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悅沒再聽這無意義的話語,拉著憶安直接走出拐角處。
“泠悅”祂不知道對於泠悅這個人是什麼想法,但絕對不是現在的情景。
泠悅回頭,視線轉向叫住自已名字的男子,像是想到什麼,對著祂說,“我們找到一些線索,你們可以下來聽聽。”最後一句對著旁邊女子開口,眼神很是平靜,對她來說只是口頭上的糾紛,解決了自然不放在心上,當然她也不會忘記。
一行人來到古堡的大廳處,嬌哼的女子看著躺在沙發裡的年輕女子好奇的問,“喂,她怎麼了,不會當靠墊了吧,這才剛開始。”
“嘖嘖嘖,果然跟著你們就是倒大黴。”
無視中年大叔的目光,“你看著我幹嘛,然道不是嘛,看你們一行人就她受傷,還帶著一個破破爛爛的玩偶,你們也敢讓她帶著,小心它暴起傷人。”
“你要是害怕也可以現在就離開。”
泠悅抱著玩偶坐在一側沙發上,將玩偶舉到面前,和它深藍色眼眸對上,“我們不強求你。”
“小心點。”憶安坐在身側,不大位置硬是擠進兩人,“你一人白嫖的,唧唧歪歪說了一大堆。”
“還有你,這裡位置這麼多,你何苦坐在這裡呢,一個人坐不是挺好的。”
“你能坐,我就坐不得,我就要在這裡坐。”淡金色眼瞳波瀾不驚面對憶安發問,倚坐在扶手上。
“我這不就是怕,年久失修沙發不牢固嘛,在說我體寒靠泠悅近點,比較溫暖。”
一旁被忽略掉的女子,不滿的嘀咕,“一群男的圍著女子轉。”她是看明白了這個副本的男子都偏向泠悅,也不自找麻煩,多掉價啊,像是想到什麼,大聲開口,“誰說我白嫖,我也是有線索滴。”
“看來我選的位置這麼好,看你們這麼喜歡不如讓給你們好了。”站起身坐在女子身側,“那就先從我這邊開始說吧,李叔,麻煩你叫醒她一下。”泠悅捏了捏玩偶的臉蛋,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
“你....你怎麼坐這裡了。”女子緊靠在扶手上,指著泠悅,慌不擇亂開口。
“我覺得這裡不錯呀。”
將懷中玩偶手上的筆記本放在茶几上,李叔開始講述一行人遇見到的,看到的線索和懷疑通通說一遍。
眾人將目光放在嬌哼女子身上,剛剛李叔說的大家都知道,除了剩下兩名女子聽得津津有味,不過一件事在不同人眼裡來講述都是不一樣。
“哼,我當然會說,我可不是白嫖,是共享線索。”高高抬起下巴,臉上淨是得意,“這從我一個人在外面說起........”
“大姐,請簡短,沒人想聽你廢話。”
“你......不講禮貌的小屁孩,還想學追人。”嬌哼女子緊握拳頭,咬牙切齒,縮短語句,“在城堡外有一個土堆,人為的。”雙手抱胸,頭轉向外面。
她之前心情不好,不想進去看見泠悅他們身影,就一個人去城堡花園看了一圈,也沒遇見什麼npc,正打算返回的時候,卻注意到原本整齊的一大片花海突出了一個角。
走過去才發現是一個小山包,上面的泥土比旁邊的新,像是藏著什麼東西。
一個人也害怕,就跑回古堡,碰見瑜然後.........
“那就挖出來看看。”
於是幾個人拿著鐵鍬,來到花園。
“它怎麼還會自已走路。”
“他是活的,當然會走路呀。”面對不知何時跑過來湊熱鬧的張思語,看著剛剛還怕她怕的要死,現在..........
“哦。”
手受傷的年輕女子站在一旁將土塊扒拉到一邊,很快他們就挖出來一副白骨。
“這會不會是那個。”張思語拍了拍泠悅肩膀,她向前走一步,巧妙地躲開女子觸碰,“應該不是,看身形是成年人,不過不知道是誰把他埋在這裡。”
用鐵鍬帶過白骨旁邊的一隻很好看的玩偶。
“這難道是任務裡我們要找的兇手,也就是殺害這個屍體的人嗎?”年輕女子指著土裡一具白骨,提出問題所在點。
“也不是沒可能吧,但是筆記中主人公不是小女孩嗎?二樓嬰兒房或者說兒童房裡面的物品,還是說管家啥的。”
憶安上前檢視了白骨,骨架整體還是比較完整,從內在看沒有虐殺痕跡,他走向鐵鍬拿起裡面玩偶簡單在外看了一眼,沒有什麼明顯地痕跡。
將目光放在一直跟在泠悅身後當一個跟屁蟲的玩偶,翻開這個玩偶的衣領,果然裡同樣掛著一把鑰匙。
“二樓不是有很多上鎖的房間。李叔你們去過比較瞭解具體位置。”
“對,我帶你們去要快一些。”李叔見其他們望來視線,拍拍手上塵土。
“那就快點呀,剛剛弄得一身土,灰頭土臉的好難受。”張思語拍打著裙襬上土塊痕跡,“這裡有沒有水呀。”
他們剛返回古堡裡面,李叔剛踩上樓梯,天突兀的黑了下來。
破舊的古堡升起微弱光芒,那是蠟燭的火光,眾人心頭一緊。
恐怖遊戲正式開始了。
“嘭!”的一聲,彩色玻璃窗碎了一地,月光散落地面,一道身影打破窗戶,在用空中翻滾一圈,一躍而下無情站在碎玻璃渣上。
有毒,泠悅看著他一連串舉動,移開視線,她怕自已笑場,怎麼會有用如此出場方式,一個字絕。
他身著一襲剪裁合體的黑色燕尾服,衣領處鑲嵌著一枚銀質紐扣,在微弱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內搭的白襯衫,領口處繫著黑色蝶形領結。
男子嘴角輕輕上揚,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不緊不慢的向眾人逼近,在還有三米的距離,停住腳步。
“歡迎各位來到古堡做客,請怒我晚到。”
隨著男子到來,古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泠悅發現他的眼睛是異瞳,一隻深藍色,另一隻眼為黑色,不過都很靈活,一點死板都沒有。
“你是誰?”
“美麗的小姐,我是這座古堡的管家。”他緩緩彎下腰身,單手交疊於胸前,鞠了一個躬。
“憶安,那玩偶你看到它去哪裡了。”越看他眼睛,越能察覺相似之處。
“美麗的小姐,問他不如問我,我很樂意為你講解。”打斷話語,接過泠悅話題,“我們在同一具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