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遙遠的黑龍江,樺南縣那片肥沃的土地上,流傳著一個令人咋舌的故事。
2013年的春天,三月的暖陽尚未能驅散那冬季的嚴寒,卻照進了一個名叫小萱的女孩的心裡。她是個善良得如同春日暖陽一般的女孩,但誰也沒有想到,這份善良會讓她踏入了一個致命的陷阱。
譚某,那個看似柔弱的孕婦,卻像是一條狡猾的蛇。她以身體不適為由,巧妙地誘騙了小萱的信任。小萱心想,不過是送個人回家,何況對方還是個孕婦,便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援手。然而,她哪裡知道,這一去,便是生死未卜。
譚某的家裡,白某那張陰沉的臉早已隱藏不住他內心的邪惡。當小萱踏入那個家門時,白某便像餓狼一般撲了上來,將小萱強姦了。而譚某,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更讓小萱絕望的是,這對夫妻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們殘忍地將她裝進了一個編織袋,然後又塞進了藍色的行李箱裡。彷彿是在處理一件無用的垃圾,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憐憫和愧疚。
為了徹底擺脫這個麻煩,他們開著一輛紅色的轎車,將行李箱拉到了一個小樹林裡。在那裡,他們殘忍地毀屍滅跡,彷彿是在抹去一段不愉快的記憶。
而譚某在事後卻輕描淡寫地說:“認識他之後我和別人好過,後來我想,我很愛他,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了我倆之間的感情,就想補償他一下。琢磨著能用什麼方法能讓他的心裡感覺平衡一點。於是,我就提出,要不然給他找個女人,讓他倆在一起一晚。” 就這樣,無辜的小萱,竟成了這對夫妻維繫感情的犧牲品。
這樣的故事,不僅在中國有,遠在20多年前的加拿大也上演過一出類似的悲劇。在安大略省的聖凱瑟琳市,霍默爾卡一家也曾是別人眼中的幸福家庭。卡爾拉,那個看似溫柔賢惠的大女兒,為了取悅丈夫保羅·貝爾納多,竟然協助他綁架、強姦和殺害了3名女子。更令人震驚的是,其中一個受害者竟然是她的親妹妹洛麗。
卡爾拉,這個曾經被家人寄予厚望的女孩,卻因為一時的迷失,走上了不歸路。她為了愛情,竟然不惜犧牲自已的親人和無辜的生命。這樣的故事,讓人唏噓不已,也讓人深感惋惜。
卡爾拉,這個看似乖巧的女孩,在中學時期就在寵物店兼職,整天與毛茸茸的小動物們打交道。1988年一畢業,她就搖身一變,成了獸醫助理,專業範兒十足。不過,她後來的工作軌跡,可謂是跌宕起伏。
話說,在某家寵物診所,卡爾拉又找了份新工作。但這姑娘可不是省油的燈,居然從診所順走了些毒品。這些玩意兒,後來都成了她禍害人的工具。
時間倒退到1987年,那天卡爾拉在餐廳吃飯,偶遇了帥小夥保羅。兩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之間,就確定了關係。霍默爾卡一家子都覺得這小夥子不錯,大家其樂融融,經常聚在一起。雖然保羅和卡爾拉訂了婚,但他那雙眼睛,總是不自覺地往塔米身上瞟。這期間,保羅還丟了會計的飯碗,開始搞起了香菸走私,真是越來越不務正業。
到了1990年,保羅的怪癖越來越嚴重。他居然偷窺塔米,趁她睡覺時溜進房間,看著她沉睡的樣子自我陶醉。更離譜的是,卡爾拉還在旁邊幫忙開窗,這夫妻倆真是絕配!
7月初的某天,保羅帶著塔米去了趟邊境那邊的派對。回來後,他跟卡爾拉坦白:“我倆喝高了,然後就順其自然了。”卡爾拉聽後,心裡的小九九開始打轉。7月24日那天晚上,她在晚飯里加了點“料”——那些偷來的安定碎片。塔米吃了沒多久就昏昏欲睡,然後,在卡爾拉的注視下,保羅對塔米下了手。
整個夏天,卡爾拉都在給塔米買禮物、送吃的喝的,看似是想彌補過錯,其實心裡的小算盤只有她自已清楚。
終於,在1990年12月23日,離他們婚期還有六個月的時候,卡爾拉又出手了。她從診所偷來麻醉藥,麻利地加進了雞尾酒裡,然後親手遞給了妹妹塔米。塔米一飲而盡,沒多久就昏了過去。卡爾拉趁機脫掉她的衣服,用氟烷浸泡的布捂住她的口鼻。當父母在樓上呼呼大睡時,保羅再次在地下室對塔米施暴。這對夫妻,真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啊!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塔米突然出現了嚴重的身體不適,嘔吐不止。驚慌失措的保羅和卡爾拉手忙腳亂地為她穿上衣物,急匆匆地從地下室將她搬出,隨後撥打了911急救電話。然而,命運似乎並沒有眷顧這個年輕的生命,幾個小時後,塔米被冷酷地宣佈了死亡。
一個馬虎的驗屍官簡單地將死因歸咎於醉酒後的嘔吐窒息,這一草率的結論讓保羅和卡爾拉逃過一劫。他們迅速逃離了霍默爾卡家,租了一間新房子,準備繼續他們罪惡的旅程。
1991年6月15日清晨,陽光灑在安靜的街道上,保羅開著車四處遊蕩,他的眼睛在尋找下一個“獵物”。就在這時,他遇到了14歲的萊斯利•馬哈菲。萊斯利因為參加葬禮錯過了家裡的宵禁時間,被鎖在門外,無助地徘徊在街頭。
保羅看到了這個孤獨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走上前去,謊稱要闖入鄰居家行竊,以此吸引萊斯利的注意。出人意料的是,萊斯利並沒有害怕,反而好奇地向保羅詢問是否有煙。保羅趁機蒙上她的眼睛,強行將她帶上了車,駛向了他們的新居。
到達租房後,保羅得意地向卡爾拉炫耀他們又多了一個“玩具”。他迫不及待地對萊斯利進行了殘忍的性虐,而卡爾拉則負責記錄下這血腥的一幕。他們大聲播放著鮑勃•馬利和大衛•鮑伊的歌曲,試圖掩蓋這罪惡的噪音。
在錄影中,萊斯利聲嘶力竭地懇求保羅停止,但保羅卻像野獸一樣興奮地誇獎她“做得好”、“好姑娘”、“你很棒”。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緊捆綁,眼睛上也被戴上了眼罩,完全陷入了絕望。
第二天,萊斯利終於結束了這場噩夢,但她的生命也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關於萊斯利的死因,保羅和卡爾拉各執一詞,互相推卸責任。保羅聲稱是卡爾拉給她餵了致命的劑量,而卡爾拉則說是保羅勒死了她。這對夫婦的冷漠和殘忍令人髮指。
他們將萊斯利的屍體藏在了地下室裡,然後若無其事地與霍默爾卡一家共進晚餐。享受完美食後,他們開始商量如何處理這具屍體。經過一番討論,他們決定採用最殘忍的方式——肢解。
保羅在一家五金商店購買了十幾袋水泥,並用他祖父的圓形鋸開始切割屍體。而卡爾拉則負責用水泥處理那些被肢解的屍塊。處理完畢後,他們駕車前往港口準備拋屍。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1991年6月29日,一對父子在海灘上發現了一塊奇怪的水泥塊。警方在經過仔細檢測和調查後終於揭開了這起命案的真相。保羅和卡爾拉這對罪惡的夫婦最終難逃法網。
1992年的春天,陽光明媚得有些刺眼。4月16日下午,保羅和卡爾拉這對奇怪的搭檔又駕駛著他們那輛破舊的轎車,在城市的街頭巷尾閒逛,尋找著下一個“獵物”。此刻,正是學校放學的時間,但街道上的學生並不多,大多三三兩兩地往家的方向走。
當他們的車經過聖十字中學時,保羅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看到了目標,一個名叫克里斯汀•弗蘭奇的15歲女孩。她家住得並不遠,此刻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手裡還提著書包,一副急匆匆的樣子。
保羅迅速將車停在克里斯汀面前,他和卡爾拉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裝作一副迷路的樣子,向克里斯汀求助。卡爾拉手裡拿著一張地圖,故作焦急地詢問路線。當克里斯汀低頭檢視地圖時,保羅突然從背後閃出,手裡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惡狠狠地威脅她。卡爾拉也不甘示弱,從後面緊緊抓住克里斯汀的頭髮,兩人合力將她推進了車裡。
克里斯汀是個乖順的孩子,每天下課後都會沿著同一條路回家,路程大約需要15分鐘。她家裡養了一隻小狗,每天都急著回家照顧它。克里斯汀失蹤不久後,她的父母就發現了異常,他們心急如焚地報了警。
警方迅速行動起來,成立了專案組,沿著克里斯汀的回家路線展開全面搜尋。很快,幾位目擊者提供了線索,他們在不同的位置見過可疑的車輛和人員。此外,警方還在停車場找到了一隻克里斯汀的鞋子,這更加堅定了他們的判斷——克里斯汀被綁架了!
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克里斯汀仍然下落不明。直到4月30日,她的屍體才在一條偏僻的水溝裡被發現。令人震驚的是,她的頭髮已經被殘忍地剪光,身上佈滿了傷痕。
而此時的保羅和卡爾拉,已經因為內部矛盾而分崩離析。1992年12月27日夜晚,保羅突然發狂,用手電筒瘋狂地毆打卡爾拉的四肢、頭和臉,導致她全身嚴重瘀傷。這次事件讓兩人之間的關係徹底破裂,他們之間的親密無間變成了冷漠和疏離。
1993年的早春,二月的風還帶著冬日的凜冽。某個寂靜的夜晚,卡爾拉終於無法再忍受丈夫保羅的虐待,她決定向叔叔和嬸嬸坦白一切。她的聲音顫抖,卻堅定:“我的丈夫,他是個強姦犯,是殺人犯。”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那些沉寂多年的恐怖往事再次被掀起波瀾。
不久後的2月17日,警方手持搜查令來到了卡爾拉的家。但這次行動似乎有些束手束腳,因為證據不足,他們被限制只能在屋內檢視錄影帶,而且房屋的損壞必須控制在最小範圍內,連圍牆都不能拆除。最終,警方只找到了一盤磁帶,但其中的內容因出版禁令而成了謎團。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5月5日,政府向卡爾拉提出了一個辯訴交易——如果她認罪,或許能避免更重的刑罰。這個提議像一把雙刃劍懸在卡爾拉的頭頂:要麼接受12年的刑期,要麼面臨兩項一級謀殺、一項二級謀殺和其他罪行的指控。權衡利弊後,她選擇了前者。
然而,卡爾拉的內心戲可不止這些。她曾試圖扮演被害人的角色,將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保羅身上。但警方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們一步步逼近真相。在卡爾拉的配合下,警方終於找到了關鍵的DNA證據,將保羅的罪行鎖定。
卡爾拉的這一系列操作讓心理學家們也開始好奇她的真實動機。是為了彌補婚姻的不幸?還是她真的患有嚴重的精神病?這些問題,或許只有卡爾拉自已才能回答。
二
在魁北克深處,矗立著一座神秘的監獄,那裡關押著一個讓整個加拿大,乃至全世界都為之膽寒的“大溫傳奇”——羅伯特·皮克頓,人們私下裡都叫他“大溫殺人狂魔”。根據法官的莊嚴宣判,在連續奪去近五十名妙齡女子性命後,這位“傳奇”得在監獄裡待到2032年,才有機會重見天日。
想當年,羅伯特·皮克頓可是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高貴林港市的一號人物,他經營著一個養豬場,身份顯赫。皮克頓,1949年生人,如今已經是個六十七歲的老頭了。但你可別小看了他,雖然從外表看,他就是一個樸實無華的農民,成天圍著豬圈轉,但誰能想到,他竟會是個殺人狂魔呢?
