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拿著肚子裡的仔仔要挾,賈張氏沒少向許大茂要錢。

看著手裡一個個的收據,許大茂氣的一拍桌子:“媽的賈張氏這個老嗶,這幾個月,都問我要了39塊了,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高。”

這個錢,按賈張氏的尿性,許大茂想要回來,難比登天。

許大茂又損失了錢,又捱了打,還被捏的現在還是疼的,心裡別提多憋屈了。

不找個機會整整這賈張氏,這許大茂渾身不自在。

許大茂不停的轉著眼珠子,盤算著怎麼整這個賈張氏。

……

這天,許大茂在外面溜達。

“大茂哥,好巧啊,在這碰到你了。”一個聲音傳來。

“全二虎,原來是你?最近咋樣?”許大茂聞聲望去,看到了之前在軋鋼廠保衛科的全二虎。

“還能咋樣啊,被李副廠長開了之後,現在沒有工作,只能當個街溜子。”全二虎長嘆一口氣:“哎,現在媳婦天天給我鬥架,說我一個錢的活不賺,天天不為家裡做一點貢獻。”

這全二虎,正是之前李副廠長倒臺的時候,暴打李副廠長的那個保衛科員。

後來李副廠又一次東山再起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全二虎給開掉了,現在是個無業遊民。

許大茂靈機一動,想起了之前的事情:“這樣吧二虎,你幫我整個人吧。”

“整人,怎麼整?”全二虎問道。

“還跟之前整傻柱一樣呀,這樣,”許大茂兩手在虛空中做了一個翻滾的姿勢:“嘩啦啦啦!然後就搞定了。”

“那,”全二虎嚥了一下口水:“那整人可以啊,就是這……”全二虎比劃著食指拇指捏在一起。

“這個你放心,老規矩,和上次整傻柱一樣的價錢,”許大茂說道:“不過這次,要等到發工資,才能給你結錢,你看成嗎?”

“大茂,你看能不能立即結錢啊?我現在真的是需要一點錢往家裡拿,要不然我媳婦天天跟我鬥架。”全二虎爭取道。

“哎,”許大茂嘆息一聲,這要是換作之前,幾塊錢他還是分分鐘能掏出來的,這回給鄒和打賭輸了,許大茂家裡的積蓄全拿出來了,一下子被掏空,只好攤手道:“我也想給你立即結清啊,只是哥們兒現在實在是沒錢,只能等到發工資才能給,你看這個事,你能幹就幹,不能幹的話,我也只能找其他的人了。”

“行行行行行,”全二虎現在沒有工資,也沒有收入來源,哪會拒絕這次機會,見許大茂說找其他人,全二虎當即說道:“幹!等到發工資就發工資吧。”

“這還差不多,這個事還需要找一個人,你去找吧,你辦事我放心。”許大茂說道。

“成!”全二虎當即答應下來。

很快,全二虎就找來了一起被李副廠長開除的牛建軍。

兩人跟許大茂一起匯合,在四合院不遠處的一個巷子裡,守株待兔。

不一會兒,賈張氏晃盪著身子,出了四合院。

“看到沒看到沒?”

許大茂手指著一個方向:

“就是那個吃的圓滾滾胖乎乎的老虔婆!”

“一會兒她從廁所裡面出來,你們兩就直接把這一桶,澆到她的頭上。”

看到賈張氏,全二虎突然瞳孔一縮。

“嘶!”全二虎倒抽一口冷氣,道:“這個老嗶?是那個你們院裡,生了一窩野狗的老嗶嗎?”

“什麼一窩野狗?”牛建軍為太明白,瞪大眼睛。

“哎呀呀,你沒聽說嘛,就是最近有個奇聞,有個老婦,生了一窩黑白相間的野狗,一窩八個,十里八村的都過來圍觀呢,你不會沒有看過吧?”全二虎解釋了起來。

“真沒聽說……還有這個事?”牛建軍連連搖頭:“我最近幾天跟我媳婦回了趟孃家,到是沒有注意到。”

“哎呀呀,那你可錯過了這場大戲了,那兩天方圓幾十裡的人都往這四合院裡來看,簡直就跟廟會一樣熱鬧。”全二虎說道。

“嘶!真的假的?人,能生出來一窩野狗?”牛建軍震驚不已。

“那可不咋滴,就是那個老婦人生的,我當時來看了,絕對是這個人……”全二虎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大茂?”

……

許大茂正是因為這事,才虧了一千多塊,當即咬牙道:“是的,沒錯就是她!”

