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下午的時間,我都是仰躺在沙發上,開啟了壁掛電視,百無聊懶的看著電視電影,一下午的時間,就是在我看電影當中給渡過去了,在到了下午的五點多鐘的時候,薩子墨練車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著要吃飯,我回頭看了一眼薩子墨,告訴他,韓晴晴和許靜麗那個小丫頭,去逛街了,估計晚上的晚飯,就要我們自己來解決了。這是經常的事情,只要是韓晴晴去逛街了,那晚上一定是和許靜麗在外面吃飯,至於我們兩個,那就自己解決吧,叫外面也好,自己下泡麵也好。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我和薩子墨,一人前面放著一碗的泡麵,咀嚼著如同臘味的泡麵,唉,我現在無比懷念韓晴晴做的飯菜了。就在我們兩個艱難的嚥下去泡麵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想了起來,一曲曲風唯美,歌聲優雅的紅顏,讓薩子墨十分的側目。拿過手機一看,是許靜初的電話。想了想,我暫時的將如同臘味的泡麵推到了一邊,接過了電話。

“洋子,你能不能現在來警察局一趟?這裡有點急事,但是電話裡不方便說,你還是來一趟吧。”許靜初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一愣,然後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按說許靜初已經是下班了,難道說,又是出現了什麼詭異的案子不成?想了想,我就答應了下來,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沉默了一下。薩子墨看我沉默了,就有點好奇起來,就問我剛才許靜初和我說了什麼了,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了,他是從我沉默的洋子,來判別出來的,我們幾個人也是經常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只要我是這個沉默的洋子,那就是說出事了。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覺得讓薩子墨和我一起去的比較好,畢竟薩子墨可是正宗的薩天師一脈的傳人,肯定是比我要懂的多,萬一要是遇到了我不懂的問題,到時候可以直接的問薩子墨就好了。薩子墨對於我想的,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這許靜初打來了電話,是肯定是出事了,再說薩子墨也是知道我只是剛踏入了修道界不久,對於一些東西,還是沒有他都懂的多的。

我們兩個將該死的泡麵往桌子上一丟,就立刻出了院子,我和薩子墨是一人開了一輛車子,這是為了薩子墨好,既然有了駕照了,那就直接的自己開車去。我在前面,薩子墨開車跟在我的身後。開車在路上的時候,我就給韓晴晴打了個電話,告訴韓晴晴,就說許靜初找我有點事情,所以這會兒的時候要去警察局,薩子墨也是和我一起去,要是你回家了之後,要是時間晚了,那你就直接的休息去吧。

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警察局。剛下車,我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我掏出來手機一看,是許靜初,看來是許靜初著急了,也就是說,看來是許靜初真的遇到了詭異的案子了,而且這個案子還是不簡單。在我旁邊下車的薩子墨,就問我是不是許靜初的電話。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就看到了薩子墨的臉色也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從許靜初的著急來看,肯定是出了大案子了。

電話裡,許靜初直接的就讓我們兩個來到李洪濤的辦公室。上到了二樓,我們來到了李洪濤的辦公室,一推開門之後,我就楞了一下,隨後就回過了神來,我以為裡面是隻有許靜初還有李洪濤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裡面還是有著另外的一個人,那個人是個中年人,一頭的短髮,身材比較勻稱,沒有其他中年人的那種微胖之類的形態,整個人很是精神,兩隻眼睛裡,也是炯炯有神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何,此時這個中年人的臉上,有著一絲的疲憊,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李洪濤一看我們進來了,就站起身來,十分的歡迎起來,然後就讓許靜初去給我們倒茶水。李洪濤拉著我來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就介紹了起來,原來,這個中年人,也是一個警察,是河南省焦作市下轄的修武縣的民警,叫鍾濤。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在他們的轄區內,出了一件案子,這個案子很是詭異,有點特別起來。縣城裡的警察局很是頭疼起來,用一般的方法,是根本就檢查不出結果。這不,在聽說了上面的一些關於詭異案子的情況之後,就抱著希望,來到了這裡,經過和上面協商之後,就被介紹到了李洪濤這裡了。

