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狗,你爺爺這一拳怎麼樣,專打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秦祁的拳頭比鐵還硬,接連招架到金雨身上,打的他連連敗退,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出自高高在上的天寶宗,一路成長,充滿了鮮花與掌聲,可以說除了天寶聖子,他再也沒有服過任何人。

可今天,一個連聖派都不是,且比他低了如此多境界的年輕人,深深讓他生出一種無力感。

同階一戰,他在他面前就那麼不堪嗎?

“我不服,我乃天寶宗天驕,怎麼可能敗在你這廢物手上!”

回應金雨的是秦祁沙包大的拳頭,正好打在他嘴巴上,打的他鮮血直流。

“打的就是你們這幫自以為是的天才,加入聖派了不起啊,自以為高人一等,敵的過我一拳嗎?”

秦祁沒有任何留情,這個金雨,剛見面時就想殺他,且心思歹毒,不僅安排了金仁,還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在金仁身上做了手腳,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

“你不敢殺我,我是天寶宗弟子,你殺了我,將面臨滔天大禍!”

金雨有恃無恐,事實上,他受了很重的傷,卻依舊要來殺秦祁,一來他不覺得秦祁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二來就是他的身份。

天寶宗弟子,且是一位深受重視的弟子,完全是一張保命牌。

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羞辱秦祁,而秦祁,但凡敢傷他一根毫毛,將面臨永無止境的追殺。

“又來了,不就聖派弟子嗎,真搞不懂你們哪來的優越感?”

秦祁很反感這樣,從剛接觸天寶宗開始,這些人永遠懷著高人一等的態度去看待事物。

無論是有恩於他們還是有仇,他們總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去俯瞰世間一切,認為任何事情都該由他們主宰。

“優越感?這不過是聖派賦予我們的特權而已,就比如現在,你把我打成重傷,但你敢殺我嗎?只要我回去,天寶宗隨便頒佈一條聖命,你將如土雞瓦狗般生活。”

金雨依舊威脅,早已習慣聖派身份能主宰一切的他,根本不畏懼秦祁,甚至秦祁把他放了,秦祁依舊要面對他無休止的報復。

“真搞不懂你這樣的人,既然你提了這種無理由的要求,秦爺爺當然要滿足你。”

秦祁一把掐住金雨的脖子,在用力一扭,金雨的脖子發出清脆的“咔嚓”聲。

他不愧是聖派看中的弟子,即便被秦祁扭了脖子,他依舊沒死,歪著個脖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秦祁。

“姓秦的,你真敢殺我,你知道殺了我意外著什麼嗎?”

秦祁嗤笑一聲:“不是你讓我殺你的?怎麼現在又怕了?”

秦祁掰正了他的脖子,然後向另一個方向扭去。

金雨的脖子又發出清脆的“咔嚓”聲,但他依舊沒死。

秦祁知道,這傢伙體質強的可怕,若不是這次主動送上門來,秦祁真不一定能殺他。

但落到他手上,還以這種倨傲的口吻說話,真當他好欺負嗎?

“大膽鄉巴佬,你在敢動手,金惠長老不會放過你,殺了我,你這輩子都逃不過聖派追殺!”

金雨徹徹底底的慌了,縱使他體質再強,也架不住秦祁不停掰斷脖子,已經感覺到生命流逝的他,對秦祁做出了最大讓步。

“你現在放我走,並在我面前磕一萬個響頭,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不覺得很好笑嗎?落到我手上了,要我放了你,還要我給你磕一萬個頭,你咋不求著讓我喊你爺爺呢?”

秦祁不怒反笑,這個金雨,從始至終都沒把他放在眼裡,自以為是,以為有個聖派身份別人就該怕他,讓他。

誠然,別人或許會因為天寶宗的身份畏懼,但很不幸,他遇到的是秦祁!

“到了地下,去跟閻王好好炫耀你聖派弟子的身份吧,看看他會不會看在天寶宗的面子上不讓你投畜生道。”

秦祁藉助魔碗的力量,死死掐住金雨脖子,下一秒,他就要去見閻王了。

“幹什麼,姓秦的,你想幹什麼!”

金雨氣急敗壞,他整個人的命都掌握在了秦祁手上,並且感受到了強大的殺意。

在這一刻,別說是天寶宗,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想死啊?”

這位縱橫天寶閣的金雨此刻已經被嚇的尿褲子了,他苦苦哀求,終於知道聖派身份對秦祁沒有任何威脅。

“現在知道求饒,晚了!”

魔碗內湧出一道烏光,秦祁二話不說,徹底扭斷了金雨脖子。

這位天寶宗的大人物,在這一刻充滿愕然,他不敢相信,像秦祁這麼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身份的山野之修,竟敢殺他?

“殺的就是你們這幫自以為是的天才,下輩子學好平易待人吧!”

秦祁將金雨的屍體丟到一旁,從金雨赤裸裸的眼神中,秦祁知道,就算他這次放過了他,他也只會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是秦祁畏懼了天寶宗身份,然後不顧一切報復。

既然如此,秦祁還不如先送這個禍害去見閻王。

“小子,用你的火把他的屍體燒了,周圍一切,凡是有你們蹤跡的地方都燒了,天寶宗雖然狗屁不是,但還是小心為妙。”

烏鴉哥雖然看不慣天寶宗,但在指導秦祁毀屍滅跡這件事上沒含糊。

把周邊所有焚燒乾淨,即便聖主親臨,也查不到秦祁。

秦祁按照烏鴉說的去做,五色神火騰空,熾熱的溫度,把周圍燒成了廢墟。

他雖然不屑天寶宗,但不得不承認,天寶宗在南贍部洲是龐然大物,與它相比,還是太弱了,不好正面得罪。

“我得趕緊回曲州,儘早把實力提升到凝丹,即便天寶宗要追殺過來,我也有一些底氣應對。”

火燒完一切,秦祁沒有停留,馬不停蹄,繼續趕路,爭取早日到曲州,突破凝丹。

而在另一邊,還在逃亡的金惠,突然皺起了眉頭,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