皮克頓的童年,可以說是“豬圈與牧場”的交響曲。他的媽媽是個酒鬼,整天醉醺醺的,從皮克頓還是個娃娃起,就拉著他和弟弟餵豬放牛。那日子,可真是苦不堪言,他們整日在骯髒惡臭的豬圈裡摸爬滾打,身上總是髒兮兮的,衣服幾周不洗,澡一個月都不帶洗一次。但奇怪的是,對於皮克頓來說,那養豬場竟成了他唯一的避風港,是他心中最安全、最溫暖的天堂。
然而,誰又能想到,這個曾經讓人哭笑不得的養豬場主人,會變成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狂魔呢?這世間的事,可真是充滿了未知與變數啊!
在1978年的某個寂靜午後,當塵世的喧囂漸漸遠去,皮克頓繼承了父母的養豬場,成為了一位名副其實的“豬場主”。皮克頓是個天生的交際高手,尤其擅長與女士們聊天。他總能從溫哥華市中心東端找來一些妓女,用金錢和毒品的誘惑,讓她們心甘情願地來到他的農場,幫他打掃那髒兮兮的屋子和豬圈。不過,他可不滿足於僅僅是僱傭關係,曾多次嘗試與這些女人們親近,但每次都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直到1980年的一個深夜,皮克頓的卡車在溫東的街頭閒逛,一個女孩跳上了他的車。車內的氛圍瞬間變得詭異起來,他那親切的笑容在一瞬間變得猙獰可怖。他拿出一把刀,威脅著女孩,並在狹窄的車廂裡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侵犯。事後,他像丟棄一件無用的垃圾一樣,將女孩扔在了一個幽暗的停車場。那是他心中那頭被壓抑已久的怪獸,第一次在人間肆虐。
幾年後,皮克頓的野心開始膨脹。1996年,他居然向政府註冊了一個名為“小豬宮殿美好時光協會”的組織,聽起來像個慈善機構,實際上卻是個藏汙納垢的淫亂場所。在他的養豬場裡,脫衣舞會、聚眾淫亂成了家常便飯,最多的時候竟然有18個人參與。而參與這些聚會的,大多是來自溫哥華市中心東端的妓女們。
從那刻起,妓女們的失蹤案就像秋天的落葉一樣,一片接著一片地飄落。1997年,第一位受害者Marley Faye走進了皮克頓的視線。他將Marley帶回了養豬場,兩人共度了一段短暫的歡愉時光。然而,在這之後,皮克頓的邪惡再次覺醒。他拿起屠刀,將Marley殘忍地分屍。那一刻,他的養豬場彷彿變成了地獄的入口,吞噬著一切無辜的生命。
在2001年那個充滿迷霧的年份,警方終於決定對一系列離奇的失蹤案展開全面的偵查行動。然而,真正的突破卻發生在2002年的一個寒冷的雨夜。
那是一個烏雲密佈、雨絲如織的夜晚,警方以非法窩藏槍支的嫌疑,出其不意地突襲了皮克頓的養豬場。原本以為只是例行公事的搜查,卻意外地揭開了一個驚天大案。在養豬場房車附近的冰箱裡,警察們發現了兩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白色塑膠桶。開啟一看,裡面竟是兩個被殘忍劈開的頭顱,以及左右手和左右腳的殘餘部分,這一幕讓在場的警察們不禁疑惑並震驚。
這起發現迅速引起了轟動,100多名法醫緊急趕到現場,對屍體和遺物展開了細緻的調查。他們蒐集了多達10萬個與死者相關的DNA樣本,透過脫氧核糖核酸(DNA)和牙科檢測,最終確認了死者身份。而令人震驚的是,這些死者的頭部都有槍傷的痕跡。
警方決定繼續深入調查,他們掘地三尺,甚至挖到了養豬場地下數米深的地方。結果,他們找到了大量動物和人的遺骨及牙齒,這些發現讓人不寒而慄。而在皮克頓的房車裡,警方還發現了一把小口徑手槍,上面留有皮克頓和一名受害者的DNA樣本。
隨著調查的深入,越來越多的證據浮出水面。證據來自藥物吸入器、衣服、DNA、身體部位、血液浸透的物品、車輛和衣服,這些幾乎全部都在養豬場的倉庫中被發現。警方逐漸揭開了一個令人髮指的真相:在過去20多年裡,大約有60多名婦女在皮克頓的養豬場失蹤,她們大多是20到40歲的妓女和癮君子。
而在這些失蹤者中,1983年突然在皮克頓養豬場失蹤的女孩麗貝卡,很可能就是這一系列罪行的第一個受害者。這起案件震驚了整個社會,也讓人們對皮克頓的養豬場充滿了恐懼和好奇。而皮克頓,這個曾經看似老實巴交的養豬場主,如今卻成了眾人眼中的惡魔。
2005年1月,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新威斯敏斯特市的法院內,一場轟動世界的連環殺人案即將開庭。案件的主角,正是那位令人聞風喪膽的養豬場主——皮克頓。
為了揭開這起案件的真相,檢控方決定採取一項大膽的計劃——派臥底警察與皮克頓同住牢房。這位臥底警察憑藉過人的機智和耐心,很快就贏得了皮克頓的信任。在一次不經意的聊天中,臥底警察成功地從皮克頓口中套出了一些驚人的訊息。
在警方公佈的一段錄影中,皮克頓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彷彿在講述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他聲稱自已原本打算殺害50名女性,然後將她們的屍體塞進碎木機裡攪碎,最後混入餿水裡餵給豬吃。他一邊比劃,一邊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鏡頭,彷彿那些無辜的女性就在他的眼前。
隨後,皮克頓又用語言詳細描述了他的“特殊”計劃。他說自已本來還打算再殺一個,湊滿50人的整數。接著,他將休息一陣,然後要“再殺死25個女人”。這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憤怒。
經過長時間的調查和審判,2007年12月,陪審團終於做出了判決——皮克頓二級謀殺罪名成立。根據加拿大法律,他將面臨終身監禁的懲罰。
這起皮克頓養豬場連環殺人案,不僅震驚了全球,也吸引了300多家媒體的關注。有媒體甚至估算,這起案件從審判到終結,耗資接近一億多加元,在加拿大是絕無僅有的。而皮克頓這個名字,也成為了人們心中永遠的噩夢。
自從2007年那起震驚世界的連環殺人案畫上句號,皮克頓這個名字就似乎被時間遺忘在了某個角落。然而,在這份沉默的背後,卻隱藏著皮克頓在獄中難以言說的苦楚。他並非在為自已的罪行懺悔,而是糾結於一個始終無法達成的“目標”——他未能殺滿50人。
這位曾經的養豬場主,在牢獄中竟也找到了消遣的方式——撰寫回憶錄。這本名為《Pickton: In His Own Words》的小冊子,是他用顫抖的手親自書寫,手稿被某位不知名的獄友悄悄帶出監獄,最終翻印成書。全書僅有144頁,卻詳細記述了他這20多年來如何殺害49人的故事。更令人咋舌的是,皮克頓在書中頻頻為自已辯解,堅稱自已無罪,是警方在陷害他。
2016年初,這本充滿爭議的自傳體書籍在亞馬遜上公開售賣,立即引起了民眾的廣泛關注和不滿。特別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屬,他們憤怒地呼籲公眾不要購買此書,以免給那些仍在痛苦中掙扎的家庭帶來二次傷害。
網路上,一場聲勢浩大的連署活動悄然興起,成千上萬的網友紛紛簽名,要求亞馬遜下架這本書,以尊重那些受害者家屬的感受。短短時間內,超過5萬名民眾在這份網路請願中留下了自已的名字。
最終,在輿論的壓力下,亞馬遜不得不下架了這本書,並向受害者家屬表達了歉意。然而,這一事件並未平息公眾的憤怒。許多人對皮克頓的判決結果感到不滿,儘管警方已經找到了能夠證明49人遇害的證據,但據統計,與皮克頓有關的失蹤人員高達62人。
面對這樣的惡行,人們不禁要問:這樣一個泯滅人性的殺人犯,竟然還有資格在有生之年獲得假釋?這無疑是對正義和公平的極大嘲諷。
三
若你問一個加拿大人:“你們國家最厲害的連環殺手是誰?”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羅伯特·皮克頓!”沒錯,這位老兄可是個養豬的行家,但他卻自詡為“豬肉加工專家”,聲稱在自已的養豬場裡“加工”了49名妓女,還美其名曰“豬飼料”。如此看來,他儼然一副“加拿大殺人王”的架勢。不過別急,強中自有強中手,皮克頓這成績,在“冠軍夫婦”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這對“冠軍夫婦”呢,就是萊拉和威廉,來自加拿大新斯科舍的一對“傳奇”人物。上世紀20到40年代,這對夫婦經營著一家嬰兒看護所,表面上是幫助孕婦接生、照顧新生兒,但背地裡卻幹著販賣嬰兒的勾當。而且,他們可不只是販賣嬰兒,更是連大人也不放過。
至今為止,我們仍不清楚他們到底害了多少人。隨著這對夫婦在60年代相繼離世,這一謎團也永遠無法解開。但據他們的同夥透露,受害者人數應該在400到600人之間。你沒聽錯,就是400到600人!這麼多人,他們是怎麼找到並下手的?為什麼幾百條人命就這麼白白沒了,而他們卻逍遙法外?
