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透一夫的話讓蘇季子莫不這頭腦,他還想著和倭國大使時透一夫唇槍舌戰一番,沒想到時透一夫一上來就要給他記上滅亡華夏的首功,不過,此時的蘇季子不認為華夏能滅亡。
此時的華夏,國主覺醒了歷代帝王意識,軍方最高統帥又覺醒了歷史上有名的統帥意識,就連蘇季子也覺醒了歷史上有名的外交家意識,而張陽更是能製作出各種丹藥,覺醒各種古代名人意識。有這樣豪華的配置,想要滅亡華夏幾乎不可能。蘇季子道:
“請貴使慎言,我華夏泱泱大國豈會滅亡,而且,貴國昔日不過是彈丸小國,蝸居海島之上,如今恃強凌弱,僥倖佔了我華夏領土而已,豈能長久”。
倭國大使時透一夫聞言,眉頭緊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蘇季子為何變得強硬起來。他道“蘇先生,華夏之今日,也非人力可逆轉,滅亡只在朝夕之間。還望蘇先生有自知之明,勿失良機。否則華夏滅亡之時,蘇先生又該何去何從”。
時透一夫雖然表面客氣,實則在威脅蘇季子,然而,蘇季子完全不吃這一套,他道“放屁,就憑你們這幾頭小鬼子也想滅亡我華夏。你還是想想我華夏清算你們的時候如何活命吧”。
時透一夫也不甘示弱,他道“如今的華夏只剩下不到一百萬平方公里國土,還想清算我們,你在做夢吧”。
蘇季子和時透一夫一開始還還有所剋制,只是打嘴仗,隨著兩人情緒越來越激動,也管不上什麼禮儀,直接開啟罵街模式,甚至到了後來,雙方脫下鞋子朝對方扔去。
張陽看得目瞪口呆,他以為兩國交涉必然是禮儀為先,以理服人。不曾想直接開噴,開噴還不算,甚至還動手。不過,雙方也只是肢體接觸,並沒有運轉血脈之力大打出手。
一番交鋒之後,才開始討論張陽坑倭國血脈果之事,倭國大使時透一夫道“我給你們三個選擇。第一,賠償血脈果;第二,將張陽移交給倭國;至於第三嘛,各位就不用操心了,時間一到,我國就會發起血脈擂臺挑戰,屆時,就不是移交一個張陽能解決的問題,而是要華夏滅國”。
時透一夫提出三個條件後,看向蘇季子。
張陽已經成為華夏的持印人,移交張陽絕不可能,但是,賠償血脈果,給華夏爭取一些時間倒是蘇季子願意看到的結果。不過,此事蘇季子做不了主,還需要看張陽的意見。
現在整個華夏就張陽有血脈果,而且事情也是張陽引起的,也該由張陽來解決。
張陽心知杜明,他從懷裡拿出一顆五級血脈果把玩,並未說話。
倭國大使時透一夫見狀,以為張陽要賠償血脈果,他心裡有些失望。他的目的是要逼迫華夏國將張陽移交給倭國,他道“當時你坑了後田慶次一顆五級血脈果,如今想要了結此事,最少要兩顆五級血脈果”。
張陽仍然沒有說話,又從懷裡拿出一顆五級血脈果把玩。
倭國大使時透一夫也很無語,他沒想到張陽竟然真有兩顆五級血脈果,看來他想要迫使華夏將張陽移交給倭國的計劃要落空。不過,能白白賺一顆五級血脈果也不虧,他道:
“閣下既然想要用血脈果賠償,我方沒有意見”。
蘇季子見狀,心裡暗自罵張陽,他覺得張陽還是過於年輕,豈能輕易答應對方條件,即使想要用血脈果賠償,也應該討價還價一番才是。
然而,張陽就沒有賠償倭國的打算,他道“那個死得透透的人,你可能誤會了,我就喜歡拿著血脈果玩,並沒有賠償倭國的意思,再說了,我憑實力坑來的血脈果,幹嘛要賠償”。
此話一出,蘇季子直挑大拇指,這才是他想要的外交人才,也才是他心中那個小財迷。他道“說得好,憑實力坑來的血脈果,憑啥給別人”。
倭國大使差點被氣得原地爆炸,張陽這話也太氣人了,不僅用他名字罵他,還覺得坑人有理,他道“你就不擔心神風戰隊晚上去找你嗎?”。
時透一夫說的神風特戰隊,乃是倭國潛伏在華夏境內的一支特戰部隊。這支特戰部隊原本是二戰時倭國的自殺式襲擊部隊,二戰後便銷聲匿跡。直到三戰爆發,血脈覺醒,倭國才再次啟用這支歷史悠久的自殺式襲擊部隊,不過,此時的神風特戰隊已經不再是自殺式襲擊部隊,而是由覺醒者組建的一支神秘部隊。專門從事對華夏的暗殺、破壞、竊取情報等工作。
時透一夫搬出神風戰隊,就是在威脅張陽和蘇季子,想要讓張陽和蘇季子屈服。然而,他威脅錯了人,蘇季子已經覺醒了多位古代外交家意識,家國情懷早已刻在骨子裡,他早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至於張陽,他就沒將神風戰隊放在眼裡,就憑他覺醒了五級血脈,外加淨化了一次血脈的實力,能威脅到他的人不多,也不會被時透一夫威脅。
不過,時透一夫的話倒是提醒了張陽,他覺得應該給華夏高層每人一顆武聖丹,以免神風戰隊暗殺華夏高層。除此之外,還要儘快除掉倭國的神風戰隊,他覺得現在就是一個時機,只要利用得好,說不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他道:
“好啊,晚上幾點來,我好去迎接”。
時透一夫以為搬出神風戰隊,能讓張陽屈服,不曾想張陽不按常理出牌,不但不怕威脅,還要主動迎接。這種做法讓他很難受,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蘇季子聽見張陽的話,也是服了,張陽就不按常理出牌,不過,張陽這種做法的效果還不錯,尤其是他看著時透一夫被氣得臉色發青,蘇季子心裡就特別爽。
時透一夫用個人安危威脅張陽沒用,改用國家來威脅張陽,他道“你就不怕我國在血脈擂臺上挑戰華夏,讓華夏滅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