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接下來也是一小時一章,大家點點催更,送送禮物唄。小女子在此謝過大家了~麼麼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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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聞這訊息,一時議論紛紛。有人拍手稱快,有人憤然切齒。

"活該!這老東西裝了大半輩子烈士遺孀,如今終於露出了尾巴,這還不叫現世報?"劉大媽啐了一口,恨恨地罵道。

"就是!當初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誰不知道她是仗著自己烈屬的身份,才敢這麼囂張跋扈的。"張大爺也搖頭晃腦,附和著。

"我看這遊街示眾都算輕的了,就應該把她丟到大牢裡,讓她嚐嚐騙了國家的滋味!"有憤青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何雨柱一聽這話,卻是皺了皺眉,小聲嘀咕道:"老太太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遊個街示眾的,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再說了,她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啊。"

易中海聞言,登時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後裝模作樣的訓斥道:"柱子,少胡說八道!冒充烈士遺孀,這還不叫傷天害理?你懂個屁!這事兒鬧這麼大,指不定街道辦還會順藤摸瓜查下去,到時候咱們幾個指不定都得吃牢飯!"

何雨柱被訓得一縮脖子,不敢再多嘴了。

易中海心裡卻是直犯嘀咕,平常就他和聾老太走得近,現在她倒了黴,自己會不會也被牽連啊?唉,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叫什麼事兒啊!

就在大夥兒議論紛紛之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喧譁。

只見街道辦的人架著聾老太,吹吹打打地走了過來。

臨近黃昏,殘陽如血。

聾老太披頭散髮,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子上掛著一塊大大的牌子,上書"冒充烈士遺孀,欺騙組織,我認罪"幾個大字。

在她身後,跟著一群憤怒的群眾,個個義憤填膺,手裡拿著爛菜葉子,衝著聾老太又扔又罵。

"你這個老騙子,裝了一輩子烈士遺孀,如今還不是原形畢露?"

"就是!想當年撒潑耍橫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今天的下場?"

"我呸!騙吃騙喝的老東西,這下可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時間,叱罵聲,咒罵聲,此起彼伏,匯成一片聲浪,久久迴盪在傍晚的街道上。

聾老太被罵得狗血淋頭,卻只是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可她那雙混濁的老眼裡,卻閃動著兇狠毒辣的光芒,彷彿要將來人生吞活剝一般。

她老太婆啊,這輩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當年在四合院裡,她呼風喚雨,隻手遮天,誰人不得俯首帖耳?

如今落到這個下場,心裡又怎能咽得下這口氣?

她暗暗盤算著,這事兒,到底是誰捅出去的?

這院子裡,敢在背後捅自己刀子的,也就那個不安分的東西!

越想越恨,聾老太的眼神愈發陰鷙。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狠狠地咬了咬牙,目露兇光。

"是他!一定是他!除了那個小雜種,還能有誰?!"聾老太在心裡狠狠地罵道,"早知道之前就應該一巴掌把那兔崽子打死,省得留下這個禍害!"

只因那日,李陽曾當著四合院眾人的面,揭穿過聾老太冒充烈屬的身份。

雖然後來被她混淆逃了,可如今細細一想,也只有這小子,才敢在背後搞這麼一出!

"李陽,你給我等著!老婆子我今天受的這個窩囊氣,日後必定要你加倍奉還!"聾老太暗暗發誓,只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那小雜種碎屍萬段。

正在這時,迎面卻走來一個年輕人,正是李陽。

他哼著小曲,手裡提著一隻肥碩的大公雞,滿面春風地朝四合院走去。

看樣子,這是剛從菜市場買完東西回來。

其實是繞了一點路,找了個沒人的巷子把昨天兌換的雞給拿了出來。

做出一副去菜市場買回來的打算。

免得人家說自己的雞來路不正。

誰知他抬眼一瞧,正好瞧見遊街示眾的聾老太,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老太婆,不是才被抓走嘛,這就遊街示眾了?看來,當街道辦還是雷厲風行的嘛。

只可惜,這處罰未免也太輕了些。

區區遊個街,示個眾,就想打發了這騙子?照李陽看,這老東西就該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想到這裡,李陽冷哼一聲,目光凌厲地掃過聾老太,眼底盡是鄙夷和不屑。

恰在此時,聾老太也看到了李陽。

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火星四濺。

聾老太眼裡,是刻骨銘心的恨意,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而李陽眼中,卻是藏不住的譏諷和輕蔑,彷彿在說:"你也有今天!"

半晌,聾老太"哼"了一聲,恨恨地瞪了李陽一眼,別過臉去,再不理會。

而李陽也收回目光,神色淡漠地一擺手,示意遊街隊伍繼續前進。

這小小的插曲,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很快,憤怒的人群便重新聚攏過來,將聾老太重重包圍。

吵罵聲,叱喝聲,夾雜著群情激憤,再度響徹雲霄。聾老太恍若未聞,只是愣愣地望著前方,眼裡的陰霾,越來越重。

而李陽則是一甩袖子,若無其事地提著雞,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一進院門,迎面就撞上了摳門鬼閻埠貴。

閻埠貴瞥見李陽手裡那隻肥碩的大公雞,頓時兩眼放光,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嘿,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闊綽了,買這麼大一隻雞回來?真真是財大氣粗啊!

他連忙堆起笑臉,殷勤地湊上前去,搓著手問道:"李陽啊,你這雞,是打哪兒弄來的?看著不一般吶!"

李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還能哪兒?菜市場上買的唄,三大爺,想吃雞吧?!"

聞言,閻埠貴怔了一下,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不過很快又被雞吸引了。

"哎呀,你可真捨得下血本兒啊!"閻埠貴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我瞧著,這雞肉質鮮美,不如,晚上咱們喝一杯?正好讓三大媽給咱燉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說是不是?"

說著,他就要去搶李陽手裡的雞,渾然忘了昨前天李陽的厲害。

李陽一揚手,輕輕鬆鬆就躲過了閻埠貴的魔爪。

他不冷不熱地瞥了閻埠貴一眼,冷哼道:"想吃自己買去,我可不敢高攀。再說了,大晚上的,誰有工夫跟你喝酒?省省吧你!"

說罷,李陽大踏步地進了自己的小院,留下閻埠貴一個人站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什麼玩意兒,敢這麼跟我說話?不識抬舉!"閻埠貴憤憤地嘟囔一聲,眼神陰惻惻地盯著李陽遠去的背影,恨不得在上面剜下幾塊肉。

只可惜,人家小子有真本事,自己再怎麼不爽,也只能憋著。

想到這裡,閻埠貴"呸"了一口,心有不甘地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