一聽這話,全二虎牛建軍對視一眼。

“那這樣的話,得加錢!”全二虎牛建軍異口同聲道。

“為什麼要加錢啊?不是說好的嗎?”許大茂不樂意道。

“肯定得加啊,這老嗶能生出來一窩野狗,不吉利啊,我們去整她,可是有風險的啊。”全二虎又道。

“確實是,這樣說的話,這老太婆陰氣太重了,不加錢還真不敢幹。”牛建軍又道。

“那,一人加五毛,這總成了吧?”許大茂沒好氣道。

“加一塊吧大茂哥,加一塊,我們馬上就幹。”全二虎還價道。

“對,最少要加一塊,畢竟這還是有風險的,要不然真的沒法幹。”牛建軍再次說道。

見兩人這麼堅決,許大茂想想賈張氏那囂張的樣子,許大茂一咬牙:“成成成,加一塊就加一塊,現在開始,給我上!”

“放心大茂,我們保證完成任務。”全二虎牛建軍兩人在軋鋼廠當保安這麼久了,都養成了習慣,說這話時,都站直挺胸,聲音洪亮。

話畢,全二虎牛建軍都帶上了之前搞傻柱時準備的面具。

然後兩人抬著一大桶糞,跑到了廁所門口。

賈張氏在裡面一邊蹲著,一邊大聲的‘啊——’‘哦——’‘呃喲——’發著力。

隨著每一次發力,就能聽到,‘咚!’一聲掉入水中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賈張氏的聲音終於靜止了。

“根據我的判斷,”全二虎側著耳朵,邊聽邊說:“應該是拉完了,這會兒估計是在擦屁股,以正常人擦屁股的時間來算,快則三秒慢則十五秒,咱們做好準備……”

“成,你這麼專業,那就聽你的。”牛建軍比了個大拇指。

“來,開始,抬起來吧。”全二虎說道。

隨著全二虎聲音落下,兩人同時用力一抬,一桶屎屎被高高抬起。

等了十幾秒鐘。

果然,賈張氏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剛拉完便便的賈張氏,現在一臉的暢快。

‘啊——’走起路來,賈張氏長長出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剛喝了一杯水呢。

突然,就在賈張氏張開嘴‘啊’的一瞬間。

轟!

一聲響。

眼前一片黑暗。

然後就是‘嘩啦啦啦……’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在腳下暴發。

一大桶屎尿從天而降,順著賈張氏的頭頂澆下去。

瞬間,賈張氏的頭髮上,臉上,眼鼻口耳嘴……全都被屎尿所堵住。

屎尿順著脖子,流和下半身,瞬間把賈張氏整個身體都給沾滿了。

一股惡臭夾雜著尿騷味,撲面而來。

有屎尿進了賈張氏張開的口中。

“嘔!”賈張氏乾嘔一聲,嘴裡吐出不少排洩物。

伸出手,扒開眼前黏糊糊擋住視線的。

在昏暗中,看到兩個帶著面具的人,在提著桶瘋跑。

“啊!!!!”

賈張氏大叫一聲,又有臉上無數屎尿進入口中。

“呸呸呸!!!”

一邊狂吐著,一邊把嘴巴周圍的屎尿給扒拉掉。

“來啊吶!”

“快來抓壞人吶!”

賈張氏扯開嗓子咆哮著。

用力過猛大叫之後,又猛吸一口氣,然後又吞進去不少的屎尿。

“嘔……”賈張氏又吐了起來,可是屎尿已進胃中,想吐出來可就難了。

估計接下來胃也很懵逼,胃如果會說話,肯定會說:我是來消化食物的,你吞進來排洩物,讓我怎麼消化?

……

隨著賈張氏的這一聲喊叫,立即驚動了周圍不少的住戶。

很快,院裡的人紛紛往外跑。

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何小煥,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跑了出來。

中院秦淮茹帶著小當槐花,跑了出來。

傻柱何雨水也跑了出來。

一大爺一大爺跑了出來。

後院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劉光天劉光福,也都跑出來。

黃馬芳挺著肚子牽著許怪,也出來了。

當然,院裡其他家以及鄒和一家,也都跑了出來。

……

不少人走出四合院,順著那個喊叫的聲音看過去。

看到了全身上下被澆滿屎尿的賈張氏。

所有人:“???”

藏在角落裡的許大茂,笑彎了腰:“嘎嘎嘎嘎嘎!老嗶,澆死你,哈哈哈哈哈!”