今天,我們就來扒一扒加拿大歷史上那段著名的“黃油箱嬰兒”事件,看看這對“冠軍夫婦”是如何在人間製造噩夢的。
在1899年的一個清晨,萊拉·卡倫呱呱墜地,降生在加拿大新斯科舍的一片土地上。她從小就聰明伶俐,長大後更是成為了一名老師,用知識的力量點亮孩子們的世界。
然而,命運的安排總是那麼出人意料。1925年,萊拉遇見了她生命中的那個“他”——威廉·皮奇·楊。這位老兄,雖然年長萊拉一歲,卻懷揣著成為一名醫生的夢想。可惜,他從未接受過專業訓練,也沒有行醫執照,這讓他始終在夢想與現實之間徘徊。
兩人相識後,愛情的火花迅速點燃。婚後,威廉終於考取了推拿資格證,而萊拉也從助產院校畢業,兩人終於找到了共同的事業方向。
1927年,這對夫婦回到了新斯科舍,開了一家小小的療養院。那時候的療養院簡陋得只有四個房間和一些基本的設施,但他們卻懷揣著大大的夢想。
令人驚歎的是,短短不到十年的時間,這家療養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從一個只有四個房間的小地方,擴充套件成了擁有五十四個臥室、十四所衛生間的大型婦產醫院,還帶有一個綠意盎然的花園草坪。這或許是兩人當初做夢都未曾想到的吧。
起初,療養院的生意並不紅火,萊拉主要負責給那些為數不多的孕婦接生。但漸漸地,她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商機。在當時的加拿大,未婚先孕和流產都是被視為不道德的行為,一旦被曝光,女孩們就會身敗名裂,連家族也會跟著蒙羞。
於是,萊拉和威廉決定調整戰略。他們將療養院改名為“完美婦產療養院”,專門針對那些未婚先孕的女子。他們在報紙上打出廣告:“完美婦產療養院,母親和女孩的庇護所,絕對私密。你住進來,生下孩子,然後放心離開,孩子放心交給我們撫養,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回去繼續享受你的好名聲。”
這廣告一出,立馬吸引了大批的準媽媽。萊拉和威廉的療養院成了名副其實的“嬰兒工廠”。他們為每項服務都明碼標價,已婚婦女生產加上產後兩週的住院恢復費用是75美元,而未婚女子則要支付高達100到200美元的費用。更別提嬰兒的尿布和飲食還要額外收取12美元的費用了。如果嬰兒不幸夭折,母親還得支付20美元的葬禮錢,其中5美元用於購買壽衣,剩下的錢則全部落入萊拉和威廉的腰包。
葬禮則由威廉親自主持。他從雜貨店買來那些“可愛的黃油箱”,將逝去的嬰兒放入其中,埋葬在父母名下的一處空地上。
療養院裡的準媽媽們平均年齡只有十七歲,她們對萊拉既敬畏又害怕。萊拉身材高大,性格強勢且粗暴,總是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女孩們雖然心中不滿,但無奈自已的命運掌握在萊拉手中,也只能忍氣吞聲。
萊拉和威廉的發家致富之路除了靠開源,還離不開節流。兩人奉行著“能省則省”的原則,尤其是在衛生方面更是能湊合就湊合。裝置壞了就修修補補繼續用;產房髒了也懶得打掃,只要不危及產婦的生命安全就行。他們就這樣在“完美”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在那風雲變幻的年代,萊拉和她的丈夫威廉在新斯科舍經營著一家名為“完美婦產療養院”的地方。據說,從1928年到1935年這短短几年間,萊拉親手接生了148個小生命,但也有12個新生命沒能看到這個世界的陽光,夭折在了搖籃裡。這死亡率,竟是新斯科舍新生兒平均死亡率的三倍!
這驚人的數字很快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他們派出調查組,對療養院進行了深入的檢查。這一查不要緊,原來那裡面裝置簡陋得可憐,環境更是髒亂得讓人咋舌,蒼蠅滿天飛,簡直就像個蒼蠅窩。
但你知道嗎?這12個死亡數字其實只是冰山一角。萊拉巧妙地隱瞞了更多的死亡事故,彷彿是在和死神玩一場捉迷藏的遊戲。
1936年3月4日,萊拉和威廉因為接生不當導致一名女子和新生兒死亡而被起訴。不過,這夫妻倆的運氣可不是蓋的,他們很快就被無罪釋放了。據說,這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上層人士的庇護。畢竟,萊拉手裡握著一份名單,上面記錄著所有在她這裡接生的女性,其中不乏上流社會顯貴的女兒或妹妹。要是萊拉撕破臉公開這份名單,那可就熱鬧了,誰都不好過。
流言蜚語滿天飛,萊拉和威廉為了平息風波,不得不僱了一位專業護士來幫忙。但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了療養院裡的種種亂象。
多年後,完美婦產療養院的一名工作人員格倫·沙特弗(Glen Shatford)在一次酒後吐真言中透露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他承認,自已曾親手埋葬過100至125名死亡的新生兒。“我們把他們成行埋葬,這樣方便計算。”格倫回憶說,“有一次,有個孩子死了,威廉竟然把他放在操作間裡,用盒子裝著,直到五天後才想起來把他埋了。”
隨著新生兒數量的不斷增加,療養院的人手越來越不夠用。萊拉開始將孩子外包給別人照看,每週支付3美元的報酬。但那些不同種族的混血兒或是有先天殘疾的孩子,卻成了她眼中的“累贅”。為了節約資源,萊拉急於處理掉他們。這些可憐的孩子只能喝到一點水和糖蜜,最後活生生地被餓死了。這背後的一切,都成為了療養院不可告人的秘密。
話說萊拉和威廉,這倆人可不滿足於僅僅靠接生和照顧孩子來賺錢。他們心裡琢磨著:這速度太慢了,得想個更快的來錢道兒。於是,他們瞄準了一個更加暴利的行業——販賣嬰兒!
那時候,有不少人從美國的紐約和新澤西跑到新斯科舍來,其中很多都是沒有孩子的猶太夫婦。他們心心念念想要收養個孩子,但美國和加拿大的收養政策卻像座大山擋在面前:收養人和被收養的娃得是同一種宗教背景,這條規定得嚴格遵守,沒商量。
可在萊拉這兒,啥規定都不是事兒。你想要猶太教的寶寶?沒問題,給你。你想要雙胞胎?也沒問題,給你。實際上,這倆孩子可能根本不是雙胞胎,有可能其中一個夭折了,被萊拉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個新的。但誰在乎呢?收養人只想要個孩子,他們才不會去深究這孩子是從哪兒來的。
開始的時候,每個孩子的價格在1000美元左右。可到了30年代,價格就像火箭一樣飆升到5000美元。再到40年代,哎呦喂,有的孩子甚至能賣到10000美元!從1937年到1947年,萊拉和威廉靠販賣嬰兒至少賺了350萬美元!這錢來得可真是太容易了!
他們拿著這些不義之財,把療養院擴建得富麗堂皇,有54間臥室、14間衛生間,還帶個大花園。但別看外表光鮮亮麗,裡頭可是黑心得要命!
每個來到療養院的準媽媽都得跟萊拉籤個複雜的協議。這是啥協議呢?就是把孩子的撫養和收養權完全交給萊拉!要是孩子出生14天后還沒簽字,媽媽們就得額外支付3000美元的費用。再加上在這裡生產、住院的各種花銷,等到出院的時候,這筆開支可就超過了30000美元!
想想那時候的平均工資吧,銷售人員一週才賺8美元,服務行業的一週才4美元。這幾千美元的債務,媽媽們哪裡還得起啊!於是萊拉就讓她們在療養院當苦力、做家務來還債。這樣一來,萊拉不僅賺了錢,還得到了一大批免費的勞動力!這生意經可真是念得溜溜的!
二戰的硝煙瀰漫,哈利法克斯港作為加拿大通往英國的必經之地,船隻絡繹不絕。這裡的水手和商人們,忙碌之餘總愛找些樂子。於是,他們與當地的姑娘們譜寫了一曲曲浪漫的邂逅,然後像風一樣飄然而去,卻留下一群挺著大肚子的姑娘在原地悵然若失。
這時候,“完美婦產療養院”應運而生,生意興隆得讓人咋舌。年輕的媽媽們紛紛把孩子交給萊拉和威廉這對中介夫婦,然後繼續她們的自在生活。而那些想要收養孩子的夫婦,也在這裡找到了他們的心頭好。中介的萊拉和威廉更是樂開了花,與他們的五個子女過著富足滋潤的生活。
看似皆大歡喜的局面,其實暗藏玄機。有些媽媽被告知寶寶一出生就夭折了,實際上呢?孩子早被轉手賣掉了!有位母親就遭遇了這樣的騙局,她生完孩子後反悔想要回孩子,卻被告知孩子已經被領養,除非她能出10000美元的天價。
而那些沒人領養的孩子呢?殘疾、瘦弱、長相不夠漂亮,或者膚色不夠白,都成了他們被拒絕的理由。這些孩子被打上了“滯銷貨”的標籤,療養院可沒地方養他們,也沒錢養,最主要的是他們沒市場啊!於是,在兩週內,這些可憐的孩子一個接一個地被餓死。
自從1936年萊拉和威廉造成產婦死亡後,“完美婦產療養院”就一直被公眾健康組織盯上了。組織成員暗訪時發現,療養院內的環境簡直糟糕透頂,一些嬰兒的體重僅僅是正常同齡人的一半左右,真是慘不忍睹!
頻繁的突擊檢查讓萊拉惱羞成怒,她一紙訴狀把健康組織給告了,說他們騷擾。可沒等判決下來呢,更大的麻煩就來了。1940年,婦產機構的法案被修改得更加嚴格了。萊拉和威廉的療養院很快就因為設施、人員和環境不達標被取消了經營資格。
但這兩個黑心商人哪會輕易放棄這門暴利生意呢?即使沒有執照,“完美婦產療養院”仍在暗地裡繼續營業。威廉一方面不斷上訴要求恢復營業資格,另一方面還在積極聯絡想要收養孩子的人。這療養院啊,真是越發熱鬧了!
