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古若惜身邊的兩個中年男人瞬間衝到了她的身邊。
渾身內勁外放,宗師的氣息毫不掩飾。
虎視眈眈的看向了旁邊的錢國坤。
看著這一幕,錢國坤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戲謔的神情。
“兩個宗師?”
“就想來這裡搶人?古小姐怕不是太自信了?”
錢國坤冷笑一聲,說著,雙手一揮,頓時身後忽然三個衣著古怪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們一身苗族服飾,身上的衣服上繡著奇異的花紋。
一雙眼睛,更是詭異的泛綠,充斥著妖異的光澤。
古若惜身邊的兩人一看到這些人,瞳孔不由得狠狠一縮。
“你們是……鬼蠱教的教徒?”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京都古家的人,眼力不錯。”
錢國坤大笑一聲,目光陰寒的掃視著古若惜。
“不過可惜,你們知道的太晚了。”
“你說,我如果能把古家千金也一起送到鬼蠱教,讓教主煉血入蠱,古家會不會知道呢?”
“你敢!”
古若惜眼神冰冷,心裡一股寒意頓時冒了出來。
鬼蠱教,那可是比七星幫還要邪惡的組織。
由苗疆好幾個傳承千年的蠱族組成。
他們專修各種邪門歪道的功法。
一旦被其煉製成功,那就會成為他們最忠實的傀儡。
而且,一旦成為鬼蠱教教徒,就永遠都擺脫不了他們,生死都掌控在別人手中。
最關鍵的是,他們好像專抓年輕貌美的女孩。
古若惜萬萬沒有想到,錢國坤竟然跟鬼蠱教勾結。
更沒有想到,鬼蠱教竟然不在苗疆好好待著,把手伸到了西北省。
“不敢嗎?你覺得還有鬼蠱教不敢幹的事情嗎?”
錢國坤一臉冷笑。
“你們難道不怕我古家的報復嗎?”古若惜臉色陰沉。
“報復?你只是古家一個嫡女而已,又不是繼承人,你難道真的以為,古家會為了你,跟鬼蠱教徹底撕破臉嗎?”錢國坤戲謔的看著古若惜,目光滿是不屑。
“你……”
古若惜面露慌亂。
“小姐,你帶著趙小姐先走,我們拖住他們。”
這時,其中一箇中年男人擋在了古若惜的身後。
說著話,他將目光看向了錢國坤身邊的鬼蠱教的教徒,眼神中透著幾分決絕和凝重。
“鍾叔,你們能行嗎?”
“放心,小姐逃出去之後,立馬給家主打電話,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救你的。”
中年男人說了一句之後,立馬朝著四周的鬼蠱教的眾人迎了上去。
而另一箇中年男人則直接拉起古若惜和趙紫媗朝著外面衝去。
“想跑?走的了嗎?”
錢國坤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身邊的三個鬼蠱教的人立刻朝著四人撲了上去。
“小姐,你快跑,這裡交給我。”
鍾叔對古若惜囑咐了一句,立馬衝到了那群人的身前。
古若惜雖然很擔心鍾叔的安全。
但此時,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只能硬著頭皮,帶著趙紫媗朝著外面奔去。
只是錢國坤又如何能讓她們如願?
她們剛走到門口,只見其中一個鬼蠱教的教徒揮了揮衣袍。
陡然間,一股黑霧驟然出現。
直接籠罩了古若惜和趙紫琪的去路。
古若惜身邊的中年男人大驚失色,連忙催動內勁,試圖突圍。
只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團黑霧就像牛皮糖似的粘在他們的身邊,讓他寸步難移。
而且,越是往前走,那黑霧就纏繞得越緊。
很快,就形成了一條長長的黑影。
“這是什麼東西?”
古若惜大驚。
“這是鬼蠱教的鬼霧,裡面都是毒蠱,但凡沾上一點,那些毒蠱就會瞬間蔓延全身。”身邊的中年男人臉色難看。
“那現在怎麼辦?”古若惜問道。
“退回去,衝不出去了,只好跟他們先拼了!”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目光陰沉,旋即又領著兩女退了回來。
而此時,錢國坤等人早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
看到這一幕,古若惜不禁攥緊了拳頭。
錢國坤一臉玩味,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兩女的嬌軀上游走著。
眼裡閃爍著嘲弄的光芒。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們跑不掉了。”
“錢國坤,你可知你這麼做的後果?古家不會放過你的。”古若惜冷冷開口。
“錢國坤,你不就是想要知道錢豹在哪嗎?我告訴你,你放了若惜行不行?”趙紫媗臉色慘白,忽然開口說道。
她並不知道錢豹的去向,但是她只能這麼做企圖拖延時間。
她不想因為自己拖累自己的好閨蜜。
“紫媗,放了我你呢?”
古若惜臉色大變,轉頭看向趙紫媗。
“若惜,不用管我,他們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你只是被我連累了,咱們一個人犧牲總比兩個人犧牲要好,不是嗎?”
趙紫媗慘笑一聲,目光看向錢國坤,說道:“錢國坤,只要你放了若惜,我就告訴你錢豹在哪?”
“是嗎?”
錢國坤冷笑一聲,旋即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你他媽是不是以為老子不知道,錢豹已經死了?”
當林小曼來找他之後,他就派人去調查過那晚沿路的監控。
雖然都被破壞了,但還是透過蛛絲馬跡讓他發現了什麼。
在之後鬼蠱教的那些人來了之後,更是直接確認了這一點。
他之所以把趙紫媗抓來,其實最主要的是因為鬼蠱教。
錢豹只是藉口而已。
“是死了,但你知道錢豹的屍體在哪嗎?”趙紫媗絲毫沒有慌亂,而是鎮定自若的問道。
“哼,別白費口舌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鬼蠱教有一種蠱蟲叫追蹤蠱嗎?”
錢國坤冷笑一聲,怒聲道:“老子早就透過追蹤蠱知道了一切,你們好狠,竟然直接毀屍滅跡,連屍體都沒留下。”
“來人,給我把她們抓起來,送到鬼蠱教去!”
錢國坤大吼一聲。
剎那間,三個鬼蠱教的男人瞬間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我看誰敢動她們?”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冷厲的聲音驟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