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就在這裡暫過一夜吧,等明天,我師傅就會過來。”
到了晚上,蘇媚把秦祁帶到了一間明亮的客房,還對秦祁道:“我師弟師妹說的那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們本意不是這樣。”
秦祁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在意他們的想法。”
兩世為人,秦祁怎麼可能在意他們的看法,就算他們把秦祁當做要飯的,只要不來打擾他,他一點都不在乎。
“那就好,到了明天,我師傅肯定會過來,她對你神往已久。”
蘇媚笑了笑,當初秦祁把丹方交給天寶宗可引起不小轟動,要不是怕給秦祁惹麻煩,蘇媚真想把這件事公佈出去,讓那些看不起秦祁的弟子看看,秦祁究竟有多了不起。
“見你師傅的話,我可得好好表現表現,據說還是你們天寶宗一位大美人。”
秦祁打趣,蘇媚師傅豔青然,不僅是天寶宗的太上長老,更是豔名在外的大美人,不知多少人想一親芳澤。
“你有我還不夠嗎?”
蘇媚故作嗔怪的看了秦祁一眼,風情萬種的眼神,立馬讓秦祁不好意思起來:“我不是那意思。”
蘇媚“咯咯”笑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有婦之夫,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
說完,還不忘給秦祁拋一個嫵媚的媚眼,不由讓秦祁發窘。
蘇媚還是原來的蘇媚,調戲他是把好手啊。
“不跟你這呆子說話了,早點休息。”
蘇媚挑逗的看了秦祁一眼,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她的心宛若小鹿,不停亂跳……
等蘇媚離開,秦祁盤坐在床上,半炷香後,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姓秦的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趕緊給我把門開啟。”
外面的聲音非常不耐煩,把秦祁的修行打斷,他走到門前去,將門開啟。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你不會是不敢見我吧?”
外面傳來責怪的聲音,一位天寶宗的女弟子,她肢體柔軟,像只驕傲的孔雀,頭仰的很高,非常不屑。
“也是,像你們這種身份卑微的人就怕見我們這些聖派弟子,天生低人一等,不得不卑微。”
秦祁認得這位女子,名叫金燕,與蘇媚走的很近,並且嬌弱動人的曲線很受天寶宗一些男弟子歡迎,性格上有些驕傲。
“是是是,你們聖派的弟子天生就厲害,很驕傲,我不配和你們交流,您老也趕緊回去和你的師兄師弟耍吧,別和我交流,免得髒了你的身份。”
這些話秦祁都快聽出繭子來了,二話不說就要關門。
“你這人也有點自知之明嘛,淨說些大實話,還怪讓人好聽的。”
金燕笑的很甜,但眼神裡絲毫不掩飾對秦祁的蔑視,伸出手來,阻攔秦祁關門。
“我說大姐,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月黑風高夜,萬一讓人看到了你在我門口,還以為我跟你有一腿呢,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秦祁很沒耐心,要不是看在蘇媚的面子上,他早就把門甩到金燕臉上了。
“你這人說話真難聽,鄉野來的男人,就是粗鄙!”
金燕之前還為秦祁有自知之明而沾沾自喜,聽到這樣的話,幾乎把厭惡寫在了臉上,甩出一枚下品靈石丟到秦祁面前。
“知道這是什麼嗎?一枚靈石,對你來講這輩子可能都用不到,但價值驚人,拿著他連夜離開江泉鎮吧,有這個對你來講就謝天謝地了,還敢要三十株靈藥,你哪來的臉!”
三十株靈藥,即便是蘇媚的師傅豔青然拿出來也要心疼好久,金燕想不明白,他一個下里人,有什麼臉開這麼大口。
為了刻意羞辱秦祁,金燕把這顆下品靈石丟到了地上,哪知秦祁一腳直接踩爆。
“幹什麼!一顆靈石很貴的,你個鄉巴佬知在暴殄天物知不知道?”
辛辛苦苦攢的一顆靈石被踩爆,金燕繃不住了,一直責備秦祁。
秦祁忍不住開口:“小妹妹,要羞辱人呢,也稍微大度一點,最少也要拿一顆上品靈石,下品靈石實在不符你們聖派高貴的身份。”
雖說凝丹境才用的是靈石,但拿一顆下品靈石來打發他就蘇媚的恩情,別說看不起他,就連蘇媚都受到了羞辱。
“你竟然認識靈石,你這個鄉巴佬怎麼會認識靈石?”
金燕只覺得不可思議,她都是在加入聖派好久才知道靈石的,眼前這個土老帽,他是怎麼知道的?
“還有事嗎?沒事我就關門了,你想秀優越感,就攢好錢來吧。”
秦祁實在不想和這種沒見過啥世面的小丫頭多說,他之前的靈石都有上千塊了,要不是烏鴉哥嚯嚯,他非丟兩塊下品靈石到她面前。
金燕倒是委屈起來:“你不能要三十株靈藥,太多了,蘇姐姐和豔長老都不容易。”
秦祁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本來不打算多說什麼的,但這位金燕一直揪著他不放。
“小妹妹,你要是想做好人呢,你就替你蘇姐姐給藥,我並沒有多要什麼,我一位夥伴在救她的途中受了傷,沒有它我們都會死,它需要三十株靈藥治療,明白嗎?”
秦祁原本也沒打算向天寶宗要靈藥,是蘇媚主動要給他,如果蘇媚真有困難,他不會要。
“你的同伴?他有三十株靈藥重要?實在不行讓他死不行?”
金燕完全不管烏鴉為救蘇媚的付出,烏鴉哥在屋內聽的火冒三丈。
“你這死丫頭亂說什麼,叫哥死,你怎麼不給哥死一個呢?”
要說秦祁,他還能看在蘇媚的面子上不和這群人計較,但烏鴉哥就不同了,睚眥必較,得罪了它,別想好過。
“狗日的聖派,沒一個好東西,哥今天非戳爆你不可!”
烏鴉哥越想越氣,直接從屋裡衝了出來。
它見到金燕,才不管什麼男人女人,見面就往她胸口上戳。
“啊,你幹什麼?色鳥,趕緊給我滾開。”
金燕嚇的花容失色,不停驅趕,想把烏鴉哥從身上趕下來,非常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