1945年,那個曾被無數人譽為“嬰兒天堂”的“完美婦產療養院”的主人——萊拉和威廉,終於因為無證營業等八項違法行為被送上了法庭。審判結果出奇的“仁慈”,僅僅罰款150美元,彷彿是對他們罪惡行徑的輕描淡寫。
然而,就在同一年秋季,一家報紙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將療養院販賣嬰兒的醜聞公之於眾。美國和加拿大的兒童保障機構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政府人員更是秘密調查起嬰兒走私的黑暗鏈條。萊拉和威廉這對“黃金搭檔”也不甘示弱,他們巧妙地安排媽媽們帶著孩子出國旅遊,試圖以此躲避風頭。
1946年6月5日,兩人被正式指控非法販賣嬰兒給四對美國夫婦,罰款428美元。這點錢,連他們賣掉一個孩子的零頭都不夠。但即便如此,療養院依舊大門敞開,繼續著他們的“生意”。
然而,真正讓萊拉和威廉事業斷送的,並非法院的裁決,而是他們自已的傲慢和狂妄。萊拉受不了媒體的指責,即使那些指責句句屬實。她一紙訴狀將報社告上法庭,聲稱他們誹謗。這一舉動,如同火上澆油,激起了社會各界的憤怒。
曾在這家療養院工作的兒科專家站出來,揭露了療養院內部環境的惡劣、人員的擁擠以及嬰兒們營養不良的慘狀。那些被迫在療養院做苦力還債的母親們也紛紛站出來作證,她們講述了萊拉如何讓自已偽裝成護士欺騙檢查人員,以及自已如何在收養卡片上被迫將自已的孩子說成信仰猶太教。
一時間,“完美婦產療養院”成為了眾矢之的,萊拉和威廉也淪為了人人唾棄的物件。在輿論的壓力下,夫妻倆不得不宣佈關閉療養院,改行開起了旅館。然而,他們早已臭名昭著,哪有人敢來入住,生怕自已一不小心就成了下一個被販賣的嬰兒。
不久後,旅館倒閉,萊拉和威廉也宣告破產。為了償還債務,他們不得不賣掉所有財產,搬到了魁北克。然而,他們的厄運似乎並未就此結束。
1962年,那個曾經給無數嬰兒帶來噩夢的“完美婦產療養院”發生了一場大火。火勢兇猛,將整個療養院夷為平地。救援人員在廢墟中挖出了大量的嬰兒屍骨,但由於年代久遠,已無法判斷這些嬰兒的死因。萊拉和威廉雖然倖免於難,但也未被指控任何罪名。
同年,64歲的威廉因癌症離世。五年後,69歲的萊拉也因病去世。諷刺的是,她死後被葬在一處公墓,而她的墓地旁邊,就是那些被裝進黃油箱埋葬的孩子們的安息之地。
“完美婦產療養院”事件後,加拿大兒童保障機構終於出臺了新的政策來保障被收養兒童的權益。然而,這對於那400-600名曾經生活在這裡的嬰兒來說,已經太遲了。據說,當年倖存的孩子們被販賣到了美國和歐洲等地,他們試圖尋找自已的親生母親,但因為線索太少,最終都無果而終。
四
2010年的秋天,加拿大這片寧靜的楓葉之國迎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這風暴的中心,是一位名叫拉塞爾·威廉斯的上校,他曾經是這片天空上最耀眼的星辰,加拿大王牌飛行員,特倫頓軍事基地的指揮官,國家軍隊的精英領袖。然而,這一次,他並不是因為英勇的事蹟登上頭條,而是因為一系列令人髮指的罪行——謀殺、性侵、破門而入,還有那些令人瞠目結舌的怪癖。
就在那個10月的末尾,一場舉國矚目的審判在加拿大拉開帷幕。昔日的空軍英雄,今日的階下囚,拉塞爾·威廉斯上校站在了法庭的被告席上。他身穿白色襯衫、黑色外套,雙手被冰冷的手銬束縛。整個庭審過程中,他面無表情,彷彿與世隔絕。
當法官詢問他最後的陳述時,威廉斯終於流下了悔恨的淚水。他承認了自已的罪行,對受害者的親友表達了深深的歉意。但這一切,都無法彌補他給社會帶來的傷害。
威廉斯的罪行被揭露,始於2010年的一個寒冷冬日。警方在一次道路檢查中,發現威廉斯的汽車胎痕與一起兇殺案中的涉案車輛相吻合。三天後,這位曾經的空軍上校就被逮捕歸案。隨著調查的深入,檢方指控他犯下了兩項一級謀殺罪、兩起性侵犯以及驚人的82次入室盜竊。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他還盜竊了數百件女性內衣,甚至喜歡穿上這些內衣自拍,將照片儲存在電腦硬碟中,內衣則藏匿在家中。
訊息一出,舉國譁然。加拿大國防參謀長沃爾特·奈泰恩斯在庭審開始時發表宣告,稱沒有人比加拿大武裝部隊成員對威廉斯上校的悲慘事件更感震驚。這位曾經的英雄,如今卻成了整個國家的恥辱。
最終,來自安大略省的法官斯科特判處威廉斯終身監禁,25年內不得假釋。斯科特法官在宣判時表示,他相信威廉斯認罪誠懇,但威廉斯的行為無疑是“病態且危險”的。這位曾經的空軍英雄,最終為自已的罪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而他的故事,也成為了加拿大歷史上一個難以磨滅的汙點。
在加拿大的某個角落,威廉斯上校的名聲一夜之間從天堂墜入地獄。他犯下的兩起虐殺罪行,震驚了整個國家。
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是年僅27歲的傑茜卡·勞埃德。她是個單身女護士,有著天使般的笑容和一顆善良的心。然而,那個寒冷的夜晚,她的笑容永遠凝固在了恐懼之中。威廉斯像惡魔一樣闖入她的生活,將她囚禁起來,進行了一系列無法描述的虐待和性侵犯。傑茜卡曾哀求他:“一旦我死了,你能讓我母親知道我愛她嗎?”可是,這個魔鬼只給了她絕望。
庭審現場,當這段悲慘的往事被提及,旁聽席上的人們都忍不住抽泣。傑茜卡的哥哥安迪憤怒地說:“我不需要他的道歉,我只想知道真相。”是的,真相往往比道歉更加殘酷。
另一名受害者,是38歲的科莫下士。她曾經崇拜過威廉斯,把他當作自已的偶像。然而,在一次軍事飛行中,他們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威廉斯強行闖入她的住所,對她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虐待和性侵犯。科莫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苦苦哀求:“請有點同情心……我想活下去。”可是,威廉斯只給了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在庭審現場,公訴人出示了多封信函,其中包括威廉斯給科莫父親的信。在這封虛偽的信中,他以特倫頓空軍基地司令的身份表達了對科莫父親的慰問。這種虛偽和殘忍,讓人不寒而慄。
此外,威廉斯還涉嫌在2009年9月,在安大略省特威德入室強姦了兩名女性。其中一位受害者是個21歲的單身母親。她回憶說,當時自已被捆住、眼睛被蒙,被囚禁了兩個多小時,經歷了無盡的恐懼和屈辱。
威廉斯,這個曾經的英雄,如今卻成了所有人心中的惡魔。他的罪行被永久地刻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而他的名字,也將永遠與罪惡和黑暗聯絡在一起。
在加拿大的某個角落,有一位名叫威廉斯的神秘人物,他可不是什麼英雄,而是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內褲大盜”。從2007年開始,他就像個影子一樣,悄悄溜進了47所房屋,更離譜的是,其中一所房子竟然被他光顧了9次!
安傑拉·麥克坎尼女士在渥太華有個溫馨的小窩,可突然間,她的家變得“空空如也”。一連幾天,家裡的女士內褲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不翼而飛。她不禁疑惑:“難道我的內褲會飛?”
而另一位受害者安妮·馬爾桑-庫克女士,她的遭遇更是離奇。2009年的某個時間段,她的家彷彿成了小偷的樂園,連續幾天都被“光顧”。更讓她哭笑不得的是,不僅家裡的成人用品被偷了個精光,連內褲也沒剩下一條。而且,這個膽大包天的作案者還在她的電腦上囂張地留言:“別報警哦,否則後果自負!”
警方可不是吃素的,他們順藤摸瓜,最終在威廉斯位於渥太華的家中找到了500件女士內衣褲。這場面,簡直就像個內衣褲展覽會!
庭審現場,一位遭受性侵犯的受害者顫抖著聲音說:“那次可怕的經歷讓我至今都感到害怕,我甚至有過自殺的念頭。”法官聽後不禁搖頭嘆息:“威廉斯的邪惡程度,恐怕無人能及。”就連見多識廣的檢控官也表示:“我從事這份工作20年了,這案子真是讓我頭皮發麻。”
隨著這些變態強姦殺人的細節被一一披露,加拿大民眾陷入了巨大的悲慟之中。國防參謀長也發表宣告說:“威廉斯今天的認罪只是第一步,要治癒他所帶來的創傷,無疑需要很多年的時間。”
看來,這位“內褲大盜”不僅讓加拿大民眾見識了他的瘋狂,還給他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而他的冒險故事,也註定要成為加拿大歷史上的一段傳奇。
在加拿大廣袤的土地上,有一位名叫拉塞爾·威廉斯的傳奇人物。他出生於英格蘭的古老莊園,卻在楓葉之國加拿大長大,成為那裡的王牌軍官。在事發前,他可是加拿大最大空軍基地的司令官,手握重權,名聲顯赫。他曾經負責為海地地震救援行動提供堅實的後勤支援,駕駛過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和加拿大總理斯蒂芬·哈珀的專機,是眾人眼中的加拿大空軍之星,前途無量。
然而,誰能想到這位光芒四射的軍官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深重的黑暗?
退伍中將安古斯·瓦特,這位曾提拔威廉斯的老上司,在接受媒體採訪時搖頭嘆息:“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我從沒見過這種事……他一直是我們的驕傲,卻突然做出如此讓人震驚的事。”瓦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他勤奮、能幹,領導能力和技術水平都讓人印象深刻。可誰能想到,他過著‘雙重生活’呢?”
威廉斯在押期間,竟然還嘗試絕食抗議和自殺,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配合警方調查。這讓人們更加好奇,這位軍官到底經歷了什麼?
而他的鄰居邁克爾·真尼斯則說:“最無辜的是威廉斯的妻子瑪麗·哈里曼。自從丈夫出事後,她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整天把自已關在家裡,不接電話,不見客人,也不願提起丈夫的事。”
最終,威廉斯選擇了認罪。據說,他這麼做的主要原因是想盡可能減輕對妻子的打擊,並避免龐大的訴訟費用。這個決定再次讓人們看到了他雙面人生的特質——即使在深陷罪惡的泥潭中,他依然能冷靜地權衡利弊。
加拿大著名的犯罪心理學家戈傑爾對此發表了看法:“威廉斯這種人並不罕見。他們表面上是社會成功人士,但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他們冷酷、冷靜、冷漠,懂得隱藏自已的性異常。”
這就是拉塞爾·威廉斯——一個雙面人生的王牌軍官,他的故事讓人唏噓不已。
五
在遙遠的加拿大,有個傳奇般的逃犯——Johnson,他被後人戲稱為“史上最牛逃犯”。為了將他捉拿歸案,加拿大皇家騎警可是下了血本,搞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追捕行動。這追捕啊,不僅動用了飛機,還耗時八個星期,在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裡展開,甚至深入了北極圈。結果呢?犧牲了一名騎警,重傷了好幾位,可那Johnson就像個雪地裡的幽靈,負重八十磅還能健步如飛,狗拉雪橇跑一英里,他能跑兩英里!
