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我天火組織無人,將我們比作老鼠?”
縱然是在閉關的秦祁,最近也聽到不少風言風語。
要是聖子如此講話也就算了,一群什麼也不是的弟子,境界都不一定有融丹,也敢如此,簡直無法無天了!
“你不要著急,他們如此肆無忌憚,背後一定有人支援,沒準是圈套。”
齊山和趙海何其老辣,看出了端倪,覺得暗中有隻手在推動一切,逼秦祁露面。
“草堂劍意我已經領悟的差不多了,在過幾天就能完全掌握,再讓這群傢伙跳一會吧。”
秦祁身上,瀰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劍意,將他襯托的非凡,別說齊山與趙海,就算聖派的長老來了,也不敢靠秦祁太近。
“神城最近的訊息都別往據點傳了,他們刻意羞辱我們,逼天子出關,我們不能上當。”
齊山告誡趙海,讓他不要帶訊息了,免得打擾秦祁,一切以秦祁修出草堂劍意為主。
神城的風波變得更為劇烈,關於天子是廢物的訊息愈演愈烈,幾乎到信以為真的地步,但秦祁至始至終都沒出現,甚至就連齊山與趙海都不發聲了,讓神城暗中的推手像打到了棉花上一樣,有氣無力。
“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
不管外界的聲音多大,齊山與趙海開始修身養性,這可把聖派弟子急的不行。
他們羞辱秦祁,就想逼秦祁現身,可他們把嘴皮都說幹了,秦祁不出現就算了,連原先與他們對罵的齊山和趙海也不見了。
就好比原先和人罵架,罵著罵著,另一邊就直接消失了,不管他們如何說都不出現。
最主要的,他們的長老沒那麼多時間……
本來精心為天子準備了一招殺局,請君入甕,結果倒好,人家直接不出現,你能怎麼辦?
一時間,那些聖派弟子更來勁了,但秦祁就是不出現,把他們急的無可奈何,到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天火組織的據點太隱蔽了,他們不主動出現,我們永遠找不到。”
到隨後,那些精心為殺秦祁而來的長老不得不退場,時間耽誤的太久了,他們根本耗不起。
少了那些長老,之前開口的聖派弟子也沒那麼囂張了。
但也有一批弟子沉寂在無敵的氛圍中,他們連融丹的實力都沒有,卻覺得自己天下第一。
在提起名動一時的秦祁時,滿口鄙夷,說他空有其名,但凡敢出現,他們一隻手就足以打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比秦祁預想的時間差不多翻了個倍。
他登峰造極,將草堂劍意演化到難以想象的地步,遠遠看去,他彷彿就是一把絕世神劍,一個眼神,鋒芒壓天日!
“這小子了不得啊,讓我感覺到一股少年聖主才有的威勢,一般的長老,恐怕還真不是他對手。”
齊山與趙海紛紛驚悚,縱使是那些聖子聖女,也不可能在融丹一境忽視長老,但秦祁就有這種感覺,一般的長老,在他眼裡根本不夠看!
“你現在的狀態怎麼樣,需不需要再閉關一段時間?”
齊山問道,秦祁剛出關他覺得還需要在穩固一段時間,免得出什麼問題。
“我現在的狀態很好,一個月了,可以去找那些聖派弟子算賬,敢搶我的產業,誰給他們膽!”
秦祁站起身來,天地間傳來一聲轟鳴,一草一木,甚至一座山,都被秦祁賦予了無上劍意。
一個月的時間,秦祁不僅修完了草堂劍意,連境界也精進了不少,美中不足的是他並沒有突破。
到了融丹境,並不是說突破就能突破的,還需要一定的機緣。
“四大聖派罵了天火組織快一個月,還霸佔我的產業,這些東西,我們要連本帶利收回來。”
秦祁劍指神城,讓他們囂張了這麼久,該動手了!
“他們在神城還留了不少人馬,萬事小心為妙!”
齊山告誡,他們現在只剩三人,還不足以和聖派扳手腕。
“放心吧,明面上搞不過他們,暗地裡還不行啊,欺負了這麼久,該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秦祁有自己的分寸,當天便去了神城,首先盯準了天寶宗那三成產業,契稅都還在秦祁身上,二話不說就衝了進去。
“什麼人,膽敢在天寶宗鬧事?”
有人呵斥,朝秦祁大罵。
“天寶宗?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嗎?”秦祁直接問道。
“不是我天寶宗的難不成還是你的,敢來天寶宗鬧事,我看你吃仙人膽了!”
天寶宗像看笑話一樣,二話不說,張牙舞爪,向秦祁撲來。
“找死!”
秦祁原本沒打算跟他們好好說話,但沒想到這幫人如此橫行霸道,一言不合就開打,沒把人放在眼裡。
秦祁只輕輕朝前一點,就有成千上萬道劍意從虛空凝聚,直接向這群人殺去。
這群人很強,能在神城看守產業,每個人的實力至少在融丹,可在接觸秦祁的劍意時,連聲音都沒發出,直接被切割成碎片。
“你…你到底是誰,為何如此強大?”
天寶宗弟子臨死大吼,他們根本想不到,什麼時候得罪了一位如此神通廣大的武者,連一指都沒過,直接被碾壓成血肉。
“你們罵了我這麼久,卻連我本尊都沒見過,真是可笑。”
“你…你是那位天子……”
可惜,他們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全部被秦祁一指洞穿。
隨後,秦祁又去了其餘極大聖地和勢力,就在秦祁三成的產業,大鬧四方。
不管他們來多少高手,秦祁只出一指,成千上萬道劍意全部將他們洞穿,即便是長老,也扛不住秦祁一指之力。
“殺人者,天子!”
秦祁鬧完四大聖派和三大勢力後,留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當聖派與大勢力的人趕到於此,每個人臉黑的跟木炭一樣。
他們想不到,之前被他們鄙視到塵埃的天子竟然真復出了,還如此強勢,把四大聖派和三大勢力的人全端了,留下這麼一句話,讓他們的臉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