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掙扎道,這才想起,除了親愛的,我從未被陌生的男人抱過,而他卻當站這麼多人的面抱著我走,實在是又羞又氣。

“不要,讓我好好感覺下你,我猶如幾個世紀沒能見到你了。”他望著我,痴痴地說道,瘋子,十足的瘋子!

“請自重,我已是為**。”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的臉一下子就蒼白如紙,聲音顫抖但卻異常洪亮,“你說什麼?”

“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企圖的話,告訴你晚了,我已經嫁人了!”趁著他鬆懈,我掙扎著從他懷裡起來,這人還真夠變態的,一見面就撲上來抱住我,萬一跟他獨處一室,那他豈不是吃定我了?想到這裡,心又提到嗓子裡。

“這麼說,我來晚了?”他無奈地看著我。

“是,請放我回去跟我老公團聚!”我望著他,一百萬分誠摯地懇求。

“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氣我。”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請原諒我以前的愚昧,為了你,我已經改變了,我已不是以前的我,時間會證明的。”

“這不關我的事,先生。”我冷若冰霜地說道,看來懇求已經無望。

“你叫我什麼?先生?才分別多久?為何叫得如此生疏?”他傷心欲絕地看著我,我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眼,把眼睛撇向別處。

“是男子漢定不會讓一個女人為難。”我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我註定是要逃亡之人。”

“不,絕對不會,我會給你幸福,請相信。”他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躍到我跟前,還好我的心臟夠好。

“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便是給我莫大的幸福了。”我轉過身,不想看他,要不是他,我我現在已經跟親愛的在親暱地享用早餐了。

身後的他變得沉默了,我亦不說話,如果他不肯放我,逃跑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夢!法治的時代,卻管不住這些拿槍耍刀之人。

身後是長長地一聲嘆息,那聲嘆息包含了無奈、傷心、痛苦、掙扎,他終是狠下心來,一聲洪亮的聲音劃破蒼穹,“走!”

於是我無奈又被他們帶走,這次,他不再抱著我走,顯然他已經沒有力氣,他命人抱著我走,我抬頭挺胸,“我有腿,自個兒會走!”

就這樣走了整整一天,穿過無數個集市,才走到寬敞的馬路上,我已經累得快嚥氣了。他給我遞了一瓶礦泉水,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接過來咕嚕、咕嚕喝個精光,身旁的他在細細說道,“慢著點兒,沒人跟你搶!”我瞪著他,用眼神把他殺個稀巴爛!

“放心吧,我已經叫人去找車子,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便可以坐在舒服的車子上了。”他靠近走道。

我下意識地躲閃開來,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請自重!”冰冷的三個字從我嘴裡飛竄出來,連我都有些奇怪,原來我一向只對親愛的溫柔,對於其他人,特別是“敵人”,更加要冰冷三分,最好語氣能把他凍死,倒是省事很多。

他像是在研究著我,我也不管了,我的腳步放慢了許多,他們亦是如此。我開始動歪心思,要是能遇到一大群人定能混在人群中逃跑,如果是上了車子,那便是插翅難飛,只能任他宰割了。

結果證明,我的想法太天真,沒過一會兒,那些人還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輛舊小車,我估計是拿槍逼著人家搶來的。

我被迫上車,心中是叫苦連天,也不知道親愛的醒來了沒有,昨夜他醉得如此厲害,要是醒來了突然發現我不見了,他會不會急得跳牆?我真不敢去想,閉上眼睛,從眼角偷偷掉落一滴眼。

“累了嗎?”耳邊響起他關心的話言竟然讓我有種錯覺,認為是親愛的在我耳朵低語呵護。我裝死,不應他,也不想睜睛,是很累,不過心更累,頭更累。

他撫摸著我的頭,慢慢地把雙手揉在我的太陽穴處,他的的力道很輕很柔很舒服,讓我漸漸消除疲勞,甚至開始昏昏欲睡。

車子不知道已經跑了多久,在他懷中醒來,天已經變黑,車上已開起了燈,我尷尬地想起身,奈何他的雙手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咳了咳,“請鬆開我。”

他有那麼一瞬間遲疑,我便怒目而視,他無可奈何地鬆開手,“睡得好嗎?”

“廢話,又不是睡在床上,加上這一路顛簸的,能睡好到哪裡去?”我沒好氣地瞪著他,不知道為何,他越是對我嬌寵,我越是想對他發飆,希望他不會生氣把就地解決就好。

他依舊是好脾氣地笑道,“馬上就要到家了。”

“又不是我家,你樂我可不樂。”

“以後,你就是那裡的女主人了,不是你的家是誰的家?”他靠近我,有輕浮之意向。

我額頭上青筋爆出,咬牙切齒道,“我已經有家了,不勞你費心!”

知道我動怒了,他便不敢靠過來,“我先休息一會,有些累了。”說完閉上眼睛假寐起來。我也懶得與他爭辯,心裡祈禱著親愛的快點兒來救我,我相信親愛的知道我落入他手,更是相信,親愛的知道他住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自信,難道說我突然成長變得精明瞭?

或許是吧,人總是在逆境中成長,這對我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一來可以證明離開親愛的我也會保護自己,二來,讓我多瞭解下自己的過去也好。眼睛在他身上轉了轉,要了解我的過去,只有從他身上花功夫了,希望自己不會看錯人。

車子很快便在一棟別墅前停下,這樣破舊的車子開進這高階的別墅似乎有些不入格,咋看都彆扭。

我被他帶入那豪華的別墅,恍如進入仙境般,總覺得這別墅我似乎來過,有那麼一點兒熟悉感,或許是在電視上看到過吧。

我像個任人宰割的綿羊,任由他擺佈,只要他不侵犯我,一切都沒有啥可怕的,況且,我還要打他的主意呢。

他把我安置在一間別有情調的房間裡,粉色的地毯,粉色的被子,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房間裡的粉色愈發成曖昧的色調。

我沒有心思去打量這房間裝飾,我只知道,我會與這房間作伴很久,如果親愛的不救我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