話說上世紀三十年代初,加拿大的育空省和西北特區,那可是個冒險家的天堂,淘金者和皮毛商們的夢之地。淘金熱雖然退潮了,但皮毛生意卻依舊紅火,因為那兒的皮毛可是頂級的貨色。這不,Johnson也跑來湊熱鬧了。
據說,當年Johnson第一次出現在西北特區的Fort McPherson時,那兒的騎警Edgar Millen還跟他聊過幾句。Millen發現這人有股子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口音,像個謎一樣的人。這Johnson,可是個硬角色,身懷絕技,不僅跑得快,還能在極寒中生存。
那時候的加拿大北部,狩獵和捕捉皮毛可是個熱門行當。狩獵大家都懂,但捕捉就不一樣了,得靠下夾子。這樣才能保持皮毛的完整性,價值才高。不像用槍打,一開槍皮上就多了兩個洞,價錢可就大打折扣了。
想要在這裡混,不管是狩獵還是捕捉,都得有個執照。Johnson這人,就像個獨行俠,在雪地裡來去自如,誰也摸不清他的底細。直到今天,關於Johnson的來歷,還是一團迷霧。而那場史無前例的追捕行動,也成為了加拿大警界的一段傳奇佳話。
話說在遙遠的1931年7月,Alklavik小鎮的老鼠河邊上,發生了一件令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一個名叫Johnson的傢伙,沒有申請trapping執照,就自已在河邊搭了個小木屋,住了下來。這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沒有執照,他居然還敢大張旗鼓地捕捉動物,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偷獵”行為嘛!
說到Johnson這個人,他的身份一直是個謎。有人說,他連AlbertJohnson這個名字都是假的,至於他的真實身份,更是無人知曉。不過,有個線索倒是挺有意思的,那就是他曾和一個華人皮貨商有過交易。那時候,加拿大的華人淘金者和皮毛商可不少呢!
時間一晃到了12月,Alklavik的皇家騎警們接到了獵人們的投訴。他們說,自已辛辛苦苦設定的夾子總是被人關上,更過分的是,那些夾子還被人故意掛到樹上,簡直就是挑釁!這讓他們怎麼能不聯想到新來的Johnson呢?
於是,在12月31日這天,兩名警員AlfredKing和JoeBernard決定去找Johnson問個清楚。他們坐著狗拉雪橇,遠遠就看到Johnson的小木屋煙囪冒著煙,顯然有人在家。可是,不論他們怎麼敲門,Johnson就是不肯開門。兩名警員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回城搞個搜查令,再來收拾這個倔強的傢伙。
兩天後,他們帶著另外三名警員再次來到RatRiver邊的Johnson小屋。跟上次一樣,Johnson還是不肯開門。這回,King警員可沒耐心了,他決定強行執行搜查令,一腳踹開了門。沒想到,門剛被踹開,Johnson就開槍了,一下子把King打傷了。雙方短暫交火後,騎警們決定撤退。畢竟,他們不清楚小屋內的構造和情況,再加上同袍受傷,零下40度的嚴寒可不是鬧著玩的,人死得快啊!
就這樣,Alklavik的迷霧更加濃厚了。Johnson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他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呢?這一切,都成了一個待解的謎團……
想象一下,幾個人坐在狗拉雪橇上,狗狗們爪子不停歇地跑了整整20小時,硬是趕回了Alklavik,硬是把King的命從死神手裡給拽了回來。我跟一個老頭聊起這事兒,他搖頭晃腦地說:“以前的人啊,真是硬氣,連犯人都那麼牛,騎警也不是吃素的,現在的年輕人,恐怕零下40度站兩小時就得哭爹喊娘了。”
這見血了,自然就有血海深仇了。騎警們可不是吃素的,這回他們捲土重來,帶上了9個人,42條狗,還有幾個本地的獵人助陣,連20斤炸藥都準備好了。可這天寒地凍的,炸藥都凍得跟冰坨子似的。騎警們把木屋給圍了個水洩不通,然後把炸藥捂在衣服裡化凍,好不容易弄上了引信點上了火,一扔,砰!木屋的頂就給炸飛了,整個木屋都基本毀了。大家心想,這回Johnson就算沒被炸成漢堡,也得半死不活了吧。於是,他們一擁而上。
但故事要是就這麼結束了,那可就太沒勁了,Johnson也成不了加拿大歷史上最兇悍的逃犯了。騎警們怎麼也沒想到,Johnson這傢伙居然在木屋下面挖了個地窖,房子炸飛了,他還完好無損。騎警們剛衝進廢墟,他就從地窖裡衝出來開槍。這回雖然沒人受傷,但騎警們計程車氣可是大受打擊,一個個落荒而逃。等他們再進去時,Johnson已經跑得沒影了。
騎警們只好先打道回府,接下來的日子是嚴寒加暴雪,他們只能按兵不動。但加拿大全國上下可是熱鬧了,懸賞一千加元緝捕Johnson。那時候的一千塊錢啊,可不是鬧著玩的,能買棟房子了!就是現在警察局懸賞,也不過這個價。這訊息一傳開,本地的獵戶和外地的自認為高手的人都躍躍欲試,想要參加追捕,不就是為了那一千塊錢嘛。電臺也開始廣播這個案子,後來還搞起了電臺直播追捕程序,這可真是熱鬧得不得了!
一月十四日,天氣終於稍微回暖了些,追捕隊也振作精神,再次踏上了追捕約翰遜的征途。歷經半個月的艱苦追蹤,他們終於順著錯綜複雜的腳印,漸漸接近了那個狡猾的逃犯。約翰遜這傢伙可真是狡猾,他多次試圖愚弄追捕隊,甚至故意倒著走,或者踩著動物的腳印,企圖讓追捕隊誤入歧途。但好在參與追捕的獵戶和騎警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這些小花招哪裡能騙得過他們的火眼金睛?
經過一番周折,追捕隊終於將約翰遜圍困在一個懸崖之下。眾人一擁而上,亂槍齊發,企圖一舉將他拿下。可就在眾人喘氣之際,約翰遜卻猶如鬼魅般突然開火,一槍便打中了騎警Edgar Millen的心臟,將他送上了西天。
這一下可真是讓追捕隊亂了陣腳。畢竟,Millen是最早與約翰遜有過交手的騎警,對他的瞭解遠超旁人,且他的戰鬥力也是數一數二的。如今他慘遭毒手,追捕隊自然是人心惶惶。然而,就在這混亂之際,約翰遜卻趁著夜色,揹著那沉甸甸的80磅包袱和槍彈,像壁虎一樣爬上了身後那如刀削般的峭壁,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雖然悲痛欲絕,但也只得化悲痛為力量,繼續展開追捕。然而,隨著追捕的深入,他們越發驚歎於約翰遜的非凡能力。他不僅野外生存本領高強,體力出眾,而且狡詐多端。除了能利用腳印佈下重重疑陣之外,他還能在雪地裡健步如飛,狗拉雪橇每走一里,他就能走兩裡,簡直不是人類所能企及的。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為了避免暴露行蹤,約翰遜居然從未生火取暖、烤衣服或做飯。要知道,這可是在零下四五十度、風雪交加的天氣裡啊!一般人早就凍成冰棒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加入追捕的人越來越多,約翰遜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追捕隊發現他開始向育空省邊境移動,似乎有意進入老鷹河谷。那裡氣候相對溫和、水草豐美、動物眾多,是個理想的藏身之地。但要進入老鷹河谷,約翰遜必須翻越那座險峻的Richardson山脈。嚴冬之下,山脈上只有兩條被大雪封死的山道可走。
深知約翰遜厲害的騎警們自然不敢掉以輕心,他們立刻派人把守山道入口,以防萬一。然而,連續幾天的暴雪讓能見度降到了零,他們始終沒有發現約翰遜的蹤跡。但直覺告訴他們,約翰遜已經翻過了那座大山。可是看看那陡峭的山峰、結滿嚴冰的岩石和能見度為零的惡劣天氣,追捕隊裡最有本事的獵戶也搖頭嘆息,表示只能等到開春再行動了。
就在眾人束手無策之際,一個印第安獵人從山道那頭走了過來。他告訴他們,在山那一邊的老鷹河上游發現了新鮮的雪鞋印,結合最近追捕的事情,他猜測那就是約翰遜的。這訊息猶如晴天霹靂般讓眾人震驚不已。絕望的騎警們決定請出加拿大的王牌戰鬥機飛行員Wop May出馬,駕駛飛機偵察山的那一邊。畢竟,在這廣袤無垠的雪原上,只有天空才是最後的舞臺……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硝煙中,有一位名叫Wop May的飛行員,他的戰績赫赫,連德國的頭號王牌飛行員“紅男爵”Manfred von Richthofen都是因追擊他而誤入協約國戰線,最終喪命。戰後,這位傳奇飛行員並未沉浸在過去的榮耀中,而是轉身投入商業飛行,開闢了飛往加拿大北部偏遠地區的首條商業航線,開啟了這片土地的大開發時代。
二月十四日,Wop May的目光穿透了厚厚的雲層,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Johnson。這傢伙真是個狡猾的傢伙,居然踩著馴鹿的腳印行走,試圖在茫茫雪原上躲避追捕。要知道,加拿大北部的馴鹿都是成群結隊的,一走就是上千只,它們留下的腳印就像是一張天然的迷彩網,讓人難以追蹤。但Wop May可不是吃素的,他憑藉高超的駕駛技術和敏銳的洞察力,從空中發現了Johnson的蹤跡,揭開了他自以為是的偽裝。
Wop May立即用電臺向地面追捕隊通報了Johnson的位置,指引他們前進。追捕隊計程車氣瞬間高漲,像一群餓狼般撲向了獵物。二月十七日,在Wop May的精準指引下,追捕隊在老鷹河谷將Johnson團團圍住。不知為何,Johnson突然丟了雪鞋,只能拼命往河岸跑去,但體力已盡,無法再逃。包圍圈越縮越小,雙方開始交火。騎警們決定給Johnson一個機會,派出了一名有保險的騎警出去談判,結果卻被Johnson一槍擊倒,身受重傷。
混亂中,追捕隊亂槍齊射,Johnson身中九槍才倒地不起。事後才發現,這九槍全是獵戶們打的。這些獵戶們在嚴寒中捕獵為生,每一顆子彈都得見血,槍法自然不是蓋的!Wop May見狀,趕緊用飛機將受傷的警員送出去救治,又救了一條人命。
在搜查Johnson的屍體時,騎警們發現了驚人的財富——他身上竟然有兩千四百塊現金和一襪子金牙!要知道,在當年這兩千四百塊錢可是能在溫哥華最高尚的地段買個豪宅還有餘的。這不禁讓人驚歎Johnson的逃亡生活究竟有多奢華。而他那80磅重的包袱裡,除了食物、衣服和鍋碗瓢盆外,似乎還透露著他打算在深山密林中開始新生活的野心。
時間流轉,七十年過去了,對Albert Johnson真實身份的研究從未停止。直到2006年,最後一名參與追捕Johnson的騎警在加拿大去世,享年百歲。而到了2007年,一群研究人員在徵得政府同意後,掘開了Johnson的棺木。令人驚奇的是,他的頭髮和鬍鬚竟然還完整無損。在取得DNA樣本後,相信Johnson的真實身份很快就會大白於天下。這場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追蹤與逃亡,終將成為傳奇中的一頁。
在遙遠的1980年,好萊塢根據一段驚心動魄的真實故事,炮製了一部名為《DeathHunt》的大片。不過啊,這電影跟事實比起來,就像是把一杯清水硬要描繪成七色彩虹,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在電影裡,Johnson被塑造成了一個英勇無畏的好漢,連Edgar Millen都沒死,還放走了他,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關於這個案子的起因,一直是個謎。有人說報案人跟Johnson有私仇,故意報假案,可這事兒誰說得清呢?就像那飄忽不定的雪花,讓人琢磨不透。還有一個更離奇的事兒,就是在整個追捕過程中,Johnson就像個啞巴一樣,愣是一句話也沒說。你說這人是咋想的,逃亡路上還這麼淡定?
