本來是利安在管的,他死後就交給了自已的手下。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響起手下的聲音:“老闆,我可以進來嗎?”
南嫻低垂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乖乖坐著不吭聲。
顧明鶴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頭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