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完結果,也已經是黃昏了,王刺史幾次想開口給我把椅子坐,都被我眼神拒絕了。

畢竟,雖然都知道我經常送禮,但是我,但凡有頭有臉的人家,黃記是想了明目由頭都要家家都送。

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王刺史對我跟黃家,持押寶的態度。

想了想,我讓點心鋪子直接每日限量賣,賣完即止。

人員也撤了小半,去其他鋪子幫忙。

又去跟姐姐們說了此事的處理。

學院建造與廠區建造,因為天氣問題,每天都是高工錢,請人過去幹半天不到,便下工。

慢慢的一點點來。

各個鋪子,都有管事們上手管理,賬目一週一看,由我跟大姐還有玉竹三人查賬。

鋪子的事情,我大半給驚雲和玉竹與天涯管理,我現下需要打造一批娘子軍。

計劃用的便是後續量產出來的火統,跟刀與盾。

戰馬,荒山區的三號深山四號深山便特意劃了個區域,用來當馬場,我派人將收集來的小馬和草料的馴獸師都安排打包全放馬場去。

當然也包括在系統出品的馬。一起放去養。

又安排了一批人去跟著學養馬。

而娘子軍的訓練營區域便是三號四號山腳。

江南一帶林朝露薛武和我安排的宣傳組六組成員都將新收的人口全部安排過來,松江府,和揚州府蘇州府,其他兩州的人口,全部也都終於長途跋涉到了宣州府一批。

我將特意選出的一批,孤女,上千人,一起安排到三號四號區。

其他壯年安排在六號山抱月和我訓練。

我跟這些選出來的人,同吃同住同訓練。

以前放在偏僻深山的軍團,大部分還是一樣秘密訓練。

倆年時間啊,我來到這個世界,從六歲到現在十四歲。

學院在這期間,吸引了許多透過各個渠道知道還有女學院的女先生,女學者前往。

些許富商,在知道學院大名士的大名以後,又耐不住妻女的懇求,便將妻女都送到荒山區生活。

還特意找了黃記買下了房產。

而在荒山區待滿一年者,都在我的規劃下。

登記了名字年紀籍貫用了後世的素描畫法畫下畫像。

百分之百都是黃記的員工,全部都登記好了,領取了房契。

發了身份牌。

當然這百分百的黃記員工裡,有百分之十,富商之女,小世家送來想讓女子跟我聯姻的,一些富商世家安排的暗探,還有王刺史,凌夫人安排的送來的王家凌家子弟親戚。

就連大佛寺和道觀吧,都安排了幾位小童來這學習。

沒想到,全部被策反了。

暗探的家人,下了毒的被我讓醫者解了毒,安排救了家人,帶往荒山一起學。

當然也有硬茬,人家世家訓練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洗腦了人幾十年。

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明的,可進荒山容易,出荒山難,不提城門檢查。

這一些硬茬不能理解這些,但知道好與壞,送的書信都是一些沒用的資訊。

我為什麼知道呢,因為我攔截了下來看過。

為了安心一些,我花了功德點,特意換了大鳥外形的監察器。

24小時監控各個城門,和空中巡邏。

百姓們,學習了人人本生而平等,人生來便沒有階級之差,沒有高低之分,哪裡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什麼女子應該幹什麼,不應該幹什麼,男子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幹什麼那老一套封建主義。

統統被打碎。

按後世課程一學,只短短兩年下來。

皆視我為精神領袖,都希望天下間能變上一變。

加上糧食水稻紅薯土豆玉米產量接連升高,城中人人都知糧食充足,娛樂生活豐富,我安排了天文地理算術,武術比賽,射箭投壺養花種草,聽戲唱曲,彈琴吹笛舞樂的一年一次的有獎比賽。還有美食比拼,在產出用一些後世有名的話本子,一一印刷產出。

全部都視擁有了荒山區身份牌為榮。

莫家娘子軍跟莫家軍,嶺南一帶便一共吸收了九千近萬人兵力,全部是精兵。

荒山學院,在一年前,便請到了那位雖然早生華髮但風采依舊的探花郎和那位探花郎的不出世師父大名士。

大名士出世擔任一專門教平民學子的不知名荒山學院。

為平民學子開設的學院。

文學圈子,都非常不明。

一一排人打聽,得到的訊息,就是富商大發善心想讓平民學習。

這下,文臣們被驚動到了,一合計,反正學院你開沒任何支援,科舉也是一個都別想過。

很多世家,沒辦法有出路的,本都想去送子弟一學渡個金。

結果十大世家的一合計,科舉別想參與,不論是不是商人之子只要是荒山學院的便不能過。

訊息一出,大部分世家沉浸了下來。

但,小部分,都快被踢出世家圈子的,和怎麼也不能進世家圈子的,都默默送了家裡無法反抗安排的女子去,和一些死活不咋想去的想玩樂的男子。

反正不論其他,想的都是,大名士的書院,去看看也不虧啊。

女子便想的是或者是想的開的,有機會,便在那裡生活也行,嶺南一帶,偏僻但安生,還有大名士的名頭在,可以安生待著也好找一位潛力股學子也好。

女子能被送去,不是被指了目標當上黃家的家主夫人,便是拉近大名士的關係,能拉到家族裡便更好。

能被送去的女子都是不受到關注的,也比不過其他姐妹優秀的。

而且學費也奇異的不貴,差不多是意思意思的收,一年一百銅。

世家女,看著痛哭流涕的孃親求情,被父親他們無情讓下人扣押下去,孃親一邊掙扎一邊懇求。

可,無人應。

皆,無視。

綠衣女子只能一直跪地求饒,想讓父親改變主意。

“你是我的女兒,怎麼不明白為父的苦心呢?”

“為父送你去,是因為為父信任你,你怎可如此不體諒為父?”

家主,面色沉痛,垂首頓足。

“你啊你,你難道希望,那黃家富商跟其他世家還是富商聯姻?”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家族需要你,你怎可推辭”

手一揮,十幾年沒見過幾面的所謂父親,讓見個膀大腰圓的婆子,用細絲綢綁了綠衣女子,安排馬車送走。

這一幕,在其他世家裡也很平常的發生了。

只不過,是體面一些的發生。

鵝黃色衣裳的女子,言笑晏晏面色還是有一些憂鬱,目光堅定,說雖然路途遙遠,雖然害怕,但女兒定不負父親期望。

因為態度良好,該家家主流了兩弟鱷魚眼淚,讓人多安排了一百兩銀子,快速的讓女子了馬車安排與其他幾家一起送走了。

鵝黃色衣裳的女子,安靜的坐上馬車,天真的笑著揮手告別,但,期待的看向人群,沒有孃親,弟弟,都不在,果然,連面子情都不願意做了。

嗮笑一聲,就當用自個的自由來換取這些年他們的養育之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