話說回來,那時候的零下四五十度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想象一下,穿著羽絨服在太陽底下無風無雪地玩耍,還覺得冷颼颼的。可那時候的暴風雪,能見度幾乎為零,無論是騎警還是Johnson,都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裡,凍得直哆嗦。這種環境下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蹟了,Johnson居然還能遊刃有餘地擊傷擊斃對手數人,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Johnson的槍法也是一絕。打遭遇戰的時候,他基本都是舉槍就打,概略瞄準。打死Edgar Millen那次,他用的單發步槍連續兩槍快速射擊,快得讓人以為他才開了一槍!這手速,簡直比打字機還快!最後的遭遇戰也是一樣,他在對方數人射擊的情況下,依然能冷靜地擊傷一名騎警。最後那一槍,直接擊中了他的脊椎,結束了這場驚心動魄的逃亡。
不過話說回來,Johnson的野外生存能力也是相當厲害。據說有一次,有個印第安人目擊到他身背200磅的大包袱,駝著兩把步槍,在雪地裡健步如飛。他還能不用釘子,只用一把斧頭就蓋了個小木屋,那木屋至今還在呢!逃亡過程中,為了不暴露目標,他儘量不開槍打獵,而是下套子抓兔子吃,就這樣居然也活了下來。這要是我,早就餓得跟狼似的了!
總之啊,這Johnson可真是個傳奇人物。他的故事讓人驚歎不已,也讓人對未知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和敬畏。
六
在2018年加拿大的雪季,多倫多這座繁華的都市裡,一個看似寧靜的角落卻隱藏著一場驚天大案。那年的1月,一則新聞如同重磅炸彈,讓整個城市都炸開了鍋——那位經常在商場裡扮演聖誕老人的和藹老人,竟然是個連環殺手!
這位名叫布魯斯·麥克阿瑟的66歲老人,平日裡是個溫文爾雅的園林設計師,誰能想到他私下裡竟是個冷血殺手?近十年間,他利用自已的園藝技能,將那些無辜的男子虐殺分屍,然後巧妙地將屍塊藏匿在精心設計的盆栽之中,彷彿這些植物都變成了他的“花肥”。
這不禁讓人想起了《天龍八部》裡的情節,段譽差點被王夫人拿去當花肥,幸好有慕容復相救。但這次可不是小說,而是真實發生在加拿大的恐怖案件。
早在案發前,就已經陸續有男子失蹤,有人猜測這是連環殺手所為,但警方一直找不到線索。直到警方發現這些失蹤男子都是一家同性交友網站的活躍會員,才漸漸鎖定了布魯斯。
2018年1月18日上午,布魯斯和一名年輕男子走進了他位於索恩克利夫公園一帶的公寓。警方早已對他進行了24小時的監控,那名男子很可能就是布魯斯的下一個目標。於是,在得到上級的同意後,警察們破門而入,及時救下了那名被綁在床上的男子,而布魯斯正準備再次行兇。
隨後,警方對布魯斯的住處進行了徹底搜查。在那些看似普通的盆栽裡,警方發現了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屍塊,但這些屍塊並不完整。考慮到布魯斯的園林設計師身份和他藏屍的詭異手法,警方開始懷疑他可能將更多的屍體藏在了他的園藝作品中。
於是,一場大規模的搜尋行動展開了。警方開始逐一排查布魯斯的客戶,試圖找出那些可能藏有屍體的園藝作品。這場案件不僅震驚了整個加拿大,也讓人們對那些看似和藹可親的老人多了一份警惕。畢竟,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誰也說不準隱藏著怎樣的黑暗秘密。
在繁華的都市一隅,馬洛裡新月街道的居民羅恩·史密斯和凱倫·弗雷澤夫婦接到了警方的一通電話,他們被告知,自家後院的花圃下可能埋藏著驚人的秘密。原來,他們曾僱傭過的園藝設計師布魯斯·麥克阿瑟竟與一樁連環兇殺案扯上了關係。
當警犬踏入羅恩夫婦家的後院時,它那靈敏的鼻子很快就捕捉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味。警方跟隨警犬的指引,開始挖掘那片看似平靜的花圃。隨著泥土的翻動,三具面目全非的骸骨逐漸浮現。鑑證人員只得藉助高科技的DNA技術,試圖揭開這些無名屍體的真實身份。
隨著時間的推移,警方逐漸找到了七名失蹤者的下落。這些受害者包括47歲的迪恩·李索維克、50歲的索羅什·罕穆迪、40歲的斯堪達拉·納華坦……他們大多來自南亞或中東,都是同性戀者,並且已經步入中年。這些人的失蹤時間跨度長達七年,從2010年一直到2017年。
然而,這還不是故事的全部。58歲的馬吉德·凱漢在2012年就被報失蹤,至今仍然下落不明。警方開始懷疑,布魯斯·麥克阿瑟可能還有更多的受害者。於是,他們決定重啟25個懸案調查,其中最早的案子甚至可以追溯到1975年。
隨著這些驚人的發現,人們對布魯斯·麥克阿瑟的真實身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這位平日裡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人,竟然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
據媒體報道,布魯斯的母親艾萊·麥克阿瑟在1978年離世,而他的父親馬爾科姆·麥克阿瑟也在三年後相繼去世。然而,這對父母的離世似乎並未給布魯斯帶來太多的悲痛和改變。相反,他在這之後變得更加孤僻和神秘,彷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深藏在心底。
如今,隨著警方的深入調查,這個秘密逐漸被揭開。而馬洛裡新月街道的居民們也開始重新審視這位曾經熟悉的園藝設計師,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看似人畜無害的老人竟然會是一個如此可怕的連環殺手。
在繁華的70年代,布魯斯曾是一名伊頓購物中心的採購員。他的同事約翰·福特回憶道:“那傢伙,布魯斯,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整天笑嘻嘻的,連個小脾氣都捨不得發。”誰能想到,這位在商場裡忙碌的身影,日後會成為轟動一時的連環殺手呢?
