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易很是崩潰,他發現閻埠貴是刺蝟,即便他張大嘴巴也是無從下口。
而且閻埠貴除了吃飯,就是修煉形意熊拳和形意虎拳,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做。
即便是機修廠新來的馬書記也對閻埠貴沒有任何辦法,反倒是崔大可被馬書記死死地盯上了。
崔大可雖然因為閻埠貴搞來大量物資,導致軋鋼廠不缺了,不過崔大可自己也需要一些物資到處去送禮,所以經常需要和別人進行交易獲取物資的物資。
結果很顯然,夜路走多了總會見到鬼的。
才沒多久,閻埠貴就得知,崔大可被馬書記抓起來了,直接被關了起來,因為投機倒把罪而被關押。
並且由於金額巨大,馬書記差點把人送去槍斃了。
這一次交易,崔大可直接就是三百多的交易金額,而這些錢還都是機修廠的錢,直接被馬書記沒收了。
而崔大可想要出來,除非把這三百多塊錢的窟窿填補上。
但崔大可哪裡來的錢,再加上他一個人孑然一身,連看他的人都沒有。
南易倒是來看了崔大可一眼,不過兩人本就是死對頭,南易過來嘲諷一番後就回去了。
崔大可求了許久,南易也沒有同意借他三百多塊錢,開玩笑,借他錢萬一還不了怎麼辦?南易真要拿那麼多錢,他箱子裡的古董還能保住?
時間緩緩流逝,崔大可被關了三個月後,在他表示願意將接下來一年的工資只留下口糧錢,其他都上交用來繳納罰款,才被放了出來。
即便如此,崔大可也被下放為廚房清洗醃菜缸,當然,這是南易讓他乾的,甚至廠裡還罰去掃廁所,南易也順勢成了廚房副股長。
這可把崔大可氣壞了,關鍵是崔大可聯絡其他廠長的活在他不在的日子裡,被一個新來的女幹事張大姐接手了。
“崔大可,今天把房間讓出來,你一個投機倒把罪的普通員工,還想享受機修廠的宿舍?我告訴你,我還沒有宿舍呢!”張大姐一來就立馬給了崔大可一個下馬威。
崔大可自然是不願意搬,但在張大姐帶人直接上門威脅下只能帶著東西走人。
崔大可氣的半死,覺得是南易在搞他,立馬到處找各個廠子活動,想要調動到別的地方。
甚至崔大可還找到閻埠貴:“閻股長,您能不能幫個忙,把我和南易分開一下!去哪兒都行。”
“啊?”閻埠貴搖了搖頭道,“崔大可同志,你這事兒找我沒用,你得找廠長,最近你到處去找別的廠子的事情已經被廠長知道了,我看你還是趕緊過去承認錯誤,免得把你送回鄉下去了。”
“什麼!”崔大可一聽如同晴天霹靂,當即瘋了似的跑到廠長劉峰那裡求證。
第二天,崔大可就因為經常請假外出,甚至沒有請到假也要外出,從食堂調到了最危險的翻沙車間,隨時容易被燙傷的地方。
丁秋楠也差點被牽連,還好崔大可請的假都是在規則範圍內,再加上閻埠貴的面子上,廠裡才免除了丁秋楠的處罰。
“秋楠,你怎麼能給崔大可批四個假條,要不是我有關係,怕是你現在都得掃廁所了!”閻埠貴回到房間裡,拿了一盤冷牛肉邊吃邊說道。
“沒辦法,當初他沒少給東西給我家,雖然還了錢,但他拿這個求我,我就給開了。”丁秋楠搖了搖頭道
“行吧!最近你肚子也大了,別太折騰了,過幾天就是預產期了!”閻埠貴扶著丁秋楠坐在椅子上一起吃著晚餐。
“閻股長,您跟我說實話,您的錢和票哪裡來的?要知道崔大可可是投機倒把被抓起來了,馬書記甚至還過來找我旁敲側擊您的事情。”丁秋楠問道。
“當然是每個月掙得。”閻埠貴笑著道,“哎呀,別擔心,沒有證據他們拿我們沒辦法的!”
“好!”丁秋楠點了點頭,夾起一塊冷牛肉吃了起來,咀嚼著牛肉,感覺味道很好,心中一股幸福感湧上心頭。
夜裡,閻埠貴也不敢對丁秋楠下手,梁拉娣又天天纏著南易,顯然是不準備和閻埠貴好了。
於莉也肚子大了,沒辦法,閻埠貴只能委屈丁秋楠用其他方法幫他一把了。
閻埠貴第二天去了陳雪茹的綢緞商店拿來了定做的衣服褲子,穿上後感覺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任誰看了都會以為是一個領導。
“怎麼樣?閻股長?”陳雪茹笑眯眯問道。
“穿起來很好看,陳小姐不但人長的漂亮,手也很巧嘛!”閻埠貴笑著道。
“是很好,不過這樣布匹絲綢都是稀罕貨,一般人可是都買不起的!”陳雪茹笑著說道。
“陳小姐願意的話,我願意自掏腰包送陳小姐一件絲綢製作的旗袍,不過如何製作就得陳小姐親自動手了。”閻埠貴笑著道。
“不用了!”陳雪茹笑呵呵道,“我知道您的意思,不過我不是隨便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套衣服就跟你做什麼。”
“我還有一批綢緞,都是上好的料子,不知道送給你陳小姐的話,陳小姐願不願意收下?”閻埠貴笑著問道。
“那就要看您能拿到多少了,您要是能拿到一百匹,就算是給您當情人又如何?”陳雪茹不信閻埠貴有這個能力,隨口就說了一個賭約。
“一百匹?成,到時候可別賴賬!”閻埠貴笑著道。
“放心,這事兒我可不會賴賬!”陳雪茹直接笑了,一百匹這種高檔絲綢是什麼概念,把她整個店賣了都買不到一百匹絲綢。
而閻埠貴也笑了,換了個店鋪,花了高價買了一匹高檔絲綢放在空間之中,按照翻倍速度,第八天就有上百匹絲綢了。
而閻埠貴談好了這一個生意以後,每天都會去小酒館喝點酒,有於莉在,閻埠貴在酒館喝酒都是於莉付賬。
看起來閻埠貴是於莉吃軟飯的公公,實際上閻埠貴沒少給於莉酒錢。
最近於莉當了公方經理以後,酒水也換回了不摻水的狀態,小酒館的生意也紅紅火火起來。
這讓徐慧珍很是高興,對於閻埠貴過來喝酒,要不是賬本要對上,都想把酒錢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