……

大家都掩住口鼻,緩緩靠近。

看到賈張氏被澆成這樣,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傻柱看到這一幕,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被淋屎尿的畫面,熟悉的臭味撲面而來,直入喉胃。

“嘔!!!!!!!!!!!”傻柱猛的幹吐一聲,眼淚都吐出來了。

“我去,傻柱你吐什麼啊?搞的好像你被澆了一樣?”有人說了一句。

“哈哈你不是軋鋼廠的你不懂,他還真的被澆過。”有人回應一句。

“哎呀原來如此啊,怪不得呢怪不得呢。”又有人說道。

“誰說我不懂了,雖然我不是軋鋼廠的,但我也見識過傻柱跳糞坑的事呀,那可精彩了。”那人又說。

……

聽到大家突然談論起自己的光輝事蹟,傻柱臉色唰的一下紅到耳根。

“你們說我幹什麼……”傻柱話說到一半,狂風一刮,賈張氏身上的臭意來襲,讓傻柱又想起了之前的味道,條件反射般的猛彎腰:“嘔!!!”又吐了一大攤黃水。

周圍的人,又一次掩住了口鼻。

……

“大家快去追啊,那澆我身上的人,往那個方向跑了。”

賈張氏手指著一個方向,想讓大家去把那人抓住。

現場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向前一步。

因為向前就要經過賈張氏被澆的那一地屎尿,就要被賈張氏身上的味道所攻擊……

“柱子,你去幫下賈張氏!”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傻柱抬頭,翻了個白眼:“???”

“去啊柱子!你愣著幹什麼呀?”一大爺易中海說道:“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你不會坐視不管吧?你不會是這樣子的人吧?”

一大爺易中海說著,一邊看著秦淮茹,一邊看著傻柱,擠眉弄眼的向傻柱傳遞訊號。

見狀,傻柱懂了:一大爺易中海,這是在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呀。

“秦淮茹你個喪門星,還不快去追?”賈張氏也大叫道。

“傻柱,你去追一下吧。”秦淮茹順著一大爺的話,把目光看向傻柱。

只這一眼,傻柱一下子心都融化了,當即笑開了花:“成!!!”

說著,傻柱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捂著嘴巴,躡手躡腳的從賈張氏身邊走過。

“傻柱,你一定要幫我抓住他們,”賈張氏說著,雙手拉住傻柱的胳膊:“今天抓住他們,我一定要訛死他們,全靠你了傻柱。”

傻柱看著自己被抓住的胳膊,上面已經沾染了不少賈張氏手中的屎尿。

“快鬆手,你把我衣服弄髒了啊。”傻柱沒好氣道。

“哎呀,”賈張氏假裝鬆手,看了看傻柱的衣服,又道:“反正你這也已經髒了,就讓我擦一下吧。”

說著,賈張氏的手在傻柱的胳膊上狂蹭……

接著,賈張氏又彎腰,把臉杵到傻柱的衣服上,猛的一擦,當即把臉上的屎尿妝,抹到了傻柱的衣服上。

傻柱懵了:“???”

賈張氏把傻柱兩胳膊上的衣服擦髒之後,又拉著傻柱的衣角,開始往脖子上撩,準備擦脖子。

看到這一幕,傻柱實在忍不了。

“滾啊!”傻柱大叫一聲,手猛一扽,當即把賈張氏給推的‘蹬蹬蹬’倒退三半,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那一地的屎尿上面,濺起無數水花。

看到這一幕,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嘶,又摔了一屁股,太髒了。”

“哈哈哈哈哈!活該啊,誰讓他往傻柱身上抹的?”

“確實有點噁心人呀!”

“哎呀媽呀,我還是端著飯出來的,我快吐了。”

“這,實在是太精彩了。”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有不少胃口差的人,甚至都乾嘔了起來。

傻柱顧不了這麼多了,當即捂著口鼻,跑了出去。

“幫賈張氏逮到那兩個人,她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

這樣想著,傻柱往前衝著。

很快,在一個角落裡,果然碰到了兩個戴著面具,還在偷看的人。

看到這兩人,傻柱一驚,叫道:“是你們?!!!”

記憶來襲,傻柱想起來當時自己被澆後,看到的那兩個帶面具的人。

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具……肯定是同一夥人。

“好啊,今天你們兩,一個都別想跑!”

“看我不打死你們!”

傻柱拿著一根棍子,追了出去。

……

而另一邊,賈張氏被傻柱推倒之後,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

“好啊傻柱,你竟然敢把我推倒,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著,賈張氏就往四合院跑。

所過之處,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數步,捂著口鼻……

“砰!”賈張氏猛的推開傻柱家的門,直接跳到了傻柱的床上。

然後開始用傻柱的被子床單,開始擦自己身上的屎尿……

很快,傻柱的窩,就被弄的不成人樣,有不少蒼蠅開始飛進來,找食吃。

……

看清這一幕的許大茂,笑歪了嘴:

“嘎嘎嘎嘎!不錯不錯,既整了賈張氏,又打擊了傻柱,這簡直是一箭雙鵰啊。”

而在一旁一直靜靜看戲的鄒和,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錯,這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繼續鬥吧你們,狠鬥,狗咬狗,看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