1981年,布魯斯與珍妮絲喜結連理,並迎來了他們的小公主梅拉尼。四年後,他們的家庭中又增添了一個小男孩,託德。可誰知,這位陽光少年在2014年卻因為給女性打淫穢騷擾電話而鋃鐺入獄,坐了14個月的牢。託德的律師無奈地解釋,他患了一種叫“猥褻電話癖”的心理疾病,無法控制自已的行為。
布魯斯和珍妮絲最終走向了離婚。離婚後的布魯斯開始混跡於韋爾茲利同性戀社群,甚至註冊了一個戀父癖主題的網站,尋找那些順從的同志男伴,一起玩起了危險的性愛遊戲。早在2002年,布魯斯就因用鐵棒襲擊一名男性賣淫者而被警方逮捕,隨後在2003年被判了兩年的緩刑,並被禁止遠離該同性戀區。
時間來到了2010年,多倫多的同性戀區開始接連有男子失蹤。最先被報道的是40歲的斯里蘭卡裔男子斯堪達拉·納華坦。南亞艾滋病預防聯盟的執行董事哈蘭·維加雅納坦焦急地致信給多倫多警方,要求調查這些同性戀失蹤案。在被起訴後,有犯罪心理學家猜測,布魯斯很可能在年輕時就已經犯下了命案。
事實上,早在70年代,多倫多就有一名叫威廉·羅賓森的男子在家中被捅死,但案子一直懸而未破。多年來,警方對於同性戀者失蹤案的偵破工作進展緩慢,讓無辜者不斷受害,社會各界對警方的批評聲不絕於耳。
然而,警察總長馬克·桑德斯卻表示:“我們本來可以早點抓到布魯斯的,但問題是,我們知道有人失蹤了,卻沒有人給我們提供有用的線索。”這句話自然遭到了猛烈的抨擊。畢竟,誰會想到那個在郊區商場扮演聖誕老人、哄孩子們開心的布魯斯,竟然是一個隱藏在笑臉背後的連環殺手呢?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把“兇手”這兩個字寫在臉上。
在案件曝光後,整個城市都炸開了鍋,人們紛紛議論紛紛,就連布魯斯的親妹妹桑迪·伯頓也一臉震驚地說:“天哪,誰能想到啊!他一直以來都是個好哥哥、好父親、好朋友。每次家庭聚會,他都是那麼熱心腸,總是樂於助人。我根本不敢相信他會是殺人犯,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容置疑。2018年7月23日,布魯斯再次站在了法庭的被告席上,接受審判。與此同時,超過20起懸案也重新被提上了日程,警方和檢方都堅信,他殺害的男子遠不止這八名死者那麼簡單。他們還在全力尋找那些失蹤者的下落,希望能夠給這些受害者一個交代。
這場案件讓人們對人性有了更深的思考,也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一個人的外表和內心是截然不同的。就像布魯斯一樣,他看似和藹可親,卻隱藏著如此可怕的秘密。這也提醒我們,在與人交往時,一定要保持警惕,不要被外表所迷惑。
七
在加拿大的某個角落,一位名叫梅麗莎·謝帕德的老太太可是個不折不扣的“網路愛情殺手”。她憑藉自已的聰明才智和獨特的魅力,在網路上與無數追求者談情說愛,然後,就像玩一場高難度的“俄羅斯輪盤賭”,她會把這些男人一個個“解決”掉,順便侵佔他們的財產。
梅麗莎的“戰績”太過輝煌,以至於她數次入獄,成為了警方的重點關注物件。為了避免再有無辜的男士受害,假釋後的梅麗莎被警方下達了一道特殊的“戀愛禁令”:如果再與男性談情說愛,必須向警方報告。
“不準上網,戀愛需要報備。”這聽起來就像是高中生的戀愛規定,但誰也沒想到,這竟是加拿大警方對一位老太太的“特殊關照”。
2016年3月18日,當梅麗莎從新斯科舍的監獄裡走出來的那一刻,整個城市都陷入了恐慌。人們紛紛猜測,這位看似慈祥的老太太究竟會掀起怎樣的波瀾。
梅麗莎,這位出生於1935年的老太太,可是個經歷過二戰的“老江湖”。她深知如何利用自已的優勢,也懂得如何挑選那些空虛寂寞的獵物。她的一生,可以說是“愛”過無數男人,也因此擁有了無數的姓氏,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千面女郎”。
梅麗莎的第一次婚姻是在1955年,她的第一任丈夫羅素·謝帕德是個幸運兒,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梅麗莎“下手”的人。究其原因,可能是梅麗莎在1977年到1991年期間,因多起詐騙案頻繁進出監獄,而那時她正與羅素保持著夫妻關係。監獄這個大染缸,似乎並沒有讓梅麗莎變得更壞,反而讓她更加“成熟”了。
然而,就在她與羅素還保持著夫妻關係的時候,梅麗莎就已經開始出軌了。她的姦夫名叫戈登·斯圖爾特,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1991年5月,梅麗莎才與羅素正式離婚,開始了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愛情遊戲”。
在那個小鎮上,綠帽子可是個不小的笑話,但羅素恐怕得暗自慶幸,因為梅麗莎的“不殺之恩”讓他逃過一劫,畢竟後來的事情,簡直比恐怖片還可怕。
話說1990年,梅麗莎和戈登的婚禮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搶跑”,還是在離婚之前。戈登當時得意洋洋,覺得自已撿了個大便宜,但誰曾想到,他很快就被送進了醫院,被診斷出體內有苯二氮卓類藥物。那時候,大家都沒往壞處想,戈登出院後就回家去了。
梅麗莎心裡清楚,這醫院可不是個好地方,得讓丈夫遠離它。於是,在1991年4月27日這天,她給戈登下了一劑猛藥,把他徹底迷暈了過去。可光這樣還不夠,為了封住他的嘴,梅麗莎居然把人拖到馬路上,開車來回碾壓了兩次。
殺了人,梅麗莎自然知道跑不掉,但她早就想好了對策。在法庭上,她一口咬定是戈登襲擊她,她是自衛殺人。可法官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一看戈登體內大量的鎮靜藥物,再看她那兩次碾壓,哪是自衛啊?梅麗莎最終被判過失殺人罪,坐了六年牢。
但梅麗莎就是梅麗莎,她可是個會演戲的主。在牢裡表現良好,提前兩年就被放了出來。那時候,社會正需要一個女性榜樣,梅麗莎就成了英雄。還有人給她拍了部電影叫《當女性動手》,說她如何勇敢地站出來對抗男性暴力。梅麗莎哪能放過這種機會?一出獄,她就全國巡迴演講,從兇手搖身一變成了人權鬥士。政府也被她感動了,獎了她一大筆錢。
但有人就是不買她的賬,比如《衛報》的記者巴伯·麥克納。他寫了一篇報道質疑戈登的案子,結果梅麗莎立馬反擊,把他給告了。那時候,梅麗莎風頭正勁,又是受害者又是人權鬥士,巴伯這個男的自然不是她的對手。
成名後的梅麗莎在網上認識了第三任丈夫羅伯特·弗萊德里奇。可你猜怎麼著?14個月後,羅伯特就掛了,梅麗莎成了遺囑受益人,財產就這麼順利地進了她的口袋。這老太太,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
在富人的圈子裡,家產爭奪戰總是硝煙瀰漫。羅伯特的兒子,那可不是個軟柿子,就算面對梅麗莎這種被捧成人權鬥士的名人,他也絕不嚥下這口氣。他父親的死,他要求一查到底,甚至懷疑父親是被毒死的。
梅麗莎仗著自已那時的英雄偶像光環,簡直是無人敢惹。羅伯特的死,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過去了,連立案調查都沒能啟動。她輕描淡寫地給死者兒子退了點錢,這事兒就像被風吹散了一樣。
到了2004年,梅麗莎又釣上了第三條大魚——艾利克斯,一個美國人。艾利克斯對梅麗莎那是一見鍾情,甚至把律師都託付給她了。結果呢?梅麗莎給艾利克斯下了毒,開始轉移錢財。艾利克斯頻繁進醫院,他兒子終於開始懷疑了,一查父親的血液化驗單,嘿,還真有鎮靜劑成分!
兒子火急火燎地報了警,但警方說證據不足,不能證明梅麗莎下毒。不過,他們倒是起訴了梅麗莎非法侵佔艾利克斯的財產,畢竟那些電子痕跡可不是鬧著玩的。
梅麗莎一看形勢不妙,為了避開謀殺這頂大帽子,她和檢方達成了認罪協議,乖乖在美國蹲了五年大牢。
刑滿釋放後,梅麗莎被美國一腳踢回了加拿大。她可不甘心就這麼閒著,又盯上了一個77歲的孤獨老人——弗萊德。老人家在睡夢中離世,這本是常事,但梅麗莎可不會放過這機會。她和弗萊德結婚後,就開始給新丈夫下毒了。
到了2012年9月29日,梅麗莎和弗萊德在加拿大境內旅行,入住了一家旅店。弗萊德突然出現了嚴重的中毒反應,旅店老闆要叫救護車,梅麗莎卻悠哉悠哉地說:“先吃早飯,急什麼啊!”
到了醫院,梅麗莎還振振有詞地說弗萊德有痴呆症,還聲稱他沒有兒子,不用通知家人。可事實上,弗萊德是有兒有女的。當兒子得知真相後,立馬報了警。這回,梅麗莎的狐狸尾巴可是藏不住了。
在梅麗莎的住所,警方像探寶一樣,搜出了大堆的鎮靜劑藥物,彷彿她是個開藥店的。
這網路啊,就像個金魚缸,大家總是追著看最新的魚兒遊過。新聞焦點就像那前浪撲後浪,大眾早就轉頭去追捧別的英雄了,梅麗莎那昔日的光環早就黯淡無光。
這一次,梅麗莎是真的百口莫辯了。給弗萊德下毒這事兒,直接讓她被判入獄三年半。在審理案件時,法官約瑟夫·肯尼迪(Joseph Kennedy)一臉嚴肅地說:“梅麗莎這女子,就像是顆定時炸彈,和她打交道的人可得小心了。”
2016年3月18日,梅麗莎終於被放了出來,但條件可不少:不能碰網路,不能換臉(要換得報備),談戀愛得告訴警察,連藥物都不能隨便碰。
但梅麗莎這女人啊,就是個慣犯,你以為她會改過自新?錯了!她一出獄就找到了機會,偷偷溜到新斯科舍的圖書館,又開始在網上撩撥老人家了。這不,違反出獄協議的事兒被發現了,本來她要在2017年2月1日再被審判的,可你猜怎麼著?這起訴在2016年12月22日就撤了,也不知是檢方急著去過聖誕節,還是咋的。
這下,有些老人家可就擔心了,他們生怕自已成為下一個被網路黑寡婦盯上的目標。畢竟,他們寂寞空虛,又容易上當受騙。哎,這梅麗莎啊,真是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角色!
八
在加拿大的埃德蒙頓市,有個電影製片人叫馬克·安德魯·特維切爾,他總想著拍出點驚世駭俗的東西。這不,他寫了個電影指令碼,《不切實際的計劃》,聽著就挺玄乎的。這電影講的是個變態男子裝成女的,在網上勾引男的,然後約到地下停車場,把人綁在椅子上,逼出銀行密碼、電郵啥的,最後還把人斬首、碎屍!想想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可誰知道,這特維切爾不僅僅是想想,他還真敢幹!2008年10月初,這哥們兒就假扮成一個叫“詹妮”的哥斯大黎加美女,跑到交友網站上撩騷。沒多久,就釣上了一個38歲的單身漢約翰·布里安·愛汀格,兩人聊得火熱,跟真的談戀愛似的。
這愛汀格哪兒知道,自已就這麼掉進了特維切爾設計的“殺人劇本”裡。說起來,這事兒簡直比電影還電影,特維切爾這哥們兒,真是把生活和藝術融為一體了,可惜是用錯了地方。
現在啊,這事兒在埃德蒙頓市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說這特維切爾是不是瘋了,怎麼電影裡的情節還真在現實中上演了。這愛汀格也是挺慘的,好好的談個戀愛,結果卻成了別人電影裡的悲劇角色。所以啊,網戀有風險,交友需謹慎!
在10月10日那個明媚的秋日,愛汀格先生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心,告別了他溫暖的小窩,踏上了通往“詹妮”指定的神秘約會的道路。這可不是什麼高階餐廳或者公園長椅,而是一個位於愛德蒙頓市南部、充滿陰森氣氛的地下停車場。愛汀格在出門前,還給一位好友發了封電郵,詳細描述了這個詭異約會的地點,末了還俏皮地問:“你覺得如何?是不是有種探秘大片的感覺?”
