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不是鴨脖很好分辨的。”
李博陽跟他們講述著要如何正確地分辨鴨脖的辦法。
“是鴨是鼠其實很好分辨,有牙齒的是鼠頭,沒牙齒的是鴨脖,記住有齒是鼠,無齒是鴨,無恥施壓!”
聽著李博陽給大家說的分辨方法。
這些遊戲廳,大排檔,會所,桑拿房的高層各個都想破口大罵啊。
是不是鴨脖,他們難道說自己看不出來的嘛!
可猴子都說了他要無恥施壓了,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猴子就是要他們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他們要是不說是鴨脖,那麼他們可能明天就要捲鋪蓋走人了。
這不是鴨脖不鴨脖這麼簡單啊,這是他們還要不要飯碗的問題啊!
在猴子的無恥施壓之下,許多遊戲廳,大排檔,會所,桑拿房的高層都紛紛贊同地說道:“這是鴨脖,這是鴨脖,哪裡是什麼老鼠頭,我們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難道還會看錯了!”
“韓林啊,這分明就是你們看錯了才對啊!”
這些高層都在不停地跟韓林打著眼色,不要讓韓林跟猴子有正面衝突。
“不,這分明就是老鼠頭!”
韓林也是頭鐵,在其他人都朝著李博陽服軟的時候,他還是堅決跟李博陽唱反調。
“這個韓林是什麼身份?”
李博陽在跟阿屌打聽韓林的身份。
“他是海哥的姐夫。”
阿屌對李博陽勸說道:“猴子哥,你還是不要太得罪他,不然在海哥那裡不好說。”
不管怎麼說,魏忠海都還沒有被警方掛住,他還沒有被公開槍決。
魏忠海還在,他並沒有死。
猴子在口頭上,也只是說暫時把魏忠海的分紅進行保管,並不是光明正大地說,他要把魏忠海的分紅給拿走。
猴子在明面上,還是給了魏忠海面子的。他並沒有跟魏忠海徹底地撕破臉皮。
如果他跟韓林有了矛盾,韓林如果透過什麼渠道,添油加醋地在魏忠海那裡煽風點火,那麼魏忠海極有可能就會出來找猴子的麻煩。
故而,阿屌還是勸李博陽還是不要把韓林給逼得太緊了。
對此,李博陽巴不得魏忠海跳出來。
他做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要激怒魏忠海,讓他自己主動暴露出來。
所以,韓林無疑就成為了猴子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
李博陽走到了韓林的面前,冷淡的目光盯著他說道:“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這是不是鴨脖?”
“不是,是老鼠頭!”
韓林仗著自己是魏忠海的姐夫,他認為猴子不敢真的對付自己。
因為那代表著,猴子徹底不把魏忠海給放在眼裡。
為什麼韓林沒有什麼能力,可在魏忠海集團裡面還是很有地位。還不就是因為韓林是魏忠海的姐夫,代表的是魏忠海的臉面。
“啪!”
猴子直接就甩了韓林一個耳光子,聲音冰冷地對著韓林說道:“對不起,你的回答錯誤。”
“你敢打我!”
韓林只感覺自己的腦內有一股熱血湧上了頭頂,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啊!
“啪!”
猴子又給了韓林一個耳光子,這就讓他兩邊的臉全部都腫了起來。
韓林原本有些清秀的臉,直接就成了一張豬頭臉了。
“這是狠人啊!”
這些原本反對猴子的人在看到猴子搞了這麼一出以後,他們全部都臉色一變。
他們突然意識到,猴子是要奪權了。
他就是要趁著魏忠海躲藏的時候,趁機將魏忠海所有的產業都搶奪過來,強勢上位!
讓這些人臉色凝重的是,猴子這樣做的話,他就真的不害怕魏忠海的報復嗎!
他們打算先服從猴子。
再沒有人敢說盤子裡面的是老鼠頭了。
他們紛紛說,盤子裡面的是鴨脖。
猴子對於他們的回答感到了非常的滿意。
“猴子,你給我等著!”
受到如此屈辱的韓林,他怨毒地看著猴子,他發誓要讓猴子付出代價!
“我等著!”
李博陽巴不得韓林能夠找出魏忠海。
只要魏忠海冒頭了,那麼他們警方想要抓住他就來得容易了。
在猴子指鼠為鴨以後,他徹底地把魏忠海的產業佔為己有。
猴子可以說已經是在明面上徹底地跟魏忠海分裂了。
李博陽的謀劃到這裡已經結束了。
數天後,李博陽眉頭緊皺,他倒不是害怕魏忠海的報復。
而是魏忠海還是沒有任何的訊息。
他就跟人間消失了一般。
李博陽決定再等等看。
在李博陽居住的公寓對面,大頭跟陳輝已經在這裡埋伏了幾天了。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等到魏忠海前來報復。
由於日夜顛倒,他們已經有了重重的黑眼圈了。
“咔嚓!”
李博陽回到了猴子居住的公寓。
他進入公寓以後,來到了陽臺這裡,他如同蜘蛛人一般,動作迅速地透過陽臺,爬到了上一層的陽臺。
進入到了上一層的公寓裡後,李博陽開啟了房門,透過走廊,來到了對面的公寓。
他從這個公寓的陽臺往下爬,來到了他名義上居住的公寓的對面公寓。
“李哥。”
看到他進來,大頭跟陳輝都迎了過來。
“今天有沒有可疑的人來到我的公寓?”
李博陽詢問道。
“沒有。“
大頭跟陳輝都搖了搖頭。
李博陽的眉頭皺得更緊,他的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再等等看吧。”
大頭跟陳輝說道。
“嗯。”
聞言,李博陽微微點了點頭。
某小旅館
這裡的管理並不好,想要居住的話,也不需要等級什麼身份證,直接給錢就可以居住了。
也因為如此,魏忠海藏匿於此。
他選的這家旅館背後就是靠著民房區,有著各種各樣的小道。
魏忠海選擇居住在這裡,也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他的行蹤暴露的話,那麼他也好及時地退入到小道里,從而逃離警方的追捕。
魏忠海也不是長時間居住在這裡,他可能只是在這裡開一個鐘點房,時間可能還沒有到,他離開了這裡。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他要在這裡跟人見面。
他見面的物件,赫然就是他的姐夫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