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深吸了兩口氣,將後抱在懷中。
看著家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
穀雨的家中。
上江正抱著妻子蜷縮在角落。
看著眼前的男人和空氣對戰。
羂索抬手擋住穀雨的攻擊。“我倒是小瞧你了啊。”
居然也和真人一樣能分裂自己。
還守護在親人身邊。
“既然知道我不好惹就快滾出我的家。”
羂索眯了眯眼睛,一腳將分身踢到一邊。
“憑你的能力還不配命令我。”
分身捂著胸口。
雖然是穀雨的分身但是他們的能力不及穀雨的五分之一。
家珍看著明顯一邊倒的局勢嚥了咽口水,拿出了手機。
“我們報警吧。”
上江看著羂索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樣子攔住了妻子。
“估計警察也解決不了這件事,當初小雨去的學校你還記的吧。
應該是得罪那種叫詛咒的東西了。”
羂索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不愧是他的父母啊,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就不用多介紹了。
請現在給穀雨打個電話叫他回家吧。”
“我不會打電話的。”上江抱著妻子怒視著羂索。
羂索抬起了手,走向兩人。“人還是識時務為俊傑好一些。”
分身站起了身。
黑色的咒力幻化成繩子纏住羂索的手臂。“離他們遠點。”
看著羂索被什麼攔住了去路。
家珍有些拿不準主意。“我們要不要跑啊?”
上江努力穩下心神,分析著現狀。
“他一看就是要抓住我們對小雨做什麼。
有人攔著他證明小雨已經察覺有人要對我們出手。
我們現在亂跑很有可能會給小雨拖後腿。”
他不確定外面還有沒有抓他們的人。
所以原地等待救援才是現在該做的。
分身意外的看著上江。
這時候的父親意外的靠譜啊。
房頂的分身被的陀艮的觸手緊緊纏住。
兩者相接觸的地方發出滋滋的灼燒聲音。
分身努力的在陀艮的觸手中爭取生存空間。
這種程度的腐蝕對於特級來說簡直就是在撓癢癢一般。
滴!
滴!
滴答滴!
分身揚起頭,任由冰冷的雨絲拍打在臉上。
臉上的神色放鬆了下來,是酸雨啊。
隨著雨滴的掉落,陀艮的身上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
掉落的雨絲就像硫酸一般快速的腐蝕著他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讓陀艮鬆開了手,身體像水一般融進房頂。
從天花板撲通一下掉落在地面。
已經將上江抓在手中的羂索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陀艮。
家珍死死的抓著羂索的手。“你放開他!放開他。”
有些不可思議的望向房頂。“來的這麼快?”
家珍的撕扯讓羂索的上身有些搖晃。
但抓著上江的手卻沒有絲毫鬆動。
房外的分身也穿過牆壁,進到房內。
飄到另一個分身身邊扶起他。
分身捂著胸口有些失落。“還是沒阻止他。”
另一個分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喀噠。
在這詭異的環境中,門口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
吱呀。
穀雨推開門看到的就是羂索正抓著自己的爸爸。
看到自己進門的那一刻將自己的媽媽也圈在了手臂中。
地面變得一片狼藉。
他最喜歡的沙發已經變成一坨可憐巴巴的躺在牆角。
實木的木板已經露出了下面的地皮。
碎屑飛的哪裡都是。
可見剛剛戰爭的激烈。
陀艮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羂索的身邊。
羂索將上江推到陀艮的懷中。“看好他。”
陀艮的觸手將上江牢牢纏住。
兩個分身走到穀雨的身邊低下了頭。“對不起。”
是他們太沒用了。
穀雨看了眼分身上的傷痕。
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站到身後。“已經可以了。”
當初創造他們出來也不是為了打架的,只是給自己拖延些時間。
“被安排保護我父母的人呢。”
他來的時候這一片寂靜的可怕,沒有一家亮起燈光。
“當然是被解決掉了。”
計劃總是要面面俱到他才會放心。
羂索眯著眼睛,想做個雙手搭在一起的動作。
突然意識到一隻手夾著家珍,剛伸手就放棄了。
家珍抓著羂索的手,死死拍打著他的手臂。
“小雨你跑,離得遠遠的不用管我們。”
羂索的視線放到自己的胳膊上,換了個姿勢將家珍的脖子掐在手中。
笑眯眯的看著她。“真是抱歉,一點都不疼。”
還要當人質羂索當然不會對手中的人過於殘忍。
被陀艮纏住的上江冷靜的看著穀雨。“想做什麼就去做。”
任何時候父母都不希望成為傷害孩子的理由。
穀雨看著父母冰冷的眼神柔軟了下來。
對著父母露出安撫微笑。“沒事的。”
看著羂索的時候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樣子。“說出你的條件。”
“哦。”羂索皺著眉捂住胸口。
誇張的向後退了兩步。
“這樣的眼神可真讓人傷心,我以為上次見面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綁架我父母的朋友。”穀雨的語氣極其嘲諷。
羂索聳了聳肩。
“本來是想放過你的,誰讓你將我定好的身體給毀了呢。
禮尚往來,你毀了我的東西,賠我一個不是很公平!”
身體。
穀雨的下意識就想到那個靈魂被排斥在體外的津美紀。
“津美紀是你做的!”
羂索單手攤了一下。“沒錯,所以你得賠啊。”
穀雨的手放在心口。“你想要我的身體。”
羂索看著穀雨手腕上兩道咒力紋路。
已經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是的。”
後已經炸起了毛髮,呲著牙看著羂索。“你想得美!!!”
說著舉起手中的鐮刀就要砍過去。
羂索舉起手中的家珍。“你在動一下她就會死哦。”
家珍的臉瞬間漲紅,通紅的眼睛滾出一顆顆的淚珠。
滴落在羂索的手背。
後瞬間停在空中。
狠狠的盯著羂索。
“老婆!”看著家珍掙扎的樣子上江心疼的大喊。
“衝我來,對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羂索放鬆了力道讓家珍能夠重新呼吸。
家珍捂著脖子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要是用自己的命威脅小雨去死的話,還不如殺了她。
“你殺了我吧,小雨的身體才不會給你用。”
“有能耐你先殺了我!先殺我!......。”上江不斷地掙扎。
羂索的眼睛一斜。“他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