然而,自那天起,愛汀格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鄰居們紛紛搖頭表示再也沒見過他。原來,這位愛汀格先生,在如約到達那個地下停車場後,竟被一位名叫特維切爾的電影製片人,按照他精心編排的“劇本”,用棍棒給“演”死了。更可怕的是,這位特維切爾先生還細心地碎屍滅跡,讓愛汀格先生的去向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特維切爾先生可真是個“敬業”的製片人,他嚴格按照自已的“劇本”行事,連一絲一毫的差錯都不肯放過。愛汀格先生失蹤後,朋友們紛紛發電郵、打電話尋找他,可他卻像消失在空氣裡一樣,沒有任何回應。三天後,一位朋友竟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愛汀格的電郵,內容是他要與“詹妮”一起去哥斯大黎加度假,還說要享受幾個月的浪漫時光。這可把朋友們給驚呆了,要知道愛汀格平時可是個見到女人就臉紅的“小綿羊”,這種突如其來的浪漫舉動,讓大家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可當大家試著撥打愛汀格的電話時,卻始終無人接聽。這時,大家才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於是,一群好友相約來到愛汀格的寓所,強行破門而入後,一股詭異的氣氛撲面而來。大家立刻報警,警方根據愛汀格失蹤前發給朋友的最後一封電郵,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下停車場。而停車場的承租人,正是那位名叫特維切爾的電影製片人!
這起離奇的案件讓整個愛德蒙頓市都為之震驚,大家紛紛猜測這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真相。而愛汀格先生,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了特維切爾“劇本”中的一名“演員”,以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結束了自已的生命。這可真是一出比任何電影都要驚險刺激的“大戲”啊!
10月31日,萬聖節前夕的夜幕下,特維切爾的父母家被閃爍的警燈照亮,猶如一部驚悚大片的開場。當地警方如神兵天降,將還沉浸在自家溫馨沙發上的特維切爾一舉擒獲。此刻,距離愛汀格神秘失蹤已經整整過去了三週時間。
緊接著,警方在特維切爾那看似普通的住所裡,翻出了一部名為《不切實際的計劃》的驚悚電影指令碼。隨著一頁頁地翻閱,警察們的眼睛越瞪越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原來,從愛汀格陷入網路情網,到離奇失蹤,再到悲慘遇害,這一系列情節竟然與這部劇本中描述的如出一轍!
而更讓警方脊背發涼的是,這並非特維切爾第一次將劇本付諸實踐。他們深入調查後發現,早在2008年10月3日,愛德蒙頓市就有一名男子與特維切爾“約會”,並在同一個地下停車場慘遭毒手。那天,特維切爾頭戴曲棍球守門員頭盔,手握木棍,朝著那位如期赴約的來者迎頭便擊。好在對方反應迅速,及時躲閃,才僥倖逃過一劫。
看著眼前的特維切爾,警察們不禁感嘆:這傢伙簡直是把生活當成了自已的電影,而他自已,就是那部驚悚大片的導演兼主演。只是,這樣的“電影”未免太過殘忍和血腥,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九
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薩利希海岸和美國華盛頓州海岸附近,從2007年8月到2012年1月這段時間裡,一個詭異的謎團悄然展開。就像是在上演一部懸疑大片,這片海域陸續出現了14只孤零零的人足,它們來自何方?屬於誰?為何只有腳而沒有身體的其餘部分?這些人體殘骸真的能在海上漂流那麼久、那麼遠嗎?
故事要從2007年8月20日說起。那天,陽光灑在傑迪戴亞島上,一位美國女孩在海邊嬉戲時,竟然撿到了一隻阿迪達斯鞋子。她好奇地開啟鞋子,發現裡面竟藏著一隻男人的腳!這簡直就像是恐怖片裡的情節。法醫學家們經過調查,猜測這隻腳可能是某個在海中遇難者的遺體在長時間浸泡、腐爛後,腳關節脫落,最終獨自漂到了岸上。而這雙鞋子,竟是2003年印度熱銷的款式。
然而,這只是開始。僅僅六天後,在佐治亞海峽的海灣群島中的加比奧拉島,一對夫婦在海邊散步時,也發現了一隻男人的腳。這隻腳同樣被海水浸透,彷彿是被某種神秘力量帶上岸的。專家推測,它可能是從南面漂來的。而這雙鞋子的歷史更為悠久,它產於2004年,曾在全球範圍內銷售,但不久後便停產了。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之時,故事又有了新的進展。2008年2月8日,瓦爾德斯島上再次發現了一隻男性右腳。這隻腳穿著運動鞋和短襪,看起來頗為普通。但經過調查,這雙鞋子的銷售記錄卻指向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它曾在2003年2月至6月間在加拿大和美國熱銷。
這一系列詭異的事件讓人們不禁猜測,這些孤零零的人足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是海上的幽靈在作祟?還是某個未知勢力在暗中操控?這一切,都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弗雷澤三角洲,柯克蘭島的海風帶著些許鹹腥。2008年5月22日,島上的居民震驚地發現,海灘上竟然躺著一隻孤零零的人足,還穿著短襪和運動鞋。大家猜測,這隻腳可能是順著弗雷澤河一路漂來的。不過,與之前在海灣群島發現的那些男士漂足不同,這是一隻女性的右腳,鞋子還是1999年產的“新平衡牌”運動鞋,看來,這背後又有一個新的故事。
僅僅一個月後,6月16日,在弗雷澤三角洲的韋斯特漢姆島附近,兩名徒步旅行者又有了新的發現:一隻孤零零的左腳。經過調查,這隻左腳竟然與早前在瓦爾德斯島發現的右腳屬於同一人。這海上漂足之謎,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時間來到11月11日,加拿大的里奇蒙德地區,弗雷澤河裡又漂來一隻穿著鞋子的腳。這次是一隻小號“新平衡牌”跑鞋,看起來很可能是女士的。法醫透過DNA檢測,發現這隻腳與5月在柯克蘭島發現的那隻女性右腳基因匹配。這些漂足之間,到底隱藏著怎樣的聯絡呢?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之際,溫哥華警方在7月宣佈了一個重磅訊息:透過DNA檢測,他們成功辨識了其中一隻漂足的身份,它屬於一名可能因抑鬱而自殺的男子。應死者家屬要求不公開他的身份,這更為海上漂足之謎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接下來的幾年裡,漂足不斷在各地出現。2009年10月27日,里奇蒙德海灘上又發現了一隻穿著跑鞋的腳;2011年8月30日,溫哥華的福斯溪裡,一隻連著下腿骨的腳被人發現,它穿著鞋子在海面上漂浮;同年XX月XX日,在溫哥華穆迪港附近的沙美特湖上,露營者又發現了一隻穿著登山鞋的腳。警方表示,這些漂足都是自然分離的,並非人為。
而在美國的華盛頓州海岸附近,也上演著類似的劇情。2008年8月1日,在派希特附近的海灘上,一名露營者發現了被海藻覆蓋著的一隻右腳。檢測證實這是一隻人的右腳,警方說,這是在一隻大碼運動鞋裡發現的人骨。這也是首次在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以外的地方發現海上漂足。這隻腳,是否也與之前的漂足有關呢?
這些漂足的來源和去向,成了一個難以解開的謎團。是意外?還是犯罪?或者是某種未知的自然現象?直到今天,這個謎團仍然困擾著人們。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會揭開這個海上漂足之謎的真相。
2010年的夏天,華盛頓州惠德比島的海灘上,一件怪事引起了人們的注意。8月27日那天,一位晨跑的市民在沙灘上發現了一隻孤零零的人足。這隻腳看上去已經在水裡泡了兩個月,法醫根據它的大小猜測,它要麼屬於一個青少年,要麼屬於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性。有趣的是,這隻腳在被發現時竟然連鞋襪都沒穿,彷彿是在向世人展示它的“赤誠”。警方決定給它來個DNA檢測,看看能不能找到它的主人,但奇怪的是,這事兒後來就像石沉大海,沒了下文。
轉眼間,時間來到了12月5日。在華盛頓州西部的塔科馬市,也就是溫哥華以南225千米的那個地方,又有一隻人足被發現了。這次是在潮漫灘上,這隻右腳可就沒那麼“坦誠”了,它穿著一雙“奧索卡蹤跡牌”的小碼登山鞋。看來,它的主人可能是個喜歡戶外運動的青少年,或者是個身材矮小的成年人。
而就在大家還在為這兩隻人足議論紛紛的時候,2011年12月10日,又一起怪事發生了。在西雅圖市的一座海橋下,有人發現了一隻人足和腿骨在海面上漂浮。這已經是第十三隻了,但奇怪的是,這些漂足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聯絡。
不過,在這些神秘的漂足事件中,也不乏一些“烏龍”。就在2008年6月18日,溫哥華島坎貝爾河附近的太伊沙嘴,有人發現了一隻所謂的“人足”。但經過警方的仔細調查,這竟然是個騙局。原來,那隻“人足”不過是被穿上短襪放進鞋裡,然後又充填了幹海草的骨架化動物爪子。這幕後黑手也真是有才,竟然能想出這麼一出“人足漂流記”的戲碼。
在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橡樹灘上,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自從2011年8月30日第十一隻海上漂足被海浪衝上岸後,那裡彷彿成了“人足”的集散地,多隻被疑含有生肉的跑鞋像約定好了似的,一股腦兒地被送到了這個海濱小鎮。
說到這海上漂足,總共有14只,其中10只光臨了加拿大,4只去了美國,彷彿是在進行一場跨國的“足球比賽”。不過,截至2012年2月,這些“球員”裡只有6位被揭開了真面目。
先說第一位,那是一隻屬於不列顛哥倫比亞省某男子的腳。這哥們兒生前疑似患有抑鬱症,看來連大海都忍不住要給他個“解脫”。第三位則是一名21歲的英國男子,他死得挺自然,但沒想到死後還能以這種方式“環遊世界”。
第四位和第七位是兩位女士的腳,但她們的身份至今仍是個謎。第八位則是溫哥華地區的一名男子,他在2008年被報失蹤,後來被證實是自然死亡。他的腳也像是個執著的旅行者,一定要找到自已的歸宿。第十一位漂足的主人,則是一名1987年失蹤的當地男子,那隻登山鞋還是他失蹤時穿的,看來他也是個“念舊”的人。
至於其他的漂足,它們的主人是誰,至今仍是個未解之謎。這些漂足的出現,自然引起了人們的熱議。它們是從哪裡來的?屬於誰?為什麼只有腳沒有身體?難道人體的其他部分都被大海吃了?
想要解答這些問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法醫學家們拿著放大鏡,對著這些漂足研究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畢竟,洋流可是個調皮的傢伙,它能把包括“幽靈船”在內的各種漂浮物帶到天涯海角。更別提佐治亞海峽那變幻莫測的洋流了,讓人捉摸不透。
這些漂足有可能已經在海上漂了上千公里,甚至已經變成了“屍蠟”。但話說回來,屍體在最佳條件下能在水中保持完整長達30年。也就是說,這些漂足可能已經在海上漂了很多年,它們的故事可能比我們的還要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