聽了李洪濤的話,我和薩子墨互相看了一眼,這個案子看來就是比較詭異了,至於是怎麼的一個詭異方法,現在暫時的還不知道。因為沒有去過現場,暫時的不好下結論,最後,我就問鍾濤,是不是有一些照片可以給我們看看。薩子墨也是點了點頭,畢竟現在我們什麼資訊都沒有,要是有照片的話,最起碼可以看看,稍微的瞭解一下表面上的一些資訊。

鍾濤二話不說,直接的就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我接過來,開啟信封,掏出了裡面幾張的照片,裡面有著四五張的照片。這些照片上,顯示的是一個人,吊死在了一家銀行信用社的門口。這個人從身上的穿著來看的話,穿的很是樸素,很是簡樸,透過照片上的顯示來看的話,這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應該是一個農民,只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吊死在了銀行的門口。

這剩下的幾張照片,都是這個吊死的人的各個方位的照片,我看了之後,就遞給了身邊的薩子墨,然後我就問了鍾濤:“這個老伯,是自殺,還是他殺?”這是一定要問清楚的,要是他殺的話,那就好辦了,直接的去到現場,然後招魂就行了,要是自殺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因為自殺,這個死者的靈魂魂魄,相比較他殺的話,是比較虛弱的,再說這個案子據鍾濤說,是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了,這樣來說的話,已經是過了頭七了,一般來說,過了頭七之後,每個人的靈魂就會離開陽間,進入到地方進行審判然後輪迴。

鍾濤臉色有點陰沉,告訴我說這個老伯是自殺身亡的。我皺了皺眉頭,自殺,有點不好辦了,要是這個老伯的靈魂在過了頭七之後,沒有進入到地府進行輪迴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只是,我現在還是有點不明白的是,這個老伯既然要自殺的話,為什麼會要在銀行門口自殺呢?難道說,自殺還要挑一個地方麼?或者說,這個銀行,和這個老伯之間,是有著什麼事情麼?

薩子墨這個時候,也是將照片看完了,塞到了信封裡,還給了鍾濤。對於這些疑問,薩子墨也是點了點頭,要知道,一個人自殺,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去自殺的,肯定是有著其他的目標的,以至於讓這個老伯感受到絕望,最後,才會選擇在銀行的門口自殺,那麼要是按照這樣來說的話,肯定這銀行之間,是和這個老伯之間,有著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鍾濤聽了我們的分析,臉色有點尷尬起來,看了看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李洪濤。李洪濤點了點頭,告訴鍾濤,將這個案子還是原原本本的講述出來吧,要知道,洋子和薩子墨雖然是做的驅邪抓鬼的行當,但是對於案子,還是要進行分析的,不可能讓他們兩個做個睜眼瞎的。聽了李洪濤的話,鍾濤這才點了點頭,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他的陳述中,我總算是知道了這個老伯為什麼會選擇在銀行裡自殺了。

原來,這個老伯叫王老跟,是縣城裡一個農村裡的農民,家裡過的比較清貧,好不容易攢了一部分錢,這是為了給自己的孩子上學結婚用的,這積蓄不是很多,只有幾萬塊而已。但是這麼多錢,要是放到了家裡,肯定是不合適,農村都是有很多老鼠,耗子的,再加上空氣的溫度潮溼等,所以想來想去,王老跟就決定,還是將錢放到銀行比較好。想到就做到,別看王老跟是一個農民,但是一旦是做了決定,就像是一頭倔驢一樣,趕都趕不回來。(這是真的,有的老人將錢放到自己家裡,不是被老鼠耗子給咬壞了,就是發黴了,不能用了。)

當王老跟來到了銀行後,剛想要存錢,就被一個員工給攔住了,直接的一通大通的介紹各個專案,想讓王老跟將錢放到各種基金或者說什麼保險裡面。王老跟畢竟只是一個農民,對於這些金融根本就是不懂,但是不得不佩服銀行裡面的員工,說的是天花亂墜,很是讓人覺得吸引。最後,王老跟在經過短暫的考慮之後,就將幾萬塊錢全部交給了這個員工了。讓這個員工幫忙,將這錢存入到什麼保險裡面去。