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從沒人能戰四大仙兵圍剿下不敗,這種情況發生的都極為稀少,但秦祁做到了。
他以一人之力,對戰四把仙兵,在極盡中昇華,突破到凝丹!
“突破,秦祁在四把仙兵的壓迫下突破到凝丹了?”
圍觀弟子下巴都驚下來了,四把仙兵鎮壓,說天崩地裂也不為過,可誰想的到,秦祁能在這種高壓下突破,簡直是不可思議!
“四大仙兵齊動,別說聖子,即便長老來了也的飲恨,而他竟然能在這種壓力下突破,這天賦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很多人驚悚,高壓之下,不說破綻百出,他卻絕處逢生,可想他在平常的修煉中有多刻苦,關鍵時候迎來厚積薄發!
“凝丹了,他不突破我都以為他在融丹,結果才剛剛突破到凝丹,如此天縱神力,在新境界下,他又該有多強!”
洗靈到凝丹,絕對是質的飛躍。
秦祁能在洗靈境對戰四大仙兵立於不敗之地,如今有金丹大道加成,他又該如何勇不可擋?
“殺!”
秦祁體內,一顆熠熠生輝的金丹呼嘯。
它是那樣的璀璨,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散發出不朽光芒,光輝聖力,遍佈秦祁四肢百骸!
歷經九次洗靈,秦祁靈元終於凝丹。
在這一刻,他可感悟天地大道,將神力運用於百骸內!
洗靈藉助天地大勢,將身體當做中介,溝通天地,以此催發神能。
凝丹則是在體內凝聚天地之道,將天地神力烙印在金丹內,直接催發,與洗靈境相比,差了千里萬里!
在金丹爆發的瞬間,秦祁感受到極致之力,他在洗靈境時便可戰凝丹巔峰,甚至半步融丹,如今他突破洗靈,更跨過了那道門檻,一招便可秒殺普通融丹!
“轟!”
丹田內的寶珠再次運轉,這次,它不在借天地之力,直接以金丹之力為引,無盡神力,似滾滾江河,比之前爆發的力量,提高了十倍不止!
“這傢伙突破到凝丹,怎麼感覺比聖子突破的陣仗還要大!”
即便是四大替子,也十分震驚。
聖子本就如一座壓大山,壓的他們喘不過氣,如今又來一位更驚豔的秦祁,讓他們更難受!
“突破了又怎樣,剛入凝丹,成不了氣候!”
天寶替子冷哼,持天寶符籙幻化的光劍殺伐而至。
對秦祁而言,他能在凝丹殺融丹,可在場哪位替子做不到,何況他們還手持仙兵,境界又比秦祁高,根本不懼秦祁。
“你們不行,不配做我對手!”
回應天寶宗子的是秦祁乾淨利落的一槍,大帝槍法下,秦祁同境界無敵,爆發出摧枯拉朽的戰意,將天寶替子甩飛。
“他…他把天寶替子甩飛了?”
周圍人瞪大眼睛,四位替子可不是普通替子,在聖子之下打遍聖派無敵手,且持了仙兵,就這樣被一招甩飛了?
這還是人嗎!
“這怎麼可能,這傢伙破的了仙兵之力?”
剩餘的三位替子十分吃驚,雖然他們持的是仿製品,但依舊帶了一個仙字。
這種力量超乎世間一切,非道祖能敵,他一個剛突破的凝丹,怎有資格把一把仙兵甩飛?
“不要慌,他一個人在強,也對付不了四把仙兵!”
天寶替子擦了擦嘴角流出的鮮血,秦祁之強,超乎尋常,但他一個人,怎敵四把仙兵聯手。
他們鐵了心要殺秦祁,秦祁根本逃不了!
“天寶替子,你欺人太甚,真以為我怕了你們天寶宗!”
秦祁大怒,天寶宗對他恩將仇報,這替子更三番兩次針對他,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極限。
“一個山野之修,也敢如此說話,憑你也配?”
天寶替子站在三位替子前面,如今他們四人同仇敵愾,至少在沒拿到仙兵之前,他們肯地會聯手對外。
“天寶替子,你好不要臉,敢傷我秦小兄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時候,胖道士站到了秦祁身邊。
他說天寶替子不要臉,實則自己更不要臉。
明明他才是禍害秦祁的罪魁禍首,現在又站在秦祁面前,聯手對付四大替子,搞得兩人有多兄弟情深一樣。
“缺德道士,你不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嗎?”
四大替子滿腦黑線,他們為胖子打生打死,這胖子到好,看秦祁強了,站到他身邊,要聯手對付他們,怎麼會有這種人!
“過分?道爺之前是說過秦小兄弟壞話,但那都是過往雲煙,反倒是你們,如此卑鄙,以四敵一,以大欺小,誰比得過你們這些聖派?”
胖道士義正言辭,滿腔正義,實在是把聖派弟子看懵了。
這胖子是根牆頭草,誰強站誰身邊,理由說的還如此冠冕堂皇,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秦小兄弟,你我兄弟齊心,一定可以殺的那幫這幫狗日的聖派上躥下跳,求天拜爺。”
胖道士與秦祁勾肩搭背,這不要臉又自信的樣子,秦祁實在想在他肥頭大耳上來兩拳。
“坑貨,你別一副自來熟樣子,我們跟你不熟,小心我們和聖派聯手,先把你的仙兵搶過來。”
烏鴉哥不滿道,秦祁可被這胖道士坑慘了,哪是他說聯手就聯手的?
“去去去,你個死鳥懂什麼,我跟秦小兄弟情投意合,呸,不打不相識,怎麼可能會為了一點小小的矛盾有成見,你不要挑撥離間!”
胖道士對聯手有很大信心,他敢保證,四大聖派奪走他的仙兵後一定不會放過秦祁,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相信秦祁會懂。
“我與四大聖派確實有恩怨。”
秦祁點頭,胖道士之前假扮成他得罪了四大聖派,這些替子不可能放過他。
“看吧,我說過,我與秦小兄弟齊心,沒有什麼能難倒我們。”
然而,沒等胖道士高興完,秦祁又道:“但我覺得,你太坑了,可以先和四大聖派聯手,把你解決,在爭奪仙兵。”
四大聖派最在意的是仙兵,這胖子又坑他那麼慘,不狠狠刮他一層油,秦祁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