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塵這般悽慘的模樣,劉軍不由心中大爽。

他裝腔作勢的衝兩名派出所輔警呵斥道:“你們這是濫用私刑,屈打成招,就算是一條狗咬了人,咱們也得講究證據,怎麼能把人打成死狗一樣呢,太過分了。”

兩輔警非常配合的點頭哈腰:“是是是,軍哥教訓的是,我們一定謹記軍哥的教誨。”

“哈哈哈.......”劉軍忍不住放聲大笑,盡顯張狂之態。

下一刻,他突兀拿起一根警棍,毫不留情的朝陸塵肚子上捅去。

“唔......”陸塵發出一聲悶哼,五臟六腑好似都被搗鼓到了一塊,嘴裡嘔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陸塵脖子上青筋凸出,死死的瞪著劉軍,被鮮血染的殷紅的嘴唇卻是劃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笑容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你踏馬還敢嘲笑我。”

劉強當即惱羞成怒,又是一棍捅了過去。

陸塵咬著牙,憋著一口氣強忍著疼痛,身體都下意識蜷縮了起來。

他極力調整呼吸,聲音變的有些嘶啞,獰笑道:“早上沒吃飯,軟綿綿的,跟你老二一樣?”

“去尼瑪的!”

劉強再次被激怒,手中警棍雨點般落在陸塵身上各處。

最後打的他自己手臂都無比痠痛,差點直不起腰來。

劉軍甩了甩手臂,譏誚道:“姓陸的,你不是很屌嘛,不是鎮長的面子你都不給嗎,你倒是給老子看看啊,不知死活的東西,這黎水鎮就是老子劉家的天下,老子要弄死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還敢跟老子囂張!”

陸塵:“你整不死我的,倒是你今天死定了。”

劉軍看向兩名輔警:“他一直都這麼嘴硬?”

“是啊,都打一晚上了,估計火化後這張嘴都還能留下。”

兩輔警也是頗為無奈。

劉強惡狠狠道:“那你們跟李所說,再不招就直接給他弄成畏罪自殺,我還不信了,進了這裡,還有整不服的人?”

“明白。”兩輔警點頭。

“行了,那你們繼續打吧!”劉強說著,就拿出手機拍攝起來。

兩狗腿子沒有絲毫猶豫,拿起警棍就狠狠招呼起來。

拍攝了一段陸塵被毆打折磨的影片,劉強心滿意足的離開,開著那輛悍馬趕到飯店。

之前在東山縣監視著陸塵動向的四人也來到了劉軍訂婚的飯店。

一輛車上,坐著三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以及一名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怪人。

這個怪人,正是那個降頭師的師傅。

他們是根據那輛悍馬車的定位追到這裡的,但是卻並未看到陸塵。

那奇怪男子突然拿出一個小瓶子,用嘶啞的聲音道:“去將這東西灑在那輛車的門把手上。”

小瓶子裡面好似一坨粘液,但仔細觀察,卻會發現這根本不是液體,而是密密麻麻的小粉粒般的東西,只是凝聚在一起,就好似一股粘稠的液體。

被吩咐的西裝男不敢有忤逆那怪人的意思,當即拿著小瓶,裝作不經意的走到那輛悍馬旁板,將瓶蓋開啟,將瓶內不斷蠕動的粘液都倒在門把手上!

這傢伙就是精通毒降的降頭師,他真正厲害之處,也就在於他配製的毒藥無色無味,能悄無聲息的讓人中毒而不自知。。

之前三名男子見到的,所謂喊名字,別人應答就死掉的情況,不過就是他先讓對方中毒了。

剛才那蠕動的粘液其實就是他專門配置出來的蠱蟲卵,只有粉塵大小,只要人體面板觸碰到,這蠱蟲卵就會從毛孔滲入到體內。

只要接觸到人體血液,蟲卵就會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繁殖分裂,在人體內繁衍出成千上萬只蠱蟲,直到將人體撐的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