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見利忘義,你這傢伙純純的見色忘義。怎麼,一看到漂亮姑娘就不搭理我這個患難與共的兄弟了。”

“王大錘,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啊!我的心好痛啊!”

周天凌作痛心狀數落著大錘的種種不是。大錘欲言又加姑娘卻一口回懟周天凌。

“哎!你這話說的有瑕疵啊!人家誇我漂亮,我非常樂意接受。但是從你的話語中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覺得我好看似的。那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我和你妹妹誰更漂亮一些。”

姑娘目光灼灼的盯著周天凌,等待著他的答案。面對姑娘的詢問,周天凌心裡頓時暗罵一聲。

“我操了。女生這該死的勝負欲簡直絕了。”

心裡這樣暗罵,嘴上卻回答著一種模稜兩可的答案。說自已的妹妹長的不好看,那就等於說自已長的不帥。這可能嘛!周天凌對自已的顏值可是非常自信的。要是說姑娘長的不好看吧!又怕得罪於人,所以,周天凌的回答是:“各有千秋。”

姑娘聽到這回答顯然不滿意。

“各有千秋。什麼意思?給我一種含糊其辭的答案。如果我讓你非要選擇一人呢!你選誰?”

周天凌脫口而出。

“選我妹妹。”

姑娘聽到這話,眉頭微皺。這事既然已經蓋棺定論,那就談談剛才的事情。

“哎!我說。你剛才見色忘義。這句話說錯了?”

“哪裡錯了?”

姑娘說:“見色忘義不是你們每一個男的都具有的先天本性嘛!不要說人家見色忘義,如果是你看到一個你心動的姑娘,我估計到時候你的兄弟只能作為陪襯自已呆愣在一邊看著你和姑娘閒言碎語,歡樂開懷。”

周天凌立馬否決姑娘的答案。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

“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也沒有絕對的事情,話不能說的太滿。”

周天凌依舊堅持已見。

“那是別人,於我而言,兄弟就是兄弟,女朋友嘛!關心則亂,我想要說的是—女人只是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姑娘聽到這話,嘴裡直接蹦出髒字來。

“瞧你丫那操行?難道在你眼裡,女生就這樣一文不值嘛?你這傢伙,有本事你就一輩子不要找女朋友。”

“哎!你這姑娘怎麼能說髒話呢?”

姑娘對周天凌的警告充耳不聞。繼續說道:“女性是要尊重的,再說了,沒有女人哪有你們這些屌毛……”

“哎!你怎麼又說髒話。”

姑娘擺了擺手。制止了周天凌。

“你別說話,聽我說……”

“我……”

“別說話,咱們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到哪了?噢,對,說到對女性的尊重。”

“說到尊重女性,我敢說,你的兄弟絕對非常的尊重女性。”

姑娘指了指大錘。

大錘點頭,非常認可姑娘所說之言。

“這句話倒說的沒錯。”

“看看,看看。你看看人家。好好向人家學學。”

周天凌轉過頭對著大錘抱怨道。

“大錘兄弟,你怎麼回事?咱倆是一個陣營。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姑娘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什麼胳膊肘往外拐?我倆才是一家人,現在於你而言,你就是個外人。”

“喲喲!聽聽,聽聽。一家人。大錘兄弟什麼時候和你成為一家人了。”

“姑娘,親戚可不能亂攀啊!喂!姑娘,我們聊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姓甚名誰啊?家住哪裡?芳齡幾何?家裡幾口人啊?有無婚配,爹孃是做什麼工作的?”

姑娘用眼睛瞥了一眼周天凌。然後說道:“幹嘛?查戶口啊!想要追我啊!我告訴你,你這種人我絕對看不上。”

周天凌擺擺手。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就想知道哪家大人這麼不小心,把你丟在這裡了不管不顧。不僅傻而且還自以為是。”

“你……”

姑娘氣的咬牙切齒。眼睛裡噴著怒火,死死盯著周天凌。

“幹嘛?你要咬我啊!我告訴你啊!這餐廳裡面可有監控,你要是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氣死我了,你這傢伙,不管了。我今天就是被逮到局子裡去,也要收拾你這傢伙。”

“哎!哎!我告訴你啊!你可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姑娘對周天凌的警告置若罔聞。依舊我行我素,向著周天凌一步一步逼近。

周天凌剛說完“衝動是魔鬼”這句話,姑娘直接向著衝了過去。

“我魔鬼你大爺……”

“你給我站住……”

周天凌見到情況不對頭,馬上抬腳向著餐廳外跑去。

跑之前還向大錘說道:“兄弟。今天這頓飯我看我是吃不成了。飯錢我已經付過了。你要是吃不完就打包帶回來,你吃了,我們哥幾個可還沒有吃呢!”

大錘給周天凌擺了一個“OK”的手勢。周天凌見到姑娘快要衝到自已的眼前了,撒腿就跑。

姑娘追到門口停了下來。周天凌在門外向著屋內賣萌耍怪。姑娘那叫一個氣啊!

大錘瞧見周天凌這賣萌耍怪的模樣,搖了搖頭。接著走到櫃檯前,要了幾個打包袋,把餐桌上的食物全部打包,然後走向門口。

姑娘見到大錘要走。說道:“還真走啊!咱們接著聊會兒唄!我覺得咱兩人聊的還挺投緣的。多聊一會兒,讓你那幫兄弟回去等著,餓死他們丫的。”

大錘笑笑。

“不聊了,我們下會再聊啊!沒有想到啊!你脾氣還挺大的,我的兄弟都被你嚇跑了呢!”

姑娘聽到大錘說她脾氣大,馬上改變自已的形象,像是一個變色龍一樣。遇到不同的敵人變成不同的顏色。大錘的警語讓姑娘馬上變得溫柔起來。姑娘順了順自已稍顯散亂的頭髮。整了整自已的衣服。正身緩和的說道:“其實我平時還是挺淑女的,今天只是一個意外。”

大錘笑了笑。說:“看來我那朋友確實是觸怒你了,竟然都讓你原形畢露了。”

“嘿嘿!好了。不說了,我走了,我們下次再聊。”

大錘走了,姑娘還愣在原地想剛